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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晚夢不晚
更新時間:21110407:12
拓跋宇這大氅太招搖了,想必認識的人不少,自己今日莫不是糟了池魚之泱。
只是眼前這人眼神也太毒辣了吧,如此就能看出他們并非鮮卑人。
不論因何而起,今夜他們定是不能隨這人走,看來這一戰躲不掉了。
也好,許久沒有動手了最近隨師父學了不少正好今日練練手。
蕭禹成此時手里的長劍已經拔了出來,默默的把鄭微護在身后,鄭微耳朵微動陡然轉身,手里握著短刺與蕭禹成背對背,嘴上罵道:“拓跋宇這混蛋,每次碰上他果然就沒好事兒。”
蕭禹成聞言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鎮定的環視一圈,發現兩邊河里隱藏的敵人已經都跳了出來,他們從兩側合攏過來把他們圍在了中間,此時他們可真是成了別人的甕中之鱉。
鄭微十歲的身高只到蕭禹成胸背處,但是這份相互儀仗的感覺卻很是不賴。
眼看就要開打,鄭微提前對身后的拓跋宇道:“先說好啊,不許你扔下我自己引開敵人,你知道的我這三腳貓功夫,自己一個人也跑不遠的。”
蕭禹成沒回答應,他剛才心里確實如此盤算的,如今之計只能撕開個口子,護著鄭微過了獨木橋,逃進那個莊子里向拓跋宇求救。
沒想到鄭微竟似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提前警告自己。
鄭微半晌的沒有得道蕭禹成回應,輕哼一聲率先對著向他們圍過來的黑衣人殺了過去。
她不可能再向阿木叔那次一樣,把蕭禹成留下自己一個人逃走。
那份悔恨太折磨人了!
鄭微如今的身手比之前確實更快了,加上她一貫的狠辣手段,短刺狠狠的一刺直接插進了最先沖過來的黑衣人胸膛里。
一刺一拔一個招式就了結一人的性命。
這般利落干脆的身手,蕭禹成雖未看到卻感受到了,眼里閃過驚訝與贊賞。
對面的黑衣人卻是驚訝與激怒了。
“你不是那拓跋宇府里的那位大周郡主?”激怒之下那為首的黑衣人竟脫口怒喝,“你竟是何人?”
黑衣人帶著手下人躲在此處守了一半宿就是為了逮拓跋宇一個現行,沒想到沒等來三皇子卻見到一個披著他大氅的孩子,看著裹著大氅的那嬌小身影,黑衣人想到了那個傳言就猜測這人是傳言中與拓跋宇關系匪淺的大周郡主。
那大周郡主不好好呆在三皇子府,跑出來與人會面是要做什么呢?
難不成是替拓跋宇來見那大周細作的?
想到這里黑衣人頓時熱血沸騰,如果把這二人抓住,豈不是就能坐實拓跋宇叛國之事了!
因此他才不再躲著,露出身形要把這兩人抓回去。
只是沒想到這個像是大周郡主的人竟是個狠角色,下手殺人干脆利落毫不手軟。、
只是他驚怒的這幾息之間,另一個手下又死在了她的手里。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聲驚怒,以為他們的身份真的被眼前之人勘破,引得蕭禹成和鄭微心下一跳,二人眼里齊齊閃過一道厲色,
手下的動作更加狠辣,一時間又有幾人倒在他們腳下。
看來今日之事是不死不休了!
他們二人時而一左一右,時而一前一后,卻總是把自己的后背安心的托付給身后之人。
他們一點一點的向前靠近,終于登上了獨木橋。
那些黑衣人猶疑一瞬也跟了上來,但是獨木橋只容一人同行,鄭微二人的壓力小了很多。
蕭禹成飛奔幾步迎上了為首的黑衣人,鄭微則迎上了追在身后的那些黑衣人。
‘撲通’、‘撲通’,不停的有人被鄭微的短刺刺中落盡河里再也沒有浮出水面。
如此苦苦撐了一刻鐘,鄭微把黑衣人打的不敢再上,她自己的胳膊和手也控制不住的顫動,但是他們被困在獨木橋中間再也未有寸進。
鄭微回頭看蕭禹成,他此時剛好把黑衣人首領打退,那人捂著胳膊身形有些委頓,看樣子是受了不小的傷。
她忙緊走幾步,追到蕭禹成身后,拉著他笑道:“走!”
但是蕭禹成沒動,反而她拉了回來。
鄭微奇怪的看他,然后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黑衣人首領...身后站著幾十人黑衣殺手。
前有狼后有虎,他們站在獨木橋上左右無路可走,一時間只能聽見黑衣人囂張的笑聲。
蕭禹成擔心鄭微害怕,把她護在臂彎里,輕聲道:“我之前躲魏兵時走過這里,這條河的上游有一片樹林,林子就在那個莊子的后面,一會兒我數一二,你跳下去往前游不要回頭。”
“不行,要跳一起跳,把你自己留下,我絕不答應。”
鄭微堅定的看著蕭禹成,“他們忘了咱們都是在秦淮河邊長大的,即便秦淮河的水沒有這里的涼,但我們游水的速度他們也休想追上。”
蕭禹成感受著這小丫頭柔軟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回頭看了看還剩下的幾十人點頭答應了。
“好,我們一起跳!”
說罷,他手里的突然射出一根箭弩直逼黑衣首領的面門,黑衣首領大驚,但是此時他們距離并不遠,不過是兩三丈的距離,箭弩眨眼便至,根本無處可躲。
情急之下,黑衣首領下意識的拉過身邊的手下擋在他的身前,那名手下被穿透面門,箭頭就離黑衣首領一拳之隔。
其余的黑衣人都驚了,他們嚇壞了,就連剛才那些想要急著去救首領的黑衣人都被首領的做法嚇壞了。
一時間竟沒有人想起來去看罪魁禍首蕭禹成。
趁著眾人惶恐之際,蕭禹成拉著鄭微縱身一躍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河里,他們在河里只喘了一口氣,來不及適應河水的刺骨,辨清方向直接朝著河水的上游奮力游去。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黑衣人首領,他沖著手下怒吼:“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追!今夜折損了這么多人,若是再把他們弄丟了,誰能負責!”
但是岸上的黑衣人看著冰冷的河水都有些猶疑,就像鄭微猜測的那般,他們并不擅水,也不過是在水里能撲騰幾下淹不死自己。
剛才他們在水里憋了那么久靠的是麥稈呼吸,而且泡在冷水里的滋味太難受了,冰冷刺骨,太疼了,他們死也不想再下去了。
于是迎接他們的就是死亡,黑衣人首領一刀砍死了身邊一位膽怯的手下,大喊道:“要么下去,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