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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該賞!可如今,不知弦夏國獲取了多少我國重要情報,如若弦夏人起兵,怕是防不勝防。”
慕容羈特意拋出問題,皇帝都是這樣,即使內心早已有想法,可卻還是在不斷的試探。
某將軍站出來回答。
“回陛下,一月后弦夏人需來長禹進貢,我們可以借機打探弦夏國到底得到了多少消息,在此之前加強邊境尋常,原本的計劃最好改變路線,依舊穩妥。”
皇帝坐在高坐上,臉上依舊輕松不減。
“燕尚書,你有何看法?”
燕持策桃花眼閃出了寒光,站了出去,“回稟陛下,微臣覺得即使知道弦夏國獲取了長禹多少情報也于事無補,我國男子甚少女子眾多,糧草足,兵力卻不足,女子學堂正好立了大功,正好可以利用此處,當做跳板。”
一位老朝臣站了出來“燕尚書,此為不妥吧?要知道從古至今,女子入學堂就已經很荒謬,如今你竟想讓女子上戰場!?簡直是異想天開!”
“哦?夏侍郎瞧不起女子不成?你可問問當日與我一同去女子學堂,瞧見秋女傅獨自一人就能解決弦夏的巫師,敢問夏侍郎,你若遇到巫師能有她那般鎮定自若?能有她那謀略嗎!?女子向來比男子細心,女子上戰場未嘗不是一件不好的事,說不定她們還能比你手下的兵更驍勇。”
當時和燕持策一起的朝臣也站出來說話了,把秋問凝那場戰斗說得驚天地泣鬼神。
“即使那樣,也不過是秋女傅一人,誰能保證女子加入戰役當中可以和秋女傅一樣!?”
“我能保證。”
男子語氣低沉,極其篤定。
夏侍郎本想在說些什么,被身旁的朝臣拉了下,畢竟燕持策可不是好惹的,和他對著干,可沒有好下場。
慕容羈在高坐上思慮已久。
“讓女子參與國家大事,長禹國的確沒有先例,但燕尚書的提議倒不為妙法,朕與問凝本也有三月之約,不如...”
“三月之期抵達后,女子學堂的人數過百,并且成績兼優,朕親自去驗收,與將士們那般驍勇善戰,朕就給她們一次平等的機會。”
“這...”夏侍郎又想要反駁。
燕持策輕挑劍眉“多謝陛下。”
男子寒光落在夏侍郎的身上,他頓時覺得背后一涼,眾人也皆為夏侍郎擔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敢與燕持策叫板。
次日。
圣旨下來了,重賞了女子學堂的眾人,特別是功勞較大的四人,賞賜更多,亦瑤的冤屈也被洗去。
“陛下的意思,老奴已帶到了,望眾學子爭取到這次機會。”
“多謝陛下,多謝公公。”
眾人畢恭畢敬的行禮,接過皇旨。
待送走傳旨公公,學堂內炸開了鍋,眾學子皆是驚喜,要知道這事如果成了,男權女卑的局面就會被搬平了,這可是會記錄史冊的功績。
燕挽螢激動得不行,拖著云宣郡主上下直蹦。
“從明日開始,女子學堂持續招新,你們好好上課。”
“啊!秋女傅,您是要去帶新學子不管我們了嗎?”
“秋女傅,您不能喜新厭舊啊!我們也是有潛質的!”。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