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一連上去了三四個嬤嬤和婢女,才把瘋狂中的高氏按住。
“小賤人,如此算計親生父親,你不得好死。”
越是不能動彈,高氏心頭的火氣和憤恨就越是高漲。
雙目迸射出的怨毒,讓周圍的人都是陣陣心悸。
同樣,她這樣的話,也讓不少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陸杳杳身上。
他們這些人里,有不少都討厭徐昭,但也了解徐昭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可是心心念念的巴結著高家,尤其是在被降職之后,他唯一的翻盤機會就是高家。
如此情況之下,他又不是傻子,若不是被人算計,又怎么會跟高相愛女搞出這種丑事?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人群中前來賀壽的大皇子,當下就要開口。
卻被一邊的晉王攔了下來。
他很是不解的轉頭看向晉王。
而晉王則是給他投過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對于高氏的攀咬,他倒是一點不放在心上,畢竟有大長公主幫襯著,陸杳杳定然會沒事。
只是這云郡王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光斷了徐昭的后路,還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啊。
出了這等丑事,陸杳杳只怕也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二夫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們自己做出的丑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知道你恨我,也巴不得我死,但如此血口噴人是否太過分了?”
陸杳杳很是氣憤,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后落在高氏等人身上。
“我不否認,我確實記恨你們。”
“當初只是因為你的不喜,我這原配嫡女就被送到莊上。”
“整整十年,你們對我不聞不問,這十年的時間,你們可知道我是如何過的?”
她的聲音滿是壓抑的憤怒的委屈。
聽得周圍的人都是心生惻隱。
確實,堂堂原配嫡女,正牌的千金,卻因為繼室的不喜歡,就被送到莊上十年。
是個正常人都會對徐家這些人有恨。
“前段時間,我這位好父親徐昭徐大人,親自到了農莊,讓我回京,說是要為我辦及笄禮,順便找個婆家。”
“當時他還說回到府上,一應待遇都按照嫡出大小姐標準。”
“我天真的相信了,等到進了徐府。”
“答應的嫡出大小姐的待遇,卻是住破敗荒樓,身邊沒有一個下人伺候,甚至你高氏還交代后廚不準為我準備吃喝。”
“不就是想要將我活活餓死在徐家后宅嗎?”
“好在我命不該絕,幸而得到大皇子殿下和晉王殿下的幫助,躲過一劫。”
聽她說到這里,眾人立馬想起前段時間,高氏因為貪墨大皇子殿下謝禮被罰跪宮門的事。
感情這里面還有這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好個歹毒的高氏。
不少人立馬腦補出了,高氏這般作為的原因。
十年時間不聞不問,突然接回來,還說什么找好婆家。
真要是有這份心,又何至于十年時間不聞不問?
擺明了就是不想操這份心,又擔心被人提起,索性就把人弄到后宅,不給吃喝活活餓死。
如此以來解釋對外說個暴斃,一勞永逸。
“你們見事不可為,又瞞著我想把我直接許給信陽伯府庶子,這件事在座各位應當都有所耳聞。”
眾人紛紛點頭。
當初這事動靜鬧得不小,不過那信陽伯家那庶子是個混不吝,知曉陸杳杳是個村姑,主動大鬧了一通,把這事給攪黃了。
“不過可惜,只是你高氏的一廂情愿,最后還是沒能得逞。”
說到這里,陸杳杳苦澀的一笑,這個笑容落在周圍人眼里,又引來了不少同情。
“世人都說,有后娘就有后爹,這話一點不假。”
“在你的算計落后之后,我這位好父親有了動作,為你出謀劃策。”
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畢竟關系著云郡王和當今天子的一些心思。
點一下就可以,沒必要說得太詳細。
而她這突然的一頓,所有人跟著她的提點,立馬就想到了云郡王的事。
所有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徐昭,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
如此算計自己女兒,枉為人父。
“當初我就該直接給你弄死,要不然也不會被你算計,搞出今日的丑事。”
遮羞布已經被扯下來,高氏到也光棍,沒有解釋,也沒有在妄圖遮掩,赤紅的雙目殺意騰騰的盯著陸杳杳。
那森冷的聲音,聽得在場的人都是心頭一顫。
“到現在你還覺得是我算計你們?”
陸杳杳委屈的苦澀一笑。
“我在農莊生活了十年,京城的人誰不說我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農女?”
“我何德何能有本事算計你們?”
“還是在大長公主府上?”
這話一出,眾人瞬間恍然。
對啊,高氏一直在說是陸杳杳算計他們。
可她一個農女,十年時間都待在農莊上,她有什么本事在大長公主府上算計人?
別說是她,就算是他們這些人想要在大長公主府上搞事,都不容易。
不光周圍的人恍然,高氏在這一瞬間都有些恍惚。
“不是你,還能有誰?我明明讓人把你...”
剛說到這里,高氏突然一頓,心頭咯噔一下,暗自慶幸,還好繼續收住,不然...
“明明什么?”
陸杳杳嘴角一抹得逞劃過,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沒什么...就是你這小賤人算計你父親...”
見她到現在還如此,眾人又是一陣鄙夷。
明明是自己丈夫搞出了破事,非要拉著人家陸大姑娘,這高氏到底是有多恨這原配嫡女啊?
你說兩人有仇吧,當初高氏嫁入徐家的時候,這姑娘才不過四五歲,又能對她做什么?
再說,后面不過一兩個月,這小姑娘就被送去了農莊上,整整十年沒回來。
壓根就沒有機會跟她有什么沖突,高氏怎么就能如此禍害人家呢?
重要在心里連連搖頭,或許是天生的惡毒吧。
“本宮竟不知,高家的人臉皮如此之厚。”
大長公主譏誚的目光掃過高家眾人,重點關照的自然是高相。
高相垂首跪在那里,此時此刻是又憤怒又羞臊。
前者只是不用說,徐昭和他女兒做出這種事,往后高家在京城算是徹底淪為了笑柄。
后者則是因為剛才高氏的表現,想他多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就有如此蠢笨如豬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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