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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云深吸了一口氣,楚妗倒是神色淡然,她知道公孫開霽不可能殺她們,畢竟還有利益的價值。
片刻寂靜,倉年‘善意提醒’。
“見到公子還不行禮?你們現在可是掌房的人,記住規矩。”
“奴婢參見公子!”
“參見公子!”
兩韌頭行禮,公孫開霽視若無睹,繞過她們身旁,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我知曉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最好乖乖的待在掌房里,若有什么消息錯漏了出去,你們就要擔全責。”
“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未嘗過吧?嗯?”
“既然進了掌房,就是掌房的人了,自然為公子您鞠躬盡瘁、甘倒涂地!”
喊喊口號誰不會。
“好,那你可要記得你的話。”
公孫開霽骨絡分明的手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旗云分配四等丫鬟,楚妗...侍寢丫鬟。”漫不經心的道。
三人下巴驚得都要掉下來,公孫開霽這么多年從未有過侍寢丫鬟,不近女色的人兒,怎么突然改了想法。
“還不多謝公子?”
“多謝公子!”
“多謝公子!”
公孫開霽如此‘草率’的決定,沒過多久就在整個掌房傳開了,乃至整個蘭云亭的人都知道了。
倉年帶著旗云去她的廂房,公孫開霽親自帶著楚妗去看她的廂房,女子的廂房就在他的對面,并且門是上不了鎖的。
這下倒是方便‘登徒子’串門了。
屋內只剩下他們倆人,氣氛何其尷尬。
“沒侍寢的時候,你就住這。”
“好。”
公孫開霽靠在桌邊,紅檀木散發著陣陣香氣,他目光落在楚妗身上。
他從懷里掏出金鐲子放在桌上,上面雕刻著風貍,別名風生獸,青色,火燒不死,刀砍不入。
“記得帶上。”
“嗯。”
“我走了。”
“再見。”
兩人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楚妗有點猜到他這回的身份,應該和任務有著重大的關系。
為了不破壞任務,他不太敢靠近她。
公孫開霽即將踏出房門,突然想起了什么,補充了一句。
“紅衣更襯你。”
完就離開了,楚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橙色不也挺好看的。
直男的品味。
她環顧了四周,大部分裝飾擺件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的。
也就是...公孫開霽早就計劃好,想把她栓在身邊。
倉年將旗云送過去,就回到公孫開霽的身邊。
“公子,一切安排妥當,明日即可行動。”
“好,下去吧。”
楚妗譏笑,門都不關,還講得那么大聲,擺明了就是想讓她知道。
既然都設了局等著她跳,她不去觀摩觀摩那怎么好意思呢。
相比楚妗,旗云的處境就危險許多了,要知道秀玉就住在她隔壁,連楚妗都打不贏的人,要是惹了她,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她被倉年帶著剛要進廂房時,秀玉也正巧回來了,那冷若冰霜的眼眸,盯得她背后陣陣發涼。
還遭受倉年的嘲諷。
“沒想到,不怕地不怕的旗云姑娘,竟會怕秀玉?”
“誰我怕她了!?”
“很明顯,特別明顯。”
倉年格外認真的點零頭,旗云一腳把他踹出自己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