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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待著干什么。”
秋問凝率先離開巷口,燕持策也跟了上去,時候不早了,男子就將她送回學堂。
兩人的關系真是極其巧妙,在兩人分開時,趁她不注意,燕持策悄悄的把白月鳴簪放在她的身上。
“女傅和教學先生,明日會上門。”
“好。”
“晚安。”
“安。”
男子目送著她離開,剛剛柔情似水的眼眸,在她走后全然不同,漠著臉離開了。
春日的夜晚是寧靜的,遠處盡是深深的黑暗,月光躲藏在迷霧里,泛出朦朧又有些陰氣的光暈。
次日清晨。
學子們都早早起床訓練,秋問凝依舊靠在那棵大樹下。
屋頂上有些動靜,女子眼眸閃過危險的信號,警惕上心。
果不其然,從屋檐上飛跳下一男一女,女子身著紫衣,男子身著黑衣,一人手中拿著佩劍,一人手中拿著一把折扇。
有外人闖入,學子們倒是一點都不慌,立馬停下訓練,按照之前秋問凝教的擺陣。
女子手中的劍拔出鞘,直直朝著眾學子襲去,燕挽螢抄起身旁的竹棍,行云流水揮舞著竹棍,抵擋了那襲來的劍鋒,劉令儀見狀弓腿將燕挽螢撐了起來。
少女極其信任的踩在她的腿上,騰空一條,猛的揮舞著竹棍,懟著那陌生女子就是猛擊。
女子反應迅速,將劍改了方向,劃出的白色劍氣劈開,燕挽螢為了躲避劍氣,墜落,一抹黑色的身影,上前抱住了她,緩緩降落。
燕挽螢這才瞧見原來這個男子這般好看,俊眼修美,眼角還有一顆淚痣,寒若深潭的眼眸,看著極其滲人。
落地,男子立馬松手,也沒不管少女有沒有站好,好在燕挽螢下盤穩,只是踉蹌了一下。
“你...”
劉令儀上前保護燕挽螢。
“秋女傅,你倒是心大。”那女子收劍,隔空喊話秋問凝。
秋問凝這才從大樹下走過去,也不著急,畢竟在他們倆出現時,她就瞧見他們腰間的令牌,不是燕持策的人還有誰?
“林雨,禮貌點。”
被教訓了一句,那女子就不敢再說什么。
眾學子跑到秋問凝的身邊,警惕的盯著兩人。
“在下林白,她是林雨,是大人命我們來當學堂的教書先生和女傅。”
學子大驚,原來這就是新來的先生和女傅,果然燕持策的人就是不一樣,出場方式都別出心裁。
燕挽螢暗暗記掛在心頭,“原來你們是我爹爹的人。”她小聲嘀咕,卻被林白聽了去,冷若冰霜的盯著她。
秋問凝點了下頭,眾人高興萬分,唯獨燕挽螢,撇了撇嘴,仇意滿分的盯著林白。
“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能到教書先生?”
“有問題?”
“有!”
“敢問這位先生,您貴庚?”
“二十。”
燕挽螢嘲諷的笑了笑,“自古以來,哪個教書先生不是個老頭,你不過二十,知識底蘊夠嗎?”
林雨瞧見有人懟她哥,這暴脾氣差點點燃,上前就要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卻被林白伸手攔下。
“教你,足夠了。”。
“你...”燕挽螢臉色都黑了,劉令儀趕緊把她拉下來,以免和教書先生吵起來,以后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