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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嗎?我每次去后廚都能遇到。”
劉管事把朝陽扶到位置上坐著,細細回想,她常常去后廚也未曾瞧見過胖的廚子。
“您何時去過后廚的?”
“晚上餓的時候。”
“您餓了就該告訴奴婢,奴婢去拿就行了,何須您親自跑一趟呢。”
“不打緊,有拐杖支撐,還能走幾步。”
朝陽一直是不服輸的人,能自己做的事情從來不勞煩別人,以至于他宮里的奴隸是最少的。
再則,他發瘋的時候極其恐怖,嚇退了不少奴隸,他也懶得再找,正好樂得清凈。
“劉管事...”
“奴婢在。”
“把香爐撤了,剛剛那些祭師,全都打殺。”
用最溫柔的話語,講著最狠的話。
“是!奴婢這就去辦。”
劉管事也沒有多問原因,早就看那群祭師不爽了,如此正好。
剛剛在殿外發生的事情,朝陽聽得一清二楚,之前懶得管,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還不成?
在皇宮里混久了,沒點威嚴哪能成,即使他再不受寵,好歹也是西塔安的三王子。
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卿原西雅按照原路回去,發現衛默就在房外坐著,女子走到她的面前。
“在外面坐著干什么?”
“曾...”有那么一瞬間,就像是小孩打架受傷,想得到長輩的安慰一樣,“您回來了。”
“怎么了?和醒月又要打起來了?”
之前卿原西雅是嚴厲禁止衛默和醒月動手,都是自己人,何必內斗。
“差點,我忍住了。”
“挺好,有進步。”
女子也不著急進去,隨意的坐在衛默的旁邊,不出一刻鐘,就會有奴婢來將她們帶去努厄殿。
在這兒等著,也懶得進來出去的。
卿原西雅的目光總會不經意的瞥向衛默手腕上的玉鐲上。
劫難都是避免不了,要怎么安全的度過才是最為重要的。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金色靈氣,打量起她的全身,雙眸落在她的右腳踝上,果然系著一根紅線。
又是姻緣劫,卿原西雅表示很頭疼,要知道姻緣劫可比生死劫復雜許多,感情是最難解的。
衛默看著自己曾祖奶奶一直盯著自己看,有些不自然,剛準備問,就發現眼前走來了一位穿著宮服的奴仆。
兩人站了起來,奴仆正好走到她們的面前,“卿原姑娘可在里面?初試即將開始,還請卿原姑娘隨奴婢前去努厄殿。”
“在的,我這就去喚她。”
“好的,麻煩了。”奴仆低著頭靜靜等待。
衛默一改之前的模樣,身姿筆挺的站著,像極了護衛,卿原西雅進屋,屋內施過陣法,說了什么屋外都是聽不見的。
“醒月,該走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
將著裝整理好,隨著卿原西雅一同出去了。
奴仆在前方帶路,卿原西雅和衛默分別在衛默的左右后方,可不論她到哪個位置上,她永遠那么的耀眼。
剛到努厄殿殿門口,就有奴仆喊到:“卿原姑娘到!!!”
已在殿中的眾人,目光齊刷刷的往外看,要知道卿原家勢力有多大,要是能結識到卿原家只有利沒有弊。。
三位女子衣衫各異,各有各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