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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越自然不會去相信那小男孩的鬼話,要知道卿原家的管教有多嚴,再則她在卿原家一直都是準祭司,天天訓練,怎可能有那個閑工夫去生孩子。
而其他百姓卻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樣,各個都將信將疑。
“大祭司,需要屬下過去處理嗎?”
“行,你去吧。”
她倒是想看看那孩子到底有多戲精,謝越整了整衣物,走了過去,總皆對他行禮,“參見祭總司。”
謝越雙手背在身后,極其老態,威嚴滿滿。
“發生什么事了?在大街上兵刃相向!”
“祭總司,您聽我們說,都是這個孩子,您看,他腳上還穿著倉亞人的鞋子,我們正準備打殺他的時候,他又說是大祭司的孩子...”
那小男孩昂著頭,反正大祭司不在場,他怎么說都可以。
謝越看都沒看那小男孩,“殺了,大祭司沒有孩子。”
小男孩瞪大了雙眸,沒想到老頭竟這般說!
“是!就說大祭司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
彎刀又開始對著他襲來,小男孩步步后退,拔下腳上的倉亞人鞋子,朝著那幾個大漢扔出。
大漢避開了,小男孩正好抓住這空隙,扒開其他人溜走。
那雙鞋子以精美的弧線竟打破了卿原西雅造下的障眼法,黑洞緩緩暴露出,見況不妙,女子一揮手,重新布下障眼法。
在小男孩要溜過她身份之際,之后勒住了他命運的喉嚨。
眾人目光一直跟著那個小男孩,看到有人抓住了他,正準備歡呼,可看見她身著大祭司的衣衫。
眾百姓齊齊下跪行禮,“參見大祭司!”
小男孩被掐得要窒息了,聽到他們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現在掐著他脖子的人,就是大祭司。
死了!涼了!
現在徹底涼涼了!
窒息感籠罩而來,小男孩滿臉通紅,在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氣,女子這才放下了手。
小男孩趴在地上,拼命喘息。
能重新呼吸到空氣,簡直都是幸運。
謝越來到卿原西雅的身邊,拿著彎刀架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大祭司,此人謊話連篇,應該就是倉亞國暗藏在西楚陽的人,還敗壞您的名聲,罪加一等!”
卿原西雅目光落在小男孩的雙腳上,長滿了水泡,雙腳通紅,快到不能看的地步。
她擺了擺手,讓謝越把彎刀拿走,她蹲下緊盯著他,小男孩不敢抬頭,也不敢去看她。
“嘶...怎么突然就慫了呢?”
“你也算是聰明,可惜了...沒有用在正途上。”
見他還是低著頭不說話,卿原西雅也不執著與于他對話。
“祭總司...”
“在!”
“殺了。”
小男孩立馬揚起了頭,“別!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利用大祭司的。”
“你覺得你現在說的話,還可信嗎?我的...‘兒子’?”
卿原西雅這嘲諷又開玩笑的語句,再看小男孩心虛的模樣,徹底洗清她有兒子的嫌疑。
“你現在還有一句話的機會,重新勾起我對你的興趣。”
小男孩靜默了許久,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慎重些也是自然,她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
“我知道黑祭大人許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