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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你這是在害怕嗎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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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你這是在害怕嗎

主題模式:

恢復默認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3021417:09

第二百九十六章你這是在害怕嗎

若是很早的話,豈不是自己之前趁她白日入睡的功夫,便聽到了他偷偷說的話。

君暮瀾竟會有些心虛……

蕭菀韻松開了他的衣袖,反問道:“君神醫以為本公主是什么時候恢復的?”

“這……君某并無通天本事,怎會知曉。”君暮瀾尷尬應道。

“君神醫確實沒有通天本事,可如今卻在本公主面前裝得深情得很。”蕭菀韻故作不滿道。

“……”果然他說的話,她是真的聽到了。他以為蕭菀韻生氣了,連忙道:“若是公主不愿見到君某,君某這就離開。”

話畢,便要朝前面走去。

“本公主何時允你離開了?”蕭菀韻揚聲喊道。

前些日子還趁著自己睡了便偷偷來探望她,怎的現在還對她避之不及了?

君暮瀾頓足,只能立在原處。

不知何時,蕭菀韻已經下了榻,站在他的身后。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他的胳膊處,嚇了他一跳。

“君神醫,本公主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害怕嗎?”蕭菀韻試問道。

“公主莫要戲弄君某……”君神醫心中一橫,便轉過身來。

她卻近在咫尺,一張白里透紅的圓臉那么稚嫩,那雙雪亮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君暮瀾眼神閃躲,想要避免直視她,視線落在她的腳下。

她未曾穿鞋襪,就這樣赤著腳站在冰涼的地面上。

“地上涼,公主還是穿好鞋襪吧。”君暮瀾低聲提醒道。

蕭菀韻卻絲毫不動,就這樣靜靜站在他跟前。

“既然知道地上涼,君神醫為何還要眼睜睜看著本公主立在此處?”

“……”君暮瀾頓時沒有明白她說的話。

他能怎么著?蕭菀韻厭煩他,不愿看見他。此刻說這話又是何意?

“……”哼!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她都說得那么明顯了,君暮瀾竟不明白?

索性心中一橫,便展開雙手,似乎等著對方抱她。

君暮瀾神色越發迷惑。心中暗自揣測:公主她可是在示意……

抱她?

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連忙甩了甩腦袋。

“君暮瀾,地上涼,你明不明白?”蕭菀韻等得有些焦急了。

她怎么就瞧上了這么一個榆木腦袋了,連這都不懂?

“呃……是,公主說得對,地上涼!”隨后果真打著膽子,試著去攔腰抱她。

輕輕將她放在床榻邊,便要退出來,卻被蕭菀韻圈住了脖頸。

“公主,好了。”他耳根突然泛紅,提醒道。

“幫本公主穿鞋。”蕭菀韻得寸進尺,她倒是要看看,君暮瀾能僵持到什么時候。

“好,公主可否先松手?”

見她真松開了,君暮瀾懸著的心這才放松了幾分。

蕭菀韻垂眸瞧著給自己穿鞋襪的君暮瀾,心中升起一絲愉悅。

她微微彎下腰身,想要將他看得更仔細。

“好了……”君暮瀾強行鎮定,抬起頭道。

抬頭之際,一絲溫熱突然襲來,在他的臉側掃過。

蕭菀韻輕咳兩聲,連忙坐直了身體。

她……剛才是親了自己嗎?

君暮瀾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欣喜。

“公主你……”

“喚我菀菀。”蕭菀韻盯著他,命令道。

“菀……菀菀。”君暮瀾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喊了句。

此刻他竟會有一絲猜想,是不是余毒未清,還是說失心散藥效還在?

或者說他此刻是在做夢?

蕭菀韻被他逗笑了,掩不住的笑意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瞧著這是驚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還要蹲到何時?本公主可沒有下令讓君神醫一直蹲著。”蕭菀韻故意提醒道。

他這才尷尬起身,有些驚魂未定。

“菀菀能恢復,甚好。”

“本公主體質好著,自然恢復得快。當然也少不了君神醫的功勞……”話還未盡,便趁他不注意,直接將他拽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

“公主,這不合適。”他連忙道,準備起身,卻被蕭菀韻出言制止了。

“本公主讓你坐下便坐下,合不合適本公主說了算。”她是夜宸的嫡公主,她說合適,便沒有人敢反駁。

“公主你……”君暮瀾還未來得及反駁,嘴唇便被嘬了一口。

“本公主說過,喚菀菀。”蕭菀韻不悅,再次提醒道。

他這是忘記自己剛才說的話了,沒有放在心上。

君暮瀾抬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剛才她再次親了他?

原來真的不是做夢。

“菀菀這是愿意原諒君某了?”他試問道。

“不喜算了,便當做本公主腦子出問題了。”蕭菀韻越發不悅,難道她做得不夠明顯嗎?

還要多此一問?

“喜,菀菀能原諒君某,君某心中甚喜!”君暮瀾連忙解釋道。生怕蕭菀韻突然翻了臉。

她這才臉色稍微緩和了幾分。

“菀菀,你可還記得前幾日發生在城外的事?”君暮瀾突然問道。

“城外的事?”蕭菀韻仔細回想了一下,卻發現腦中空落落了。

一絲疼痛朝她大腦襲來,即使她拼命去想,也絲毫沒有用處。

蕭菀韻捂住自己的頭,繼續去想。見她臉色突然變得難看,想得痛苦。

他連忙出聲制止道:“菀菀,別想了。”

“為什么會想不起那日發生的事……”那日究竟發生了什么,她為什么會出城?

“菀菀,咱不想了。”這樣的她,只會讓自己心疼。他多么希望,難受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眼前之人。

是他去得晚了,給了那些人可乘之機,傷害了蕭菀韻。

只是那個對蕭菀韻下手的人究竟是誰?她又撞破了那些人什么事?

他們沒有殺蕭菀韻滅口,只是給她喂了失心散丟失了那段記憶,讓她中了毒。

若不是自己有自己有那種毒的解藥,蕭菀韻恐怕真的會因為無法救治而喪失性命。

“君神醫,你是在城外什么地方發現本公主的?”蕭菀韻問道。

“一處破廟內。那群人帶著面具,不知道是何人……”他出聲解釋道。

“那群人?他們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蕭菀韻暗道。

君暮瀾以為她還要繼續想下去,連忙道:“別想了,菀菀能平安回來最重要。”

“不想,本公主知道你擔心。”蕭菀韻笑了笑,道。

“你待在此處的時間夠久了,君某這就讓人尋馬車送你回府。”

“想和君神醫在此處多待一下怎么辦?”蕭菀韻試探道。

“這……公主得先入宮一趟,你久未入宮,有人會擔心你。”他解釋道。

“回府也好,忙完了醫館的事,可要時常來公主府上尋我?”她提醒道。

應下也無妨,這些日子她一直在醫館,皇兄他們勢必會擔心自己,還是得入宮一趟。

“君某會的。”

蕭菀韻滿意地點了點頭。

繆月得知自家公主恢復了正常,高興得差點蹦起來。連忙去尋了馬夫,讓蕭菀韻乘著馬車回了公主府。

馬車上,繆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都到了公主府了,也未曾歇過氣。

“公主,您可嚇死奴婢了,還好有君神醫,不然就……”

“誒?好了,你替君神醫說好話都說上癮了不是?”從上馬車到這里,繆月夸了君暮瀾不知道多少句。

說是多虧了君神醫,她才能挽回一條性命。

“公主,奴婢沒有幫君神醫說好話。”繆月義正言辭道。她說的可是事實。

“你說的是事實對嗎?”想都不用想,便知道繆月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公主,您怎么知道奴婢要說什么?”

蕭菀韻扳著自己手指頭數著:“嗯……繆月,你差不多在本公主耳邊說了五遍。”她不知道都難。

繆月尷尬一笑:“原來奴婢說了那么多啊?哈哈……”

次日一早,宋錦恒帶著幾個武功較好的下屬,去了神秘人說的林子。

那里果然有人已經在那里等候了。

“踢踏……”馬蹄聲這才止住。

“主人已經等候恒親王殿下多時了。”為首的黑衣人白虎開口道。

隨后,他們被以引帶到一個光線陰暗的山洞之中。

這個山洞要比尋常的山洞深了幾分,往更里處走去,光線越暗。

里處,零星的燭火隨風搖曳不定,四、五個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被死死綁在架子上,就連動彈也十分困難。

神秘人立在高處,死盯著下面人的一舉一動……

幾個人各忙各的,按著流程制作效果更佳的能控人心魂,戰斗力更強的毒蠱。

宋錦恒掃視了一眼四周,邁步朝前面走去。不時,神秘人便意識到了身旁多了一個人。

“這就是閣下說的能夠控人心魂的毒蠱?”宋錦恒冷聲問道。

他瞧著這效果也不怎么樣?與他之前對打的那幾個人相差甚遠。

“殿下別著急,這只是初品。”

“初品?呵,本王要的是效率,而不是這些殘次品。”宋錦恒略微不滿。

還以為這神秘人能有多大本事,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殿下可別小瞧了,這血蠱的威力。只是此蠱喜陰濕,一但放外面去,存活時辰不足半柱香時間。種蠱這事,可不大容易。只能改變法子,以人血、蛇膽喂之幼蠱,使其發揮最大的用途。”神秘人解釋道。

“最好是你說的那樣,本王不會給你太多時間。”瞧著現在的進度,也不過才剛開始,對付夜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些時日,他想了各種法子,打算用不過一年的時間,定要奪下夜宸。

檠皇給他的三年之期,如今也過去了一年多了。他要將漉兒留在自己身邊,唯有出此下策……

在此處觀摩了一陣子,宋錦恒便未再久待于此了。

回到營中,已經快到午時了。

營帳中,徐將軍聽士兵說召他一見,便立即趕了過來。

徑直拱手道:“末將參見恒親王!”

“傳令下去,立即集結士兵,明日一早趕路居庸!”宋錦恒冷聲吩咐道。

居庸乃是國地界,可以說是啟都城外三大防線城之一。

徐將軍會意,恒親王這是打算轉戰國,夜宸的聯盟國乃是國,檠皇眼中,夜宸才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可國可不是……

先前沒有打算先對付國,是他認為直打夜宸更節省時間,現在想來,還是要換個法子。

檠皇野心勃勃,要的是一統天下,將夜、兩國收入囊中,彼時那些周防小國便不足為懼,自然得識相誠服檠國。

“末將領命。”

“另外,馬上召集幾位將軍,來此議事。”宋錦恒補充道。

“末將明白。”徐將軍回應。

殷城,皇宮。

玉蓬殿內,曹琦丹竟在自顧著琢磨女紅。

淺籬端著點心走了進來。探著腦袋好奇地問道:“主子,您在繡什么呢?”

“香囊啊,淺籬,你怎么入了宮腦袋都變笨了?”曹琦丹忙活著手中的事,還不忘吐槽了淺籬一句。

“主子,您這說的話也忒傷人了。”淺籬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淺籬乖,快去倒一杯茶水過來。”曹琦丹安撫道。

她這兩日一直在搗鼓這個香囊,有時候連茶水都忘了喝。

“主子,就您這繡工,您敢送過去,皇上也不一定會接啊?”淺籬倒茶還不忘多說一句。

不是她說話一針見血,而是她主子的繡工從來都沒有好過不是?堂堂一國之君若是成日里將這繡工如此之差的香囊戴身旁,面子都給丟完了。

這臉主子丟得起,可人家皇上丟不起啊?

曹琦丹手上的動作一頓:“淺籬,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香囊是要送給皇上的?”

“主子,您莫要開玩笑了,這香囊用的料子便是男子類型,不送給皇上還能送給誰?”淺籬認為她家主子徹底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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