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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下毒之人福公公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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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下毒之人福公公

主題模式:

恢復默認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5

第二百三十二章下毒之人福公公

“這……皇上。”福公公滿臉為難。這不是他沒有去回絕啊?只是太子妃堅持要讓他請出皇上,他也沒有辦法啊?

“怎么?難道本宮所言,有何不妥?”云妃不屑地問了句。

“皇上,您看他,他這是成心和臣妾過意不去!”云妃抱怨道。

“你直接按照云妃所言,回絕了便是,朕此刻沒有時間見她。”好不容易來御花園散心,這才多久,又有人來打擾了。

敢情他現在來個御花園,都還不該了?

福公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太子和自己打過招呼,皇帝中毒之事是萬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

可眼下太子妃正是為了此事而來。他若不讓皇帝過去,這事情還如何解決?

索性心里一橫,直接道:“皇上,老奴也是沒有辦法,太子妃說,皇上若是不去見她,她便站那里等到皇上來見為止!”

“哦?”皇帝似有好奇。

這太子妃有點意思,連他這個皇帝都敢威脅上了。

“皇上,您真要不顧臣妾嗎?”云妃見他要走,顯然更不高興了。

“愛妃寬心,朕去去就回。”皇帝只好安撫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若是不同意,可能在這些個宮人眼里,她都成無理取鬧的怨婦了。

御花園外圍。

竹瀝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公主,皇上是不是不愿意見您啊?”

“我也不知道。”她搖了搖頭。

“剛才福公公說,皇上同后妃在御花園賞花,不愿被人打擾。公主此來,掃了皇上興致,會不會被皇上怪罪?”竹瀝擔憂道。

“父皇應該不是那么不明事理之人。”聶卿縈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皇帝年輕之時,戰功赫赫,怎么看也不像是沉迷美色之人。除非這人的習性,隨年齡變化,也會改變。可這顯然不可能。

突然,皇帝的聲音由遠及近。

“既然太子妃知道朕是個明事理之人,又怎會不明事理此時來見朕?”甚至還威脅上了他這個一國之君。

她是第一個敢不將自己的話放在眼里之人。

“兒媳見過父皇!”聶卿縈連忙屈身行禮。

“奴婢參見皇上!”

“朕身邊的人福公公說,你讓他傳話,說要是今天見不到朕,便一直站在此處不走了。可是真的……”

“……”聶卿縈啞然,砸吧了一下嘴。她怎么不記得自己剛才說過這話?

福公公拼命向她使眼色。似乎在告訴她:太子妃,您就認下吧?老奴這也是沒有辦法……

“怎么?剛才不是膽子挺大的,什么話都敢說?現在朕站在此處,太子妃變啞巴了?”皇帝見她持久不回話,心中略微不滿。

“父皇,兒媳知錯了,兒媳不該口不擇言。”聶卿縈連忙認錯。

“行了,說說看,你此時來找朕,有什么要緊事?”要是換做尋常人,他早就摘了對方腦袋。

敢威脅皇上,簡直是嫌自己命活得太長了。

“父皇,可否借一步說話?”聶卿縈試探道。

涼亭之中。

“父皇,兒媳此來,乃是查清楚了父皇頭疾之癥和吐血暈厥的原由。”

“太醫署那幫老東西都毫無頭緒的事,你一個女人家,也能理明白?”皇帝似信非疑。

“父皇,您也知太子殿下能讓兒媳在外開醫館,定然不是耍嘴皮子,鬧著玩的。”

“嗐……行了,辭兒同朕說過,朕中了毒,整個太醫署都束手無策,你不妨說說看,朕這毒該怎么解?”皇帝直接回歸正題,也懶得去兜圈子。

聶卿縈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玉瓶子,道:“父皇服下此藥,每日三服,不出三日,體內毒素便會清除。”

“此藥竟如此厲害?”皇帝似乎很詫異。

“要想徹底根治父皇的怪病,自然得用最好的藥。”聶卿縈強顏歡笑道。

也不看看,這是她用了多久的時間趕制出來的。咳咳,當然,她不敢這么放肆,在皇帝面前賣弄……

“既然是送解藥,何不直接交給福公公,還讓朕前來做什么?”皇帝很是不解。

“這不是沒有找到下毒的源頭,所以兒媳斗膽,希望父皇允許兒媳去您寢宮查詢一番。”聶卿縈試探道。她這不是沒有御令,不敢去查嘛?

福公公老臉一抽。“哎喲!太子妃,您這說的什么混話啊!皇上的寢宮哪是說能進就進的。”

這要是怪罪下來,可有好果子吃了。到時候可千萬別怪自己沒有提醒了。

“無妨,就讓她查。”皇帝擺手道。

他倒是要看看,這丫頭能查出些什么?

朝陽宮內,聶卿縈在里出轉悠了半晌。最后停留在燭臺前,各取了里面已經快要燃盡的香。

“太子妃,您取這燃香有何用?”福公公滿臉疑惑。

這不久是皇帝日常使用的熏香嗎?難到宮里御香還能出問題不成?

“香有沒有問題,還得驗過才能知道。”話盡,便朝門外走去。

當著皇帝的面,她將自己身上攜帶的藥水,滴在了手帕上的半截燃香之上。

才一會兒功夫,那燃香就成了紫黑色。

皇帝驚愕。這香居然還變色了?

兩截燃香,一截是最新放進去的。沒有出現顏色變化,反倒是那截未燃盡的燃香,變成了紫黑色。

兩香截然不同,只能說明,確實有一截藏有無形之毒。

“皇上,這香怎么會變色了?”福公公錯愕,連忙問道。

“朕要是知道還要你干什么?”皇帝無情地數落道。

“父皇請看,這變色的燃香,便是浸染了無形之毒。而這沒有變化的,便是不含毒的。”聶卿縈分析道。

“你好好解釋一下,這燃香為什么會藏毒?”皇帝看著一旁的福公公,冷聲問道。

“皇上,老奴真不知道啊!”福公公連忙跪在地上道。

“你要是敢說半句謊話,朕摘了你腦袋!”

“皇上,老奴真不知道這燃香怎么回事?斷然不敢對皇上有所隱瞞啊!”

“父皇,您別心急,不如讓兒媳問問?”聶卿縈安撫道。

皇帝沒有阻止,算是默認了。

“父皇平日的燃香,是何人負責點香之事?”她冷聲問道。

“回太子妃,是朝陽宮里的宮女燕兒。”

“那這燃香,又是何人在何時送過來的?”

“自皇上有了頭疾之癥開始,便向太醫署打過招呼,制一批緩解頭疾之癥的人燃香,于每月底送來朝陽宮。最開始燃香使用的少一般只在寢宮使用。”

“但后來皇上的頭疾之癥越發頻繁,這燃香,自然在御書房也使用了。”福公公解釋道。

“燃香可是一年前便開始使用的?”

“回太子妃,皇上的頭疾之癥便是那時候患上的,自然得開始使用了。”

“父皇,既然是宮女燕兒負責每日的燃香,不如喚過來求證一番?”

“也罷,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皇帝擺手道。

良久,燕兒便緊急趕了過來。

“奴婢見過皇上,太子妃。”

“你可是負責朝陽宮點香的人?”聶卿縈冷聲問道。

“回太子妃,奴婢確實負責點香之事。”

“那你說說看,你平日都是什么時候去點的香,又什么時候換的香盞?”

“回太子妃,朝陽宮燃香一般一日兩換,最早一次在正午,最晚一次是在亥時三刻。點香之后,奴婢就迅速離開了。”燕兒解釋道。

“那有沒有特殊情況,你沒有親自負責點香換香之事?”聶卿縈追問道。

燕兒思考了好一會兒,總算有了頭緒。“奴婢想起來了,有時候亥時三刻換香點香,奴婢確實沒有親自前去。”

“燕兒,你胡言亂語什么,點香換香一直都是你在負責。你如此偷懶,難道不怕皇上知曉后怪罪下來嗎?”福公公在一旁數落道。

“皇上,奴婢對天發誓,奴婢不敢偷懶。只是……”燕兒吞吞吐吐,糾結到底要不要說。

明明是福公公偶然間隔三差五都來搶自己的活。說是亥時換香之事,教給他去辦就好。怎么現在反倒是數落她去了。

“吞吞吐吐干什么?難道在這宮里,還有朕不能知道的事?你若是敢有半分欺瞞,朕饒不了你!”皇帝冷聲道。

“奴婢不敢,奴婢全都說。還望皇上息怒!”燕兒連忙道。

“是……是福公公,這一年里,福公公隔三差五,于亥時左右,便來搶奴婢的活,說是幫奴婢一個小忙,替奴婢進朝陽宮點香換香。甚至還叮囑奴婢,不要讓第三個人知曉此事!”燕兒戰戰兢兢解釋道。

“福公公,她所言是真是假?”皇帝目光落在他身上,冷聲問道。

“皇上,老奴冤枉啊,這點香之事,乃燕兒負責,老奴哪敢插手啊!”福公公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解釋道。

“皇上,奴婢發誓,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便天打雷劈!”燕兒發誓道。

“奴婢親眼所見,是福公公同奴婢說,要親自去點香的。奴婢當時心想,既然是皇上身邊之人,點香也沒有多大問題,便應下了。”

“還有,最近一次,還是在前晚……”燕兒回想起那日的情形。

她拿著香盞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一旁走來的福公公給攔下了。

“燕兒,今日點香之事,咱家替你去做。”福公公掐笑道。

她開始還猶豫不決。可福公公又對她說:“這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咱家熱心,替你點了這香,你不也輕松著些?”

“那就有勞福公公了。”她最終才敢應下。

“吳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暗害朕!”皇帝徹底惱怒。

沒想到跟在自己身邊幾十年的人,如今還要給自己下毒,試圖要他性命。虧他之前還對吳福賞識有佳,提拔他為太監總管,如今居然做出這樣上不得臺面的事。

“皇上,老奴冤枉啊!”福公公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喊道。

“吳福,你真當朕好糊弄是嗎?”皇帝又想發怒。

卻被聶卿縈制止了。提醒道:“父皇莫要動氣,您所中之毒不宜動怒。”

“依你看,朕該怎么處置他?”皇帝把問題拋給了她。

“父皇,不如先把吳福關進天牢,審問一番,說不定會有結果?”

“來人,將吳福關入天牢,嚴加審訊!”

“是!”兩個御林衛連忙上前把吳福給拖走了。

“皇上,老奴冤枉啊!”可是不管他怎么喊?都沒有人理會。

“太子妃,此事還得多虧了你,不然朕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身邊放著一個蛀蟲!”

“父皇謬贊,那不過是兒媳分內之事。”

“也罷,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皇帝擺手道。

“兒媳告退!”

出宮路上,竹瀝琢磨了半晌。她實在想不明白,福公公跟在皇上身邊幾十年了,也是宮中的老人,有怎么可能突然暗害皇上。

“公主,您真的相信給皇上下毒的人會是福公公嗎?”竹瀝不解地問道。

“看來,你也察覺出了異樣。”她并不意外,竹瀝會這樣想。

“難道公主是在將計就計,想要引出真正下毒之人?”竹瀝猜測道。

“還是你聰明,什么也瞞不住你。”聶卿縈笑了笑,道。

“竹瀝不是聰明,只是分析事實。”

“好,好,竹瀝分析得對!不過也得趕回去看一看小豆芽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還在哭鼻子沒有?”

很快,福公公由皇上身邊的紅人變成了階下囚的事,皇宮內外已然是人盡皆知了。

熠王府,書房內。

蕭璟翎聽完此事,很是震驚。“福公公跟了父皇二十余年,怎么可能會暗害父皇?”他確實想不明白。

“殿下,您要明白,這個世上,任何人都會有自己的私心。”石闕淡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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