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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原身的記憶真的是太麻煩了,如果這之后只是她一個饒記憶,那言令讕要怎么借助別人故事里獲取線索拼湊在一塊。
哪要給上投訴投訴!
差評!
“那破云劍不是霓淑的配劍嗎?怎么會在你那?”
“皇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這是你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到我手里,還叫我心保管,若我護不住,就讓我送到母妃那邊去。”六皇子一副‘完蛋了!自家姐姐腦子真的壞掉了’的表情。
難道這些歸根究底都是言令讕作的妖?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把破云劍拿來我看看。”
“好!”少年將別于腰間的劍取了下來,兩手捧著穩穩的放置她的手中,女子將劍拔出,太陽反射下劍面閃著光,平平無奇的劍罷了,沒有絲毫的怨氣。
可當言令讕手握在劍柄的地方,就像被鬼靈上身了一般,眼睛瞬間血紅,她站了起來,竟耍起了一套劍法,剛柔并濟,借力打力,看起來英氣十足。
六皇子被這場景嚇了一跳,此時的言令讕就特別像當時那個直奔戰場的女子,狂妄不羈,驚艷世人。
言慎洂一直在想,如果言令讕是男子的話,那就沒有其他人什么事了,她一人便可打下下。
等到一套劍法耍完,言慎洂顫顫的叫了一聲“皇姐...”此時女子手劇烈顫抖,劍似乎不想停留在她掌間,一直要飛出去。
言令讕頭上冒著細汗,不能讓破云劍溜了,劍一滑出去,女子立馬把它抓回來,可最后還是已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屋內。
她見狀,暗道不妙,趕緊跟上去,言慎洂也覺得事情不對,也跟隨著進去,一進屋就看見,原本應該在煮材曦妃,手里拿著破云劍。
和藹的笑著盯著破云劍,宛如在看自己的女兒一般,再抬頭就發現姐弟倆都進來了。
“讕兒,你太久不來尋它,它都生氣了。”曦妃這話語好像在暗示著什么,可她沒懂。
“我不懂...”曦妃走了過去,將劍穩穩的放置她的掌間,此時破云劍已經沒有剛剛那想跑開的樣子,乖得狠。
“這劍有些臟了,你去右側母妃的臥室里,拿繡著金絲鳳荒繡帕給它擦擦...”言令讕點零頭就走了出去,看著言慎洂也要跟過去,就對他“慎洂,幫母妃燒個火吧。”
少年猶豫了一下,他雖很想知道母妃是何意,但是...罷了“好嘞!”蹲下去拿起木材開始點火。
言令讕看著這把劍,沒有一絲臟跡,反而干凈到可以反光。很快來到了一個房間,推門進去,里頭簡潔素凈,麻雀雖五臟俱全。
一眼就看到放在梳妝臺邊的繡著金絲鳳荒帕子,拿了起來瞅了瞅,也沒什么奇怪的。
直到帕子在破云劍上擦了一下,劍上黑氣頓然冒起,這么大的怨氣,起碼也要有成千上萬個魂魄。
“令讕,我一直等你...”女子聽到著聲音,是從背后傳來的,言令讕轉頭,看到的正是戎裝的慕容霓淑。
慕容霓淑在有饒時候顧及君臣之禮,喚她為公主,若無人,兩人自以名字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