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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善文的學子,可以參加宮內考核,入宮當官。
一班的人被拆開了,劉令儀本想參軍的,太后懿旨,哪有郡主參軍的道理,硬生生被留在了長禹城。
那次考核之后,眾學子休整了三日,三日之后各個都去往自己該去的地方,有些學子依舊留在學堂訓練。
燕挽螢在收拾行李,劉令儀走了進來,雙眸盡是紅血絲,少女知道是她來了,轉身一把抱住了她。
“不過是分配不同罷了,有什么好哭的,待來年...你若升了官,要照顧照顧我啊!”
少女開玩笑似的話,將劉令儀給逗笑了。
“都是郡主了還能怎么升官?”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要罩著我!”
“好啦!”
燕挽螢拍了拍劉令儀的背部,她聲音顫抖,“你一定要活著,打不過就跑,小命保住就好。”
“行啦!我又不傻!打不過還站那邊讓弦夏人砍不成?”
兩人小孩般的談話,燕挽螢洋溢著笑容,可眼里明明卻是不舍的傷感。
余光不經意撇向院外,林白正站在亭中,手里難得拿一次佩劍。
兩人說完煽情的話,劉令儀幫她一起整理行李,“忽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教學堂了,我去找找。”
“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我去去就回。”
燕挽螢一溜煙就跑走了,劉令儀笑著搖了搖頭,“大大咧咧的。”
院外。
少女一步步靠近,林白感覺到后方有人,轉頭就瞧見燕挽螢。
兩人四目相對,陽光照射在她的小臉上,不知為何,不過三個月的時間,竟覺得她長高了許多,嬰兒肥也消失了,小臉更加精致。
“林先生,在等誰?”熟悉的挑逗話語。
“等你。”
林白依舊是那面無表情的模樣,那凍死人不償命的氣場。
“等我?有事吩咐?”
他直接將手中的佩劍遞給了她,“此劍名喚談原,削鐵如泥,劍柄經過特殊處理,不容易磨起手泡。”
“贈我?”
林白清點了頭。
“為何?”
“你那破劍徒有外表,弦夏人武器尖銳,一刀就能將你劍砍斷。”
“...”林白果然是個直男,贈就贈嘛!哪來那么多廢話!
“那可多謝林先生了!”話語拖長,要不是看他難得送個禮,要不然早就懟到他親娘都不認識。
燕挽螢緊握著談原,轉身就要離去,卻被林白叫住了。
“又怎么了林先生?”
“安全回來...還有一堆冊子等著你抄。”
“嘿!太沒良心了吧!”
“還是,打算帶去長行都抄?”
“別別別!還是回來抄!”不知為何,總覺得今日的林白沒有之前那般冷冰冰的,好像多了點人情味。
林白轉身離去,不再多說,少女看著他的背影,竟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想想之后沒有他,日子好像會乏味許多。
她朝著他大喊。
“林白!我決定了!等我回來,我就要跟爹爹要你!要你成為我的...我的夫君!看你以后還怎么罰我!”極其無禮的喊話。
說出夫君兩字,燕挽螢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
“好,我等你。”。
林白留了一句話,不做過多的停留,少女頭回感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