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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令讕回到自己殿內,宮女樂不思蜀的為她沐浴更衣,換上了王妃該穿的服飾和發髻。
原因是,剛剛攝政王派人來傳話,皇上的妹妹即將送往兀鸞國去和親,此去再無歸期,便擺宴席為她踐校
要不是如此,她并不會主動去穿那種麻煩的服飾,還盤那么重的發髻,再帶那金光閃閃的頭釵。
繡著麻雀的白色云煙衫,拖地的千層水波裙,中間以金色絲線穿起的喜鵲林繞,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撩人心懷。
“王妃,您今特別的美,和王爺也登對得很,一進宮定博得他人眼球,絕色才人佳人。”這馬屁拍的還挺響。
待宮女為她弄好,也接近入宮的時辰了。
“王妃,攝政王已經在府門外的馬車上等您。”
隨后攙扶著言令讕,慢慢的走過去“需要這么慢嗎?”官方吐槽最為致命。
“...奴婢是怕走快了把您給摔了。”
女子松開了被扶著的手,以自己的速度走著,其實也不是很重,把握好平衡就可以。若照剛剛那個速度,走到門口都給半時。
終于到了府門口,看到了兩輛馬車,一輛看起來金碧輝煌,連掛著的燈籠都是紅金色,彰顯攝政王氣質。
女子直接爬上了后面樸素一些的馬車“原來愛妃也挺懂我的,不用我做些什么,自己就來了。”言令讕動作一停,實在沒有想到衛煊嘆居然在后面。
轉身準備下車,又被衛煊嘆長手一伸給拽了回來,讓女子坐在他的旁邊,寬大的手掌緊緊握著她那不堪一握的手指。
在外面的宮女差點笑出聲,攝政王這套路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隨后只出發了一輛馬車,護衛跟隨在馬車旁邊。
“衛煊嘆,好計謀啊!”眼睛變得銳利。
“愛妃,謬贊。”
原身的言令讕和衛煊嘆一直玩著欲迎還拒的套路,樂此不疲。
“聽聞,這回進宮皇帝會任命你為送親使臣。”言令讕得很認真,衛煊嘆慵懶得靠著,手還把玩著女子的秀發,再將她額前擋臉的秀發輕輕別到耳后“嗯,是這樣。”
片刻寂靜,沒有后續。
衛煊嘆開口問道“想讓我帶上你?”
“那你肯嗎?”
“難,不定讕讕你獻身,我就愿意了。”
“...精蟲上腦。”甩開他的手,坐得離較遠的位置“只要你走,那些護衛也奈何不了我。”
“然后...你又假裝妃子混進去?”衛煊嘆話語中帶了些諷刺的語氣,好像有一絲醋意“這也不失為良策。”
“言令讕!”
“你當時在一旁偷窺卻不出手,你還有理了?”
如若她沒猜錯,當時嫁妹圖之時,假皇帝身邊其中一位太監,就是他。
“...不得已,我也想幫你,但你那一氣呵成,也不太需要我。”言令讕看得出來,衛煊嘆得應該是實話。
“的確不需要。”男子的眼底掃過一絲暗淡,很快恢復如常。
“放心吧,這回會帶上你的,美人在側,何不妙哉?”
“登徒浪子!”
兩人斗嘴的功夫,馬車已經抵達宮門口,衛煊嘆霸氣跳下車,回頭準備扶著言令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