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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淳兒打量了一番,的確是如此,隨意一個花瓶怕不是都價值連城。
小婉嘴巴張大得都合不攏,四處張望。
女子目光鎖定到一桌棋盤上,白玉棋盤有錢都不一定能得到,上面擺著玲瓏棋局,她聽說過這個棋局。
這棋局設計得巧妙絕倫,至今無人能解。
“此棋局設局者傳言說就是清風樓的幕后老板。”小婉不知何時來到劉淳兒身邊,仔細洞察一番。
“您剛剛去后院可有見著溫公子?清風樓后院本是不對外開放的,多少人砸銀兩都沒辦法進入。”
“瞧見了,他就是清風樓幕后老板。”劉淳兒嘴里說道著,目光不是落在棋局上,而是放在那擺置棋盤的四方桌上。
“什么!溫公子...竟然是這兒的老板!”
“...噓!”
小婉立刻停止說話的聲音,抿著嘴唇。
女子研究了一會兒,纖細的手拉住了一個桌腳,往反方向拽。
“嗑蹬!”
一張掛在墻上的壁畫掉了下來,墻竟神奇的往里推,原本有厚度的墻面此刻只有薄薄一層,還留有一個小孔。
那是一號間和二號間的隔斷墻,稀疏可以聽見一號間傳來的說話聲。
“你到底會不會下!”男子聲音高昂敞亮的斥責。
隨即而來的就是女子的哭泣聲“四皇子,我不過是一個舞姬,怎有本事與您一同對弈。”
“滾滾滾!換下一個!”
劉淳兒站在那個小孔的地方,盯著一號間發生的事情。
四皇子猛砸了一下桌子,心頭怒火無以平息。
女子出去了,片刻之后又回來了。
“怎么還是你!?你們清風樓沒有人了嗎!”男子打翻了伶俐翠玉梅花瓶,花瓶碎了,彈起來的雜碎打到了那舞姬的臉上。
“啊!!!”舞姬痛苦慘叫,雙手顫抖著捂著臉“我的臉...我的臉...”
“別在本皇子這哭哭啼啼的!想死嗎你!”舞姬立即停止了哭聲,抽抽噎噎的說:“四皇子,真的沒有人能再與您對弈了...”
“你們老板呢!本皇子日日夜夜在這候他,他至今不出現,排面可真大啊!”
“四...四皇子息怒!老...老板有要是在身,已許久未來樓中。”
“都是屁話!待本皇子真的氣急了,就鏟平你們清風樓!看他還有什么好橫的!”
照這個情況來看,四皇子來找溫邢白下棋好些回,可溫邢白壓根不想跟他下棋。
以至于四皇子退而求其次,找了樓里其他人下棋,結果極其失望,沒有一個能有資格跟他對弈。
一號間陷入了僵局,舞姬還跪在地上捂著臉,血跡順著手滴落到地上,整間格外低氣壓。
女子眼眸皎潔的一閃,腦中冒出了個有意思的想法。
她讓小婉留在二號間,自己獨自去敲了一號間的門。
“叩叩叩!”
“誰啊!不想死的給本皇子滾遠點!”
四皇子罵罵咧咧的,劉淳兒嘴角抹笑,推開了廂房門,走向他,手里扇子擺動著,十足的自然愜意。
“你當真不怕死!本皇子讓你進來嗎!?”
女子酷炫的將扇子一收,行了個禮。
“參見四皇子,在下是劉府老四劉夜袂,這好路過此處知曉四皇子來了,特意過來大聲招呼。”
四皇子白了個眼,不耐煩的將頭扭向別處。。
這種攀關系的人,他最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