三十出頭的她。
看上去依舊那么年輕漂亮,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也沒有走樣。
身材曲線玲瓏,身姿完美優雅,秀外慧中、溫柔可人。
那俏臉展露出洋溢燦爛的笑容,露出兩酒窩,時而清新甜美,時而嫵媚動人。
無時無刻都散發著無可抵擋的吸引力。
“田老師好!”
江平安騎車上前,笑呵呵開口道。
田潤葉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在外邊兒能不喊老師么?總覺得怪怪的。”
她喜歡當老師,當初江平安去西北時,給她留了通信地址。
兩人書信來往,漸漸熟絡交心。
后來田潤葉師范專科畢業后,沒像原本那樣回去教書。
而是聽從了江平安的建議,考了京城這邊的師范學院。
畢業后留校工作,成了名大學老師。
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就和江平安有了關系。
當然,田潤葉來了,田曉霞也不例外,江平安怎么可能會放過?
由于歷史慣性,田曉霞依舊當了記者。
還在實習期,經常在外邊兒跑,大多時間不著家。
后海是一片有水而能觀山,垂柳拂岸的閑散之地。
岸上的民居與居民,周邊王府和名人故居。
為它鋪陳著京味和歷史的無窮韻味。
藏匿在胡同中的小吃。
隨處散發著爆肚、鹵煮、灌腸的味道,流竄著誘人的豆汁酸。
有人說,如果可以,一定要帶上心愛的人,去什剎海看場日落。
去鼓樓那邊的胡同散步,去后海的酒吧駐足,那是人間最爛漫的事情。
江平安和田潤葉到了后海,沒去酒吧,而是去了樹林子里穿來穿去。
等兩人從林子里出來,田潤葉滿臉紅潤,精神煥發,嘴角總噙著笑。
看著江平安的眼神,總眉目傳情,飽含著溫柔的光芒。
“你送我的那門市大前天租出去了,聽老板說是賣衣服。”
兩人走在公園里的石徑小路上,田潤葉手拿著書卷,含笑說道。
“多少錢一月?”江平安隨口問道。
田潤葉笑著搖搖頭,說:“不告訴你,那錢我會存著,給倆孩子用。”
“這不是扯淡嘛,孩子這么小,能用多少錢?”江平安笑罵道。
“放心好了,等他們長大后,我自會給他們一筆穩定的收入。”
田潤葉停下腳步,問:“長大?什么時候才算長大?”
“上了大學,每月給點兒,也不一定性給他們,怕他們揮霍了。”江平安道。
田潤葉默默點頭,想了想,說:“其實我有你了飯店分紅,也不差錢用。”
“再說吃的穿的住的,你都包全了,我平時花銷并不大,有錢只能存銀行。”
江平安看了她兩眼,伸了個懶腰,說:“這錢啊,越存越貶值。”
“你說的我也懂,可沒辦法,我又不會做生意。”田潤葉沮喪道。
江平安沒好氣道:“當初我就說,給你那門市,你開個書店,你偏不聽。”
“那附近有小學、初中和高中,就算賣文具,賣課外書籍,也能賺不少錢。”
田潤葉搖頭道:“我沒那精力,你直說我得過且過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的性子,錢夠用就成,喜歡過穩定安逸的生活。”
江平安笑了笑,說:“得,還是不為難你了。”
“以后存了錢,實在不知道咋個保值,就買房子吧,這個不難吧?”
田潤葉展顏一笑,頷首道:“這不難,聽你的,到時候買房你得過來幫我。”
閑逛一會兒后,田潤葉說出了身汗,想早些回家洗個澡,問江平安要不要去。
江平安婉拒了,說自己還有事兒要忙,于是兩人出了公園就分開了。
從公園離開,江平安去了自己買的大倉庫里,從空間弄了幾十箱水果出來。
倒不是不想拿多的,而是現在天氣漸熱了,拿出來會壞掉。
左右他現在人在京城,短時間不會出差,以后就來勤快些,夠苗荷香賣就行。
喊了輛三輪車,拉了十來箱到苗荷香的門市上。
哪怕是下午,她這兒生意依舊很好。
江平安掃了一眼,發現三百來平的水果店里,有二十多個顧客正在挑選水果。
店里的水果明碼標價,也不講價。
苗荷香倒是輕松,只在邊上收錢,兩年輕小妹妹幫忙稱稱。
如今苗荷香有自己的事業,倒是有了些老板娘的派頭。
看到江平安運貨過來,她連忙跟兩小妹妹叮囑幾句,就到門口迎接。
水果不是白送的,也要收錢。
江平安總不能說這水果是空間產的,不需要成本,沒那說話。
所以哪怕兩人關系不一般,也要隨行隨市。
因為水果都是極品,少有的新鮮可口品質好,所以價格也按市面上最高的收。
所以苗荷香賣的價格也高,偏偏這樣,反倒有許多消費者覺得物有所值。
有錢的經常來買,沒錢的送禮時過來買了送人。
生意好,哪怕成本高,苗荷香依舊賺得盆滿缽滿。
“師傅,你幫我搬到倉庫,我另付你搬運費。”苗荷香對三輪車師傅說。
“您發財,我這就搬。”三輪車師傅喜笑顏開道,立刻忙碌起來。
苗荷香笑了笑,轉身問江平安道:“要進門市坐會兒不?”
“不了,你這兒怪忙的,我就不打擾你了。”江平安搖搖頭說。
“我先回去,晚上你早些下班,我打電話喊秀貞她們過來聚一聚。”
苗荷香點點頭,微笑道:“行吧,知道你坐不住,就不留你了。”
從水果店離開,騎車前往婁曉娥的四合院里。
半路上,遇到了梳著大背頭,胳膊夾著一只公文包,穿著一身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臉上戴著一只大墨鏡的許大茂。
“許老板,這是在哪兒發財啊?”江平安笑瞇瞇問道。
許大茂騎車上前,從兜里掏了根華子遞過去,問:
“江平安,虧我還把你當兄弟,娥子回來了你竟然也不告訴我一聲。”
“你們遇到了?”江平安愣了下,接過華子問道。
許大茂臉上有些郁悶,默默點頭,說:“下午在街上遇到了,她沒理我。”
“肯定不會理你啊,你們都離婚了。”江平安點燃華子,瞥了他一眼說。
許大茂低頭咬著牙說:“當初無緣無故就跟我離婚,還把倆孩子還走了。”
“這我就忍了,為啥現在看到我還不理不睬?我沒做啥對不起她的事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