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中小
///
宋肇熾不顧疼痛拿出懷里的發簪,放至她的手掌中,女子低眸瞧著,這不就是剛剛開鎖用的發簪嗎?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逃跑,才將后山的圍欄上了鎖。
“這...這個...”
公孫越瑤準備開始‘解釋’的,誰知男子直接暈了過去,全部的重量壓在了女子的身上,她直接被壓得倒在地上。
“宋肇熾!你醒醒啊!”
她拍了拍宋肇熾的俊臉,可怎么都喚不醒,內心冒出不好的預感,手顫抖的去摸他的呼吸。
“呼,還有氣...還有氣就好。”
公孫越瑤現在渾身沒勁,也受了傷,想將他抬起來是不可能了,只能將他的頭擺弄得讓他舒服的位置,保證呼吸通暢。
女子眼底的情緒越來越復雜,之前的她很會利用人心,可現在...她竟連自己的心都看不破了。
或許她對宋肇熾是有一點感覺,可是她是公孫越瑤,是官員之后,她肩上扛著許多責任。
她不能這么自私,不能因為她,犧牲太多饒生命。
并且,官與匪...本就沒有結果。
“宋肇熾...我該怎么辦...該那你怎么辦...”
公孫越瑤的眼皮也越來越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楚妗不知何時來到兩饒身邊,看著倒地還抱著的兩人,故事進程已過了三分之一。
蘭亭禁步在公孫越瑤身上閃耀著微弱的光芒,和之前楚妗所見的禁步略有些不同,之前的滿是怨氣,瞧不見一點光澤。
果然物隨主人。
楚妗趁著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在蘭亭禁步下布了一個禁忌陣法,以免局勢控制不住的時候,還能扭轉一番。
她瞧著公孫越瑤那楚楚動饒臉,宋肇熾會對她一見傾心也不意外。
次日。
陽光明媚,鳥兒嬉鬧,一切都如此美好。
公孫越瑤緩緩的張開雙眼,捂著頭,單手將自己撐起來。
環顧四周,還是熟悉的廂房,只不過好像多了白瓷花瓶,還有一束開得正艷的花。
稍微一動,就扯動了傷口,寢衣立馬透露血色,她還是堅持起身下床,打開房門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她的身上。
刺眼又熟悉,她瞇著眼緩解不適,一個人影來到了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光。
公孫越瑤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還是那張熟悉的俊臉,黑衣黑衫,臉色除了有些蒼白,其余都與往常一樣。
“你該好好休息,別瞎走。”
他毫不客氣的拉起公孫越瑤的手,將她帶入房內,將她按在木凳上坐著,自己坐在她的對面。
“你竟好的如此快?”
宋肇熾明明擅比她重,現在居然都能到處溜達了,也是個奇跡。
“恢復能力強,你若多吃些,常鍛煉,也會有如此能力。”
“騙誰呢!?”
“騙你呢。”
宋肇熾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這算是他第一次在公孫越瑤笑,女子竟有些看得入神了。
“你笑得挺好看的,要多笑笑。”
“好,聽你的。”
經過昨日的事情,宋肇熾竟便得相當好話,公孫越瑤在桌底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如若現在提要讓他放自己走的事情,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男子沒有注意到她那糾結的表情,為她添杯茶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