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你直接去拿就好了,我和衛兵說一聲。”
——得到了朱先烯這樣的保證,商洛自己去了他家,進了辦公室的門。
桌上還是和以前一樣擺著兩個盒子,里頭裝著像豆腐塊一樣碼好的奏折。一會就會有通政司的人來把奏折拿走,然后刊印成商洛上次看的邸鈔。
他正要進門,通政司的人就快步小跑上樓。看著像大學生模樣,胸前還掛著通政司的牌子和他自己的名牌:
“完了完了,搞到現在才來拿,借過一下.對了,你是錦衣衛吧?”
“額我可以是。”
“奏折還在桌上嗎?完了完了,印刷廠那邊在等著。”
“剛還在,你先請。”他推開門讓通政司的人先進。
“謝啦!”
通政司的人沖進去,不過三秒就把兩個盒子一起提了出來,一路“咚咚咚”地跑下樓。
果然在忙的人還是有不少呢。
“多半是因為早晨的突發新聞耽誤事了,我記得通政司是要管對外發言的。嗯,就是因為有人在忙,所以其他人才能有蘿卜吃”
他做的事情和伱做的還挺像。不過明明所有人的工錢都差不多,為什么有人愿意出來做通政司、錦衣衛這種又麻煩又累的活呢。
“拜托,這超酷的好嗎。感覺就像王靈官一樣。”
你明明還沒看王靈官呢.
“我倒是已經開始想看了。而且如果我猜得沒錯,至少薩真人是他本人扮演的。”
哦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薩真人和你一樣是白色頭發呢。那王靈官.是本人嗎?
“不知道,大概去看看就知道了。嗯法器,法器。”
日神之矛還和先前一樣立在那里,立在朱先烯的椅子后面當做王旗的旗桿。王旗就是太常旗,和旗桿平行的有日輪、圓月和北斗七星的紋樣,代表三辰。三辰上方是“弧矢”,也就是弓箭,象征著軒轅黃帝的烏號弓震天箭。傳說中震天箭有三根,不過旗上只有一支。旗幟的主體是五方正色和五色行龍,代表山河社稷。
旗幟上還暗織了更多的花紋,有山紋海紋流水紋之類,都襯在圖案下面隱隱發著金光。
這面旗有些時候會被當做國旗,和羅馬的雙頭鷹旗在亞歷山大的技術同步會上一并懸掛。
他打算把太常旗拆下來疊好
“嗯?”他發現這繩結打得還挺復雜,竟然解不開。太常旗用金色的繩索束縛在日神之矛上,說是繩索,起始只是和游絲一樣細,商洛根本就找不到線頭在哪。
你行不行啊要不把繩子剪掉?
“這繩子好像很貴重啊,而且這是太常旗,剪壞了不太好。等下。”
他把旗先放回原處,打了個電話。現在有事他就打電話,方便得很。
“繩子解不開?”
“啊對,雖然是小事,我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好。畢竟是那是太常旗。”
“解不開那就不是小事了——因為那旗幟不是我掛上去的,繩子也不是我系的。”
“哈?”商洛愣了一下,“那是哪來的?”
“那天取了丹之后,皇祖讓我暫時幫你保管一下,等你醒了再給你。他給我的時候,太常旗就已經在上面了。我正好不知道放哪保管,就用來替換了我辦公室的旗桿戳在那里。你要是解不開的話那八成就是解不開的。那已經不是一根矛了,道祖幫你煉化成了一面旗。”
“哦原來煉化之后要加料的。”這么一想確實,保持樣子,那看著還是日神之矛。但是把日神之矛當做“桿”,往上掛一面旗,那這個法寶的主體就變成“旗”了。
還真是妙啊阿波羅尼婭都忍不住說到,這樣一來,這件法器在符號上就被視為旗,日神之矛只是居于次位,與赫利俄斯就沒什么關系了。各種意義上都被‘煉化’了。姜還是老的辣。
“嘖,怎么不見道祖給我上什么法寶呢。是我用不了嗎?”朱先烯越想越不對勁。
“額你平時用的那個丹爐就是最大的法寶吧。”
“.”朱先烯沉默了一會,“好像確實。大概是從小一直用,用習慣了反而不覺得有什么厲害的。既然是一整個法寶,你就連旗帶桿一起抗走好了。不過,既然以旗為主體,那道祖應該給你添了個更厲害的法寶進去,要不然也沒法壓住旗桿的神力。你研究研究,我也想知道道祖第一次送你禮物會送你什么。”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商洛看了一眼那面旗幟——本來兩米多的長矛,上面又掛了老大一面旗,顯得比之前更大了,有些大得離譜。走到哪扛著這么大一面旗,看著像個流動廣告牌似的。
“嗯”他把旗桿從底座上拔下來,在空中兜了一圈,大旗也跟著在空中舞了一圈。
“也只能這么收納了吧,先走著。”他把大旗踏踏實實卷好,把旗桿扛在背上正要出門。
忽然,他肩膀上空變輕了。
哦哦哦!!!!阿波羅尼亞喊了起來,“收進去了!那旗桿收進去了!”
“哈?”商洛還以為旗桿滑下來了。
他低頭一看,被卷起來的大旗就像一匹綢緞一樣卷在地上,卷成一個長條,旗桿已經不見了。
“你看到了?”
嗯嗯嗯!你把旗桿卷起來的時候,那旗桿就在發光,然后‘咻————啪!’就收進去了。
“‘咻——啪!’是什么?”
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商洛抓著大旗的一角猛得一抖。大旗“咻”得一聲展開,旗桿“啪”得一聲就竄了出來,當啷當啷地滾落在地。
“原來是收納用的???”朱先烯也沒想到,掛下電話幾十秒就試出來了,“那還真是厲害啊,我只聽說有袖里乾坤的法術,羅馬那邊有‘瑪麗·波平斯阿姨的手提包’。但袖里乾坤是大能才會的法術,那個手提包的容積是有限的。你這個好像超級厲害。這讓我想起來另一件法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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