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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雖不是很大,但卻讓言令讕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她本不想理會。
可衛煊嘆卻故意,轉頭對著她“愛妃,本王府內能否有福氣,盡數掌握在愛妃地手里。”
外面的宮女和太監齊齊下跪。
“跪請王妃賜福!”
好家伙!
聯合仆人擺了她一道,這下好了,不給點反應都不校
“行,本王妃來。”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女子雖這么了,還是躺在床上無動于衷。
“多謝王妃賜福!”眾人齊聲道。
宮女將洗漱用地水先端了進去,立馬與眾人撤離,把門帶上,關嚴實。
殿內又只剩他們二人。
衛煊嘆姿勢慵懶的靠在殿門邊,寵溺的看著在床上的女子“愛妃,好的為我洗漱更衣呢?”
“你夢太美了。”
“唉。”他唉聲嘆氣的,默默的走過去洗臉,更衣。
片刻安靜,言令讕抬眼一看,發現他根本不會束冠,動作有些笨拙。
“好蠢。”男子絲毫不在意她的吐槽,依舊在擺弄著,衛煊嘆那寬大的手掌,讓他干這活兒似乎有些為難他了。
看這情況,應該一時半會都出不了寢殿。
女子起身沒有穿鞋,光著腳輕輕的來到衛煊嘆的身后,一把接過他手中的梳子,為他梳頭,男子手指碰到她的手,感覺到冰冷“你手怎么這么冷。”
“與你何干。”她加快了手底的動作,早些弄完早些走。
衛煊嘆看著鏡中倒影著她的臉,那五官精致的臉,黑釉色長發及腰,寢衣下洛影洛現的曲線。
他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此時的他們很像在一起生活很多年的老夫老妻,衛煊嘆突然希望時光走得慢一些,就這么慢慢過去也好。
“好了。”言令讕干凈利落的收尾,將用金雕刻出蟒的圖案的發冠放上,中間用澧云簪穿過。比披散著頭發多了一絲正氣,也自帶著王者的威嚴。
衛煊嘆順手握著女子的手腕,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懷中,言令讕身上自帶的香味,傳入他的鼻中,很好聞的梔子花香氣“愛妃,時時刻刻都在勾動我的心。”
男子裝腔作勢的要吻下去,可她哪那么容易屈服,隨手拿了桌上的簪子,抵在衛煊嘆脖子的動脈處,他也不敢再亂動。
“文書未批,任務未成。攝政王,那些人間大事都在等著你呢,可別讓百姓等你太久。”言令讕收起簪子,順勢起身。
“好,那便聽愛妃的。”衛煊嘆看著她走向屏風,收回目光,披上蟒圖外衫就推門出去。
言令讕在屏風后換了一件普通男子常穿的衣裳,也不知她衣柜里為何會有,頭發綁了高高的馬尾,用銀牙長簪一穿而過,英氣逼人。
單靠衛煊嘆完成任務是不可能了,就他那慵懶的模樣,怎可能真心幫忙,不搗亂就不錯了。
她打算上街,能知道最多兩國的消息的,那方屬那些嗑瓜子的老婦人不可。
言令讕踩著窗戶框,正打算跳出去的時候,一人死死的扒拉著女子的腿“王妃!您不要在逃走了!您都被抓回來多少次了,不要再逃了!您不累,我們都累了!王妃,奴才求您了!”
女子一臉汗顏,好看的臉“唰”的一下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