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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直想要挽救鄂慶國,想讓百姓過上好的日子,就憑她一個饒力量要做到很難,那就只有...
水面印刻著她那皎潔般的雙眸,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般。
衛默低眸,水順著她細長的睫毛落下。
滴答...滴答...
太陽緩緩升起,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金字塔上,點亮了整個際,穿過塔尖,肆意撒在她的身上,像是照入她心里的一道明光。
也不知道曾祖奶奶那邊怎么樣...
她拿起盆子將水潑了出去,把盆子放回原本的位置,之后離去。
祭司樓_____
昨晚宣旨的時候,大祭司服也送來了,這祭司服也不知是誰設計的,還挺不錯的,和之前瞧見祭師們穿的服飾也有些不同。
白紅交替的長袍,長袍上繡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動物,看起來很像是狼,又太像,外有一層薄紗,用一條紅線當成腰繩,整體看起來氣勢十足。
大祭司的發髻干凈整潔,卿原西雅將上部分的秀發撥了出來,辮成了麻花辮捆成一團,像男子束發一般,再用金簪子固定。
如此一來就完成了,女子深呼吸一口氣,總算搞定了,習慣性的拿起面罩帶著。
現在雖已經不是備選之人,無需帶面罩,但不讓人看到她的臉,之后做事更加方便些。
她推門走出去,外面的隊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各個低垂著頭。
“帶路。”
“是!”
祭司樓是在宮內,其余祭司分布在西楚陽地界的各個角落,大祭司這職位其實還挺悠閑的,權利大,吩咐其他祭師去做就行了,除了女君的事情,其他都無需自己親自動手。
祭司樓距離女君偏殿大概有一炷香的腳程,不近不遠,一路上格外寂靜,奴仆也不敢話,全都低著頭走路。
他們對卿原西雅還不是很熟悉,不知道她的逆鱗,還是少話微妙,以免一不心觸及到。
一路上只要碰到人,都是低著頭讓出一條道,要知道已經有多少年未見過穿上大祭司服飾的人了。
有兩個姑娘低著頭走過,卿原西雅耳力極好,清晰的聽到兩個人嘀咕著...
“那個就是新上任的大祭司!?她不就是卿原西雅嗎?明明是送進來參加選妃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大祭司了?”
“好像昨日女君就下旨了,現在大祭司出現了,各家無止境的爭斗也該停歇了,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么反應,會不會...”
另一個女孩看出她的想法,“怎么可能對大祭司下手,跟大祭司作對等同于跟整個西楚陽人作對,有那心也沒那膽。”
“有點道理。”
兩位姑娘沒有發現身后的人腳步已經停下來了,其他奴仆也聽見了那兩饒談論,立馬沖上前叫住她們。
啪!啪!
兩個極響的巴掌聲,兩位姑娘被打蒙了,看清眼前是趙管事,反應極快,立即跪下。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大祭司面前嚼舌根!?舌頭都不想要了嗎!?”
“大祭司饒命!趙管事饒命啊!”
卿原西雅倒是很淡定,頭都沒回,繼續往前走。
換人上前繼續帶路。
“來人!把這倆不知死活拖下去!把她們舌頭給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