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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眼神里總是暗藏了許多,他第一次想將一切都告訴她,可還是忍住了。
“你怎么了?”
“...沒事。”
傅啟臨轉頭看向了另一邊,穆清晏太厲害了,總能洞察一切,他都不敢展露自己過多的情緒。
“你不說有自己的道理,我懂,你就權當我開玩笑。”
女子解開了安全帶“你早些回去,我還有事要辦。”車門剛開一個縫,傅啟臨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穆清晏愣住了,這男人怎么老搞這一出,怪嚇人的。
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傅啟臨扶著她的背后,極其有安全感的動作。
低沉磁性的聲音落入穆清晏耳邊“你要相信我不會傷你,永遠不會。”
兩人緩緩的分開一絲距離,男子挑起穆清晏的下巴,臉慢慢湊近,暖氣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穆清晏腦中傳出一個人白衣男子的身影,她這才回過神來,立馬轉頭,傅啟臨的吻落了個空。
差點陷入他的美男計了,女子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手從身后打開了車門。
“我先走了。”
留下一句話,一溜煙就不見了。
獨留傅啟臨一個人在車里,他看著穆清晏倉皇而逃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
“你還是不愿意。”
男子自尊心有些受挫,已經幾個月了,他的進程還不如云澤的千分之一。
果然...以前他拿穆清晏沒辦法,現在依舊一樣,不論過了多少年,穆清晏也永遠不會喜歡傅啟臨。
他無力的靠著背椅,指尖插入發間,閉眼感受風從車窗進來的感覺,明明是暖意,他卻覺得是刺骨的冰寒。
還記得最初肆意輕狂、桀驁不馴的少年,如今...隱忍、克制,若不是穆清晏,他或許一生都不會有所改變。
他打開抽屜,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點燃,不得不說這人世間的煙和酒真是治療心疾的‘良藥’。
煙氣從車內傳了出去,縷縷煙絲飄到半空中,消失殆盡,只留下那濃厚的煙草味。
穆清晏走在街道邊,一時有些后悔從傅啟臨車上下車,畢竟從這走回去,起碼要四十五分鐘路程。
罷了,許久沒散步散步放空思緒了。
此時已近十一點,街道上人少了許多。
走著走著,路過一家酒吧門口,那雜鬧的蹦迪聲在勾引著她,還有那飄出來的陣陣酒香。
傅啟臨開著車遠遠的看著她,本以為她會安分的回家,沒想到直往酒吧走去。
男子手搭在車窗上,扶額,果然是愛酒如命。
喧囂的人群,精準的鼓點,男人和女人交織混纏,酒杯碰撞的聲音,閃爍的燈光打在眾人臉上。
穆清晏來到吧臺點了杯長島冰茶,帥氣的調酒師就在女子面前調酒,各種酷炫的技巧,看起來甚是虎人。
很快一杯長島冰茶被推到她的面前,女子端起,一口就喝了一半。
愛酒之人,酒量自然比尋常人好上許多。
穆清晏閉眼皺眉,電流聲傳過,她腦中總會浮現一位身著白衣古代男子的背影,近些日來,未曾深入睡眠,已經許久沒夢到他了。。
沒想到自己毫不客氣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