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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上的婦人不停的呼吸的空氣,窒息之后對空氣強烈的渴望。
那女子看到劉淳兒終于松開了手,立馬小跑沖過去到自己母親的旁邊扶著她,一邊還在怒罵著。
“劉淳兒!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母親呢!?要不是我母親照顧你,你早就不知道被哪只野狼調走了!母親不過是讓你干點活,你就這么不樂意!你要知道,你現在可不是劉家小小姐了!你早就被劉家拋棄了!還擺什么譜!”
劉淳兒居高臨下的盯著兩人,環顧了四周,現在是在馬廄,看著身后鋪著草席...
呵...這就是她們口口聲聲說的照顧,照顧到讓劉淳兒睡馬廄里?
手腳上都用鐵鏈拴著,就像是犯人一樣,衣物沒有一塊是完整的,都是縫補過的破衣服。
如此對比起來,面前的女子穿著倒是‘光鮮亮麗’。
女子打了一個響指,一道淡藍色靈氣閃過,鐵鏈解開了,掉落在地上。
“你...你...你不是劉淳兒!你是誰!”母女倆親眼看著劉淳兒輕輕松松就把鐵鏈給解了,而且看她自帶的氣勢,和之前卑懦的少女完全不是一個人。
“我就是劉淳兒。”女子光著腳丫子,踩在泥土里,不禁皺眉。
這劉淳兒一直過的都是些什么鬼日子,她竟能忍受到這種地步。
她蹲在那母女的身邊,直視著她們,盯得兩人頭腦發麻,仿佛審視犯人一般,就這么盯著不講話。
“劉...劉淳兒,你這是...怎...怎么了?”母女倆徹底懷疑劉淳兒中邪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鬼怪。
“有衣服嗎?我想換衣服。”
“...有!有!!在...在西廂房江秀的屋內!你隨意拿!”
“母親!!!你怎么可以...”江秀聽到自己的母親竟讓劉淳兒這等賤貨去她房里拿衣裳穿,氣得直接喊了出來。
“閉嘴!大人說話小孩子擦什么嘴!”古時候的百姓最相信的就是鬼神之說,當然了解可以附身的惡鬼,危害有多大。
劉淳兒勉強點了點頭,去往了江秀的房間,畢竟這一身尿騷味,不洗個澡換身衣物都難受。
看著荒郊野嶺的,洗澡也是困難,那便先換套衣裳罷了。
江秀起身就想去攔劉淳兒,結果被江母拽住了“母親你這是干嘛呀!?為什么要讓劉淳兒這個小賤蹄子去我房間找衣裳換啊!”
“江秀!劉淳兒現在指不定被什么惡鬼附身了,現在只有先順從她,等晚些,母親就去找個驅鬼的法師,給劉淳兒驅驅鬼,待真的劉淳兒回來了,你再想怎么欺負她也不遲!”
“母親!我們之間把她趕出去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養著她!”
“你身上帶著穿的,哪一樣不是劉家給她的?要是劉淳兒走了或者死了,咱又怎么從劉家得些好處!你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白花花的銀兩還不要?”
江秀能打扮得如此,的確也是依靠著劉淳兒,劉家每年都會打錢過來,結果都被江母給私吞了。
對此事只字不提。。
不僅如此,劉家多次書信傳來,想讓劉淳兒回去,可江母怕失去這棵搖錢樹,就以劉淳兒的名義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