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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主挺善變的。”
“秋將軍挺不給面的。”
江即手撐在扶手上,衣領子開得很大,那明晃晃的腹肌。
不論女子走到哪,那巨大的轎子就跟到哪,秋問凝表示很無語,慕容羈手下的人怎么各個都這么奇葩。
太陽的暴曬下,女子終于忍不住停下來,轎夫全都暴汗,唯獨江即像個沒事人一樣,悠哉悠哉的。
“江城主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說。”
“本城主想看你的臉。”
細手撩開面簾,精致的小臉,清冷的目光,江即看呆了,比傳聞中還要美上幾分,女子很快又收回手。
“江城主都瞧見,就不要再跟在我了?”
“未卿城里沒有什么好看,最好看、最好玩的就是城主府,來玩玩嗎?”話鋒一轉,男子骨絡分明的手指劃過自己的嘴唇,‘熱情’的邀請她。
“江城主如此放蕩?”
“好色與放蕩,絕配。”
“行,江城主盛情邀請,那就去走上一走,煩請帶路。”
秋問凝每次的決定都很出乎意料。
“跟上。”
此人真是很沒品,他坐在轎子,客人用走的。
城主府。
外表光鮮亮麗,實則像牢房一般,陰森森的,散發著陣陣寒氣,刑具無處不在,奴仆多得堪比皇宮了。
到處都飄滿冤魂,江即還真是命硬,在這種滿是怨氣的地方還能生存如此之久,并且運勢也沒有衰敗的模樣。
江即走在前面,秋問凝背手走在后面,剛進大堂就備好了豐盛的佳肴,男子順其自然的走到高位。
“隨便坐。”
女子找了就近的地方坐下,面前大魚大肉,竟還有螃蟹,現在不是吃蟹的季節。
要知道未卿城的百姓貧窮得一年都吃不上肉,若他們瞧見這場景會有何感想。
江即舉起酒杯添了兩杯酒,從高位上走了下來,“看你的表情,好像有問題想問我。”
將右手邊的端給了秋問凝,女子接過,這血紅色的液體像極了新鮮的血液。
酒杯敲擊,女子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江即笑得妖艷,跟著喝了下去。
“這可是未卿城最為名貴的酒,雪蒼,正好用來招待秋將軍你。”
“味道醇厚,回味有葡萄的香氣,要是沒下藥的話,口感會更好些。”
“有毒還敢喝?秋將軍不怕死?”
“江城主不是也喝了嗎?再則...我若是死了,誰幫您清除弦夏人呢?”
秋問凝有趣的挑音,切肉的匕首從手指間飛了出去,正好割過那個偷聽人的喉嚨,血噴涌而出,那人瞬間倒地不起。
江即全程一直盯著秋問凝,她動作快得都看人看不清。
“秋將軍,本城主真是越來越心悅于你了。”
她那般殺了他的奴仆,他不怒反笑,隨手拿起掛在大柱上的箭筒,里面裝了幾十支黑木箭。
黑木箭與黑寂是配套的,黑木箭極難造出,江即卻極其豪爽的贈出一筒。
“多謝江城主。”
接過箭筒,帥氣的背在身后。
“客氣,明日何時啟程?”
“何事?”
“本城主打算明日你們啟程前,送你點東西。”
江即不羈的笑臉,看起來不懷好意。
“卯時三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