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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越瑤眉頭緊皺,止不住的顫抖,她試圖想像剛剛一樣站起來,可卻再也做不到了。
她伸手夠到獄匪身上的鑰匙,緊緊握著。
公孫越瑤放慢了呼吸,提醒自己不要緊張,不要著急。
咬緊牙關。
雙手一撐,扒拉著牢門,這才站穩了身體,她雙手顫顫巍巍的想將鑰匙插入鎖扣當中。
可怎么都對不準,她心里又是著急又是悔恨。
公孫越瑤發髻凌亂,淡紫色的外衫被染成了深紫色,在火光的照耀下,雖有些不堪,卻還是不至于太丑。
磕塔!
女子晦暗的眼眸照如一絲光芒,總算是打開了!
她拉開牢門,瞧見了昏暗的走廊,明明距離不遠,可公孫越瑤邊走邊摔,愣是跑了許久才出去。
“總算出來了...”
公孫越瑤臉色越來越慘白,剛剛她走過的走廊,如今都染著她的血跡,再不即使治療,她怕是就失血過多死了。
現在該怎么辦...單靠她一個人的力量,不可能離開這里的。
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守門的土匪是真的多,并且身手不賴。
公孫越瑤沒站穩,再次摔在地上,膝蓋狠狠的撞在了地上,女子疼的頭上滿是細汗。
“你還挺有本事。”
只聞人聲,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重擊了脖子上的穴道,暈了過去,摔在了草地里。
男子看了像她的傷勢,傷得這么重,竟還有本事溜出來。
他將她打橫抱起,離開了獄房門前。
不知過了多久。
公孫越瑤這才緩緩的醒來,全身雖還在疼,但感覺比之前好了許多。
她撐著身體起身。
“這是...哪里?”
周圍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燭光亮堂著,長凳上好像有一個人影,只能看清是個男的。
她試圖想要走過去,發現腿腳都被鎖鏈困在了,這可比繩索還要難解許多。
“你醒了?”
宋肇熾單腳搭在長凳上,語氣平淡不含任何情緒。
“宋...肇熾。”
憑靠著晌午那個惡心的男人對話當中得知。
“嗯,是我。”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公孫越瑤現在不需要借助其他物件,也可以站直身體。
“誰派你來的?”宋肇熾沒有回她,反倒牛頭不對馬嘴的問問題。
“什么誰派我來的?你手下的人將我抓來的,你竟問誰派我來的?”
女子現在滿腔的怒火,即將發效。
宋肇熾將荔枝核隨意一吐,緩緩的走向公孫越瑤,他氣勢很強,每走一步都給人足夠的壓力。
公孫越瑤后退到不能后退了,男子臉靠近她,女子趕忙將臉錯開,畢竟還是閨閣女子,男女授受不親。
宋肇熾煙嗓低沉的說道:“不說實話,你就會困在這里,跟我過。”
他身上透露著淡淡荔枝的清香,女子不自覺咽了口水,第一次有男子離她這么近。
公孫越瑤內心os:公孫越瑤!你清醒點!都什么時候了!你在干什么!
“并且,早上至傍晚你都會遭受非人般的折磨,晚上我會替你療傷,保證你不死。”
“你無恥!”
公孫越瑤不再認慫了,正對著宋肇熾的臉,怒斥道。
“無恥嗎?還有更無恥的呢!”。
宋肇熾盯著她纖細的手指慢慢握緊,嘴上抹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