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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我...我告訴你們,我可學過不少武功!不怕你們!你...你們別過來啊!心傷了你們!”
雙手緊握著箭,手里都冒起了細汗,卻還是堅決的將女子護在身后。
黑衣男子抬起了手,如若他一聲令下,刑者就會發射弓弩,她們再怎么掙扎也是多余。
男子的手此時在婉的心中宛如判官的筆,只要輕輕一動,就結束兩條人命。
不行!
她不可以讓姐就這么死了!
姐可是整個劉府最疼愛的姐,怎么可以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我...我替我家姐死,你們放過她!她是無辜的!只有你們放過她,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任聽你們差遣,你們放過她!”
婉著著眼淚從眼眶里滑落,讓劉淳兒沒想到,婉竟將她的命,看得比自己的更加重要。
劉淳兒眼底有一絲動容,上前將她緊握箭的手壓了下來,婉淚眼朦朧的回頭看著她。
“姐...”
女子淡定自若,語氣清冷的對著黑衣男子話:“溫公子,在我劉府地盤,如此放肆不太好吧?”
“溫...溫公子?”
婉咽了咽口水,她都忘了,刑者只聽令于溫家領導者。
男子眼眸里帶著一絲趣味,擺了擺手,拿著弓弩的刑者早已退去,憑空消失。
溫邢白一把拉下那礙事的面巾,露出俊美的面容,精美的五官宛如上精心雕琢的一般,笑得肆意又帶著溫暖,除了眼神,其余都像和傅啟臨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讓劉姐等候如此之久,是在下的失禮。”
劉淳兒輕挑眉頭,將無弦弓箭掛在一邊。
“不知溫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如若不是談解除婚約,我倆好像不熟。”
溫邢白好看的桃花眼撇了一旁的婉,示意了一下劉淳兒。
“婉,你先去睡吧。”
“姐,這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親,奴婢還是陪在您身邊比較好。”
主要還是怕溫邢白做出些什么事情,只留劉淳兒一人,那怎么能校
什么都不能退下!
劉淳兒對著溫邢白無奈的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劉姐,如此機靈聰慧,全然不像鄉村丫頭。”
“溫公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清風樓頭牌倌如此簡單。”
男子步步走進,來到女子的身邊。
劉淳兒仔細端詳著他的臉,明目張膽的,目光久久不從他的臉上移開。
溫邢白挑逗的道:“劉姐,貌似格外喜歡在下這張臉。”
“是啊!能坐到頭牌交椅的臉,自然討得許多饒喜歡,我本也是俗人,有空...可以去關照關照你的生意。”
此言一出,婉臉都有些漲紅,姐是怎么悠然自得出這些話的。
“那在下可日日夜夜盼著劉姐。”
溫邢白越靠越近,再前進一步就能動到劉淳兒。
女子隨手拿起了一支箭,抵在溫邢白心臟的地方“誒...”男子被逼得假意后退了幾步。
“劉姐,這是何意啊?”
“先談解除婚約,其余日后再。”
“日后啊...”
溫邢白注重的方向果真與他人不同,素來高傲的劉淳兒,耳根都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