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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開霽和楚妗四目相對,不遠處幾盞孔明燈飛起,將夜色點亮了不少,男子的眼里充滿了深邃。
他對女子招了招手,風姿綽約的站在原地,喊著她的名諱。
“楚妗,過來。”
公孫開霽說話聲音不大,但也不小,不少吃瓜群眾都聽見了。
“原來她就是楚妗!楚妗不是二房的人嗎?怎么和掌房的人走在一起?”
“第一次見公孫開霽如此喚一位女子,并且還只是二房的丫鬟。”
在百姓印象里的公孫開霽,可從未給女子溫柔過,只要是雌性就近不了他身。
楚妗還愣在原地,為了避免自家主子的尷尬,倉年很識趣的來到女子的身邊,暗暗的說了一句。
“你若是浮了公子的面子,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嗎?”
女子感覺到背后一涼,一把冰涼的匕首抵著她的腰間,倉年依舊是面無表情。
這他媽就是一個坑,只要過去了,便會嘮下話柄,傳到公孫越瑤的耳朵里她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
可若是不過去...這把匕首下一刻就會穿過她的腰肢,將她當街殺死。
眾人都在期待著她走過去,楚妗余光撇了一眼旗云,她立馬懂了楚妗的意思。
“哎呀!”
旗云假拭沒站好,往倉年倒去,倉年若想避開她,必定下意識的的將匕首往后收,女子趁機直接將右手的破云劍拔出鞘,準準的架在倉年白皙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動一下,脖子上立馬可以出現血痕。
倉年都沒想到,她竟有如此快的速度。
“你在干什么!?”
背后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公孫開霽不知何時竟來到她的身后。
“哦...我看倉年好似要行刺公孫公子,正巧被奴婢抓了個現形。”
“你...你胡說!”
倉年這下可冤枉了,手上正好還握著剛剛那把匕首,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倉年立即扔下匕首,猛然跪在地上“公子,真的不是楚妗說的那樣。”
公孫開霽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他自己的人,他當然清楚。
安靜了片刻,連百姓都秉著呼吸看好戲。
“楚妗...”
“在!”楚妗一臉‘認真’的模樣,差點沒把旗云逗死。
“既然倉年犯了錯,那就將他降職,由你頂替他的位置,如何?”
公孫開霽語氣平淡,看似開玩笑又像似認真的,旗云在身后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要知道倉年擔任的是何等重要的職位,怎么可能說罷黜就罷黜,還讓一個水火不容的敵方來當。
這公孫開霽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
“公孫公子,奴婢只是個女子不擅武功,還請您另尋他人。”
睜眼說瞎話,屬楚妗最強。
“哦?你寧愿待在二房也不愿意來掌房?看不起掌房?”
每一句都是陷阱!
“不是的!公孫小姐待奴婢如視親人,奴婢舍不得離開二房,并且還未有可以去掌房的能力,還請公孫公子高抬貴手,放過奴婢吧。”
“既然如此...”
公孫開霽撐開手里的折扇,扇了扇風“那我也視你為親人,改日親自去給公孫越瑤要人。”。
他不再給楚妗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倉年看到自家主子走了,立馬起身跟上,眼神不經意間瞟了楚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