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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遇刺,皇帝蘇醒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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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遇刺,皇帝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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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5

第二百三十六章遇刺,皇帝蘇醒

后來,他們各自回了府。

她果然如昨日所言,收拾好隨身物品,搬進了玉芙宮。

聶卿縈看了看一臉生無可戀的小豆芽,取笑道:“小豆芽,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一個人在府上待著孤獨,沒想到你還是跟著來了!”

“公主,我雖然有的時候無理取鬧,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小豆芽不服氣了。

“好了,小豆芽,省點力氣吧?還要給公主收拾房間的!”竹瀝上前提醒道。

“竹瀝姐姐,我來了……”小豆芽連忙沖上前去。

聶卿縈看著活躍的二人,無奈地笑了笑。

此時,城外某處。

謝婉寧一席灰綠色披風隨風飄蕩,慢步朝一塊墓碑處走去。

身旁的素檀點好了香,遞到她面前。

“娘,寧兒來看您了。如今幾個月過去了,娘在那邊過得可好?”她看著墓碑,淡聲問道。

“郡主,夫人若是知道您還時時刻刻記掛著她,她在天有靈,一定會護郡主平安的。”素檀插完香,上前安撫道。

“會嗎?”她突然問了出來。

可她現在什么也不敢相信了?如果娘在護佑她,又怎么會讓她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原定三月成婚的日子本來也快來了,只是因太子帶兵征戰,而皇宮里現在事情百出。她算是半個皇親,當與他人共苦,所以便推遲了……

素檀砸吧了一下嘴,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突然,大路上響起了馬車輪子的轱轆聲。

馬車的簾子被風吹來了一腳。隱隱約約,素檀仿佛瞧見了那馬車之上的人。

覃側妃?

令她疑惑的是,覃側妃身邊除了趕馬車的車夫,竟沒有帶一個下人。

“郡主,您瞧那邊!”素檀提醒道。

謝婉寧轉過身,朝遠處看去。

“郡主,那馬車上的人可是覃側妃,可奴婢想不明白,她怎么出個城,身邊連一個下人都不帶?”素檀疑惑道。

覃側妃先前本是閨閣女子,據她所知,覃宛抒在外面好像沒有什么熟人。如今突然出城,還不帶一個下人,定然有貓膩。

“那就不妨跟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話盡,便邁著步子朝前面走去。

“車夫,跟上前面那輛馬車!”謝婉寧冷聲吩咐道。

“小的明白!”隨后便驅著馬,跟上前去。

她雖然已經盡量不讓前方的馬車察覺到被跟蹤。

可覃宛抒靈敏的聽覺還是察覺到了不對。

“車夫,馬車趕快些,甩開后面的馬車!抄另一條道走。”覃宛抒冷聲道。

“是!”話盡,馬車便加快了速度,繞過了這個大彎,便走另一條路消失不見了。

“吁……”謝婉寧的馬車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素檀率先問道。

“郡主,那輛馬車太快了,前面有兩條,不知道走哪一條。”車夫為難道。

“郡主,奴婢懷疑覃側妃是察覺到被跟蹤了。”

“廢話,本郡主還需要你說?”謝婉寧不滿道。

真是無用,跟個馬車都能跟丟!

“那郡主,現在該怎么辦?”

謝婉寧煩躁良久,索性直接下了馬車。

“真是無用,跟著這車輒印走!”謝婉寧吩咐道。

“是!”車夫連忙應下。

馬車在某處停了下來。覃宛抒下了馬車,摸出一個骨哨,吹了幾下。

很快,便有幾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在了此處。

她冷聲吩咐道:“殺了謝婉寧!”

“屬下遵命!”眾人齊聲道。

隨后,她舒了口氣,便朝里面走去。

只見房內娓娓傳出了女人的慌亂聲。

“這是哪里?告訴我,這是哪里?姐姐去哪里了?你把姐姐藏哪里去了!告訴我啊……”女子頭發亂糟糟的,搖搖晃晃地嘶喊道。

可是守在不遠處的黑衣女子默不作聲,半句話也不說。

“你是啞巴嗎?你說啊,姐姐到底被藏哪里去了!”女子威逼道。

房門被推開了,只見一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跨步走了進來。

“姐姐?”女子頓神。

“抒兒,好久不見!”覃宛抒輕笑道。

“姐姐,你告訴我,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要被關在這里?”她被關在這里幾個月以來,都快把自己給關瘋了。

“抒兒聽話,待姐姐完成了自己的事,便帶著你回鄔州生活可好?”覃宛抒安慰道。

“姐姐,這么多年了,你明明知道我去過鄔州,卻從來不來找過我。所以,姐姐現在找到我,只是為了利用覃相之女這個身份,完成自己的大事,對嗎?”女子冷聲問道。

“抒兒,一個人太聰明了,可不是好事。”覃宛抒提醒道。

“姐姐,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女子乞求道。

“抒兒,你聽話,姐姐完成了所有事,便放你出來,不要任性……”

“姐姐!你到底在謀劃什么?又在幫什么人做事?”

覃宛抒頓神:“姐姐不能告訴你。”

若當年不是主人相救,她可能不會再遇見自己的妹妹了,而她,花了十幾年,查出了陶氏滿門被害的幕后主使,所以她必須去做這件事,替主人完成大業,也當是報答主人這些年里的栽培之恩了。

可她絕對不會將抒兒牽扯進來,這一切的后果,便讓她這個做姐姐的獨自一人承受就好了。

女子見她不愿說,便松開了拽著她胳膊的手,獨自轉身朝內室走去。

“抒兒,好好活下去。”覃宛抒看向女子的背影,淡聲道。

隨后冷聲吩咐道:“朱雀,照顧好抒兒。”

“是!”黑衣女子開口道。

話畢,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馬車再一次被迫停了下來。素檀惱了。“怎么又停下來了?”

這才剛走多久啊?

“郡主,前……前面有刺客!”車夫噎了一下口水,結巴道。話音剛落,一個刺客將箭隨手一丟,直接斃了車夫的性命。

謝婉寧莽地站了起來,沖了出去。隨即抽出腰間的長鞭,朝刺客揮了過去。

刺客一行,也有四五個人。可她并非習武之人,幾招下來,體力自然沒有那么容易跟得上去。

幾招下來,謝婉寧的手臂便見了血。

素檀驚呼:“郡主!”

謝婉寧長鞭一摟,一個刺客的脖子便被勾住。手上一個用力,刺客便窒息而死。

“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謝婉寧怒問道。

“去地獄問閻王吧!”為首黑衣人冒出幾個字,便舉劍再次沖了過來。

扭打之際,黑衣人直接一劍刺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郡主小心!”素檀再次吼道。

謝婉寧悶哼一聲,鞭子下意識地朝黑衣人打去。

緊接著,剩下的三個黑衣人趁勢而上……

本以為她今天真的會把小命折在這里了。一個藍青色衣袍的男子一閃而顯。

幾招下來,黑衣人猝不及防,均死在了對方的劍下。

“郡主沒事吧?”男子收回長劍,關心地問道。

素檀連忙跑了過了來。“多謝覃二公子相救!”

“你謝什么,要謝也該是你家郡主來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今我險救下郡主,郡主是不是該有所表示?”覃子鏨把劍甩了給手下,問道。

“覃二公子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本郡主的道謝豈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謝婉寧徑直道。

覃子鏨懶得和她多言,目光掃向她的傷口處,道:“都受傷了,郡主還是那么嘴硬!看來是傷得不夠重……”

切!要不是自己今日恰好在城外辦完事路過,現在指不定死的就是她們二人了。

“覃二公子,您怎么能那么說我家郡主?”素檀不服氣了。

自己都已經道謝了,這覃二公子還沒完沒了了。

“好了,再耽擱下去,你家郡主這血也不夠這么放。還不送回城讓大夫診治!”覃子鏨提醒道。

“你,送送嘉寧郡主!”他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畢竟剛才趕車的車夫沒有幸免,已經被解決了。

“那公子您怎么辦?”

“我?走回去就好了。”反正他是不想和謝婉寧待在一處的,那女人嘴碎起來,他得被說死。

洛州城,兩軍邊境。

夜檠的第二場硬仗,是由定遠將軍覃邶率兵主場的。

洛州城本是自己守的,如今他更不能讓洛州深陷敵窩。

可是這一仗下來,他們并沒有占了上風,兩軍交戰,不相上下。

檠營。

徐將軍帶著其他將軍走進了主營。

“末將參見恒親王殿下!”

面具之下了人眼眸冷了厲,問道:“諸位對于這第二仗,有何看法?”

“殿下,末將認為該趁機再次進攻,讓夜軍猝不及防,直接端了洛州城。”一個將軍拱手道。

“徐將軍,你怎么看?”男人將問題拋給了他。

“末將也贊成杜將軍所言。”

“你們口口聲聲說攻下洛州城,如今都快一個月了,攻下來沒有?”男人冷聲問道。

洛州城具有獨特的地理位置,城池固若金湯,易守難攻。

一個月了,那洛州城如今還是插著夜宸的旗子。

眾人沉默,似乎誰也不敢再開口。

“下一戰,本王親自領兵前去。”男人最終道。

這幾日他觀戰下來,大概也摸清楚了夜宸的大致攻戰策略。

強攻未必可行,可若是從最為薄弱的地方出擊,那可不一定了。

夜營。主營內。

探測敵軍的線人已然將下一步動作告訴給了蕭奕辭。

此刻他正召集眾將軍,在此處議事。

“下一步作戰,我們就按照剛才說的來……”他話音剛落下,一個小兵便急沖沖地沖了進來。

“報!”

“何事?”蕭奕辭冷聲問道。

“檠軍二十萬大軍在離城不到兩公里處集結,眼下直逼洛州而來!”

“豈有此理!他檠國真當我夜宸好欺負!”秦老將軍暴躁道。

“老將軍稍安毋躁,且看太子殿下怎么安排此事!”覃邶勸道。

“哼!”秦老將軍冷哼一聲。

“定遠將軍,嚴將軍,孟將軍,你們三人隨本殿一同出城迎敵!”蕭奕辭冷聲吩咐道。

“是!”

很快,兩軍便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蕭奕辭揮起長劍,將敵人斬于馬下。

遠遠望見,馬上的男人目光掃向他,直直朝他沖了過來……

前幾仗還是派手下來打的,而這次,敵首竟親自上了戰場。

二人交打,不相上下。

此戰一打,便是三天三夜。

最終,本以為會打個你死我活,檠軍卻撤了回去。

是夜,營中。

蕭奕辭看著地圖,揉了揉眉心。

檠軍此意,是在干耗他們,打打退退,便是他們的戰術。

這夜,終究是一個不眠之夜。

殷城,皇宮內。

經過聶卿縈這幾日的照看,皇帝的臉色總算是紅潤了起來。

小伍子正賣力地給皇帝擦拭身體。

皇帝眼皮微動。小伍子連忙道:“太子妃,皇上……皇上動了!”

聶卿縈回過神來,連忙沖了過去給皇帝診斷脈。

皇帝微微轉醒,被扶坐了起來,問道:“是你救了朕?”

“父皇不必擔心,有兒媳在,您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她安撫道。

“嗯,你有心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皇帝吩咐道。

“是。”眾人應聲告退。

“父皇這是……”她似乎有些不解。

“朕有一事,想問問你的看法。”

“父皇請說。”

“你相信吳福死前供認的幕后主使是覃丞相嗎?”

聶卿縈心中一怔。這種事本來不該自己決斷,她能怎么說?

“你直說就是,朕恕你無罪。”

“兒媳知道,父皇心中也拿不定主意,對于覃丞相是幕后主使的事,有所懷疑。其實……兒媳也是這么想的。”

“朝中誰人不知,覃丞相這些年里兢兢業業,忠心父皇,況且,覃丞相和太子殿下是同心的,又怎么可能做危害您身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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