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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月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卿原!你忘記大長老交代的事情了嗎!?皇宮里不是家里,你不能如此肆意妄為!”
她還當真以為卿原西雅是貪玩,一副長姐的語氣低吼著。
“看來我爹沒跟你說。”
“說什么?”
卿原西雅拍開她的手,歪頭錯身而過。
“沒什么。”
醒月反應過來,立馬想去抓女子,哪知抓了個空,前一秒還在房里的卿原西雅,后一秒就不見了。
“卿...誒...”
四處找尋卿原西雅的身影,卻一無所獲,看著衛默表情極其淡定。
“你剛剛瞧見了嗎?卿原...”
“習慣就好。”
“習慣!?什么習慣?”
衛默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給自己添了杯水,就去整理包袱了。
醒月停頓了一下,閑著也是閑著,那么多行李,順便和衛默一起整理。
整個屋內格外寂靜,只剩下衣衫滑過的聲音。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們想干什么?”
明明衛默是后面來的,反而和卿原西雅有了秘密,醒月逐漸感覺到危險的信號。
“沒什么。”
只要曾祖奶奶不在,衛默就恢復成那副厭世臉的模樣,怪不得醒月一直不能和她和諧相處。
“衛默,我警告你,你別以為卿原失憶就會任你擺布,即使查不到你的身份,但是你的目的總有一天會曝光,你若敢傷害卿原一分一毫,我不會放過你的。”
醒月是真的將卿原西雅當成妹妹一樣的寵愛,從小到大,只要是危險是事情,她永遠沖在卿原西雅的前面。
保護了十幾年的妹妹,怎能讓別人肆意傷害。
“你想太多了,我怎么敢傷害她。”
“最好是,我雖不知道卿原為何帶你進宮,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若橫生枝節,別怪我不留情。”
衛默手勢一頓,雙眼微瞇,銳利的眼神盯著她。
“那你打得過我嗎?”
她一個順手就抄起桌上的劍,架在醒月的脖子上,速度之快,醒月不自覺的咽了下唾沫,可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想比一場!?”
“院外。”衛默歪了下頭,示意外面的地方大,以免把屋內絞得一團亂。
“...回去再說,這是皇宮。”
“所以呢?你害怕了?”
衛默一挑撥,醒月的怒氣值直線上升,針尖對麥芒,土匪遇流氓。
醒月的手緊緊握成拳,理智告訴她不能亂來。
面前的女子將將收起了劍,“有膽子說,沒膽子打。”
衛默也不是有意如此,畢竟是醒月先放的狠話,她不過是懟回去罷了,有什么不對?
收拾房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掀簾出去了,和醒月在一個空間里,感覺完全窒息的感覺,實在待不下去。
“去哪!?”
“要你管。”
這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不讓人省心,莫名覺得衛默和卿原西雅性子竟有些相似,想干什么攔都攔不住。
整個屋內只剩下醒月一人,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跟衛默嗆聲了,畢竟她出去要是惹了什么事,是記在卿原家的賬上。
“唉...”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西楚陽地界皇宮與其他不同,是可以帶武器進宮,但沒有允許的話,跟君主和王子要保持十米的距離,再靠近就有侍衛上前將其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