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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煊嘆寵溺的看著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對她招了招手,言令讕示意走了過去。
男子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動作何期漫不經心。官員都表示不忍直視,他將臉低至言令讕耳邊,聲音不大不的“愛妃,透氣透了這么久,可讓本王好等。”
她身體一僵,好家伙!還揩油!
“里面太悶了,臣妾出去透了透氣,沒注意時辰,下次不會了!王爺不要生氣嘛~”兩人宛若將朝臣視為空氣,依舊沒嬌沒燥的調情。
“攝政王、攝政王妃可真...恩愛啊!色已晚,家中之人怕是等急了,微臣就...先行告退。”
“哦,原來你還在啊...去吧!”對待朝臣的語氣涼薄至極,仿佛不高興他打斷了,漫不經心的回懟了一句。
“那...臣告退!”
朝臣皆走后,衛煊嘆也帶著言令讕上了自家馬車。一到馬車上,女子也不再裝了,一手將他的大掌從言令讕的腰間扒拉了下來,隨后坐至馬車的最遠處。
“好了不準動手動腳。”女子沉著臉“情逼所至,你也不是沒看到當時的狀況。”衛煊嘆也沒敢太靠近她,隨意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
片刻沉默。
男子慵懶的靠著馬車邊,漫不經心的問道“安玉公主,是何情況?纏了你如此之久。”
“我是不是和她很熟?”言令讕沒有回答,而先反問道“是,即將上升至同病相憐的骨灰級閨蜜。”她知道他的意思。
原身女子的一切,衛煊嘆都知曉得一清二楚,果然保留著原身記憶就是好。
“她想死,被我攔下了。我應允她去了兀鸞國讓她自己挑選夫婿,而她幫我獲取有關破云劍的消息。”
男子端起馬車里的茶杯抿了一口,認真聽著她,時不時還點零頭。
“出發是何時?”
“明日。”
“提前到了明日?看來...皇帝還是很懼怕大權在握的攝政王。”原來剛剛在大殿,皇帝假借安玉公主的借口,什么怕夜長夢多,將公主早些送去微妙。
實則不過是怕衛煊嘆使詐脫身,那不就白浪費皇帝為除掉他而設計的一切嗎?
皇帝還是過于年幼,心思不夠細膩,道行淺了些。
很快,馬車回到了攝政王府,衛煊嘆率先下車,與之前相同,伸手想將言令讕扶下來。
可現在又沒外人,沒必要裝,她錯開了男子伸出的手,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動作干凈利落。
大步的朝里面走,衛煊嘆站在原地叫住了她“讕讕,本王有些醉了,你不扶本王進去嗎?”語氣柔軟,宛如一只奶狗一般。
言令讕轉頭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一看就是故意的“王爺~臣妾有些難受,怕是風吹多了,所以照顧不了王爺了,不如臣妾喚人多叫點宮女扶你進去休息?”
“唉,妻子擺在那只能看不能動,唉!傷心。”衛煊嘆這語氣將身邊的護衛都差點逗笑了,見言令讕沒有再理他轉身就走了,護衛才顫顫的開口“主子,屬下扶您回去吧?”
“不用了,本王沒醉。”
套路!原來都是自家王爺的套路!
果然還是王妃懂王爺,沒有傻傻的往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