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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非要趕盡殺絕嗎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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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非要趕盡殺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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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5

第二百二十九章非要趕盡殺絕嗎

心中不免一怔:除掉太子?

“怎么?覃側妃這是怕了?”謝皇后冷聲問道。

覃宛抒輕笑道:“妾身怕什么?只是妾身想提醒一句,太子妃醫術了得,此藥是否會被察覺,還未可知。”

“恰巧,這便是本宮為何要讓你去做這件事了。”

她畢竟是太子的人,平日里與太子接觸的時間可不少。

在外聽墻角的蕭菀韻徹底按耐不住性子,直接推門而入。

“母后,您為何要讓覃側妃除掉太子皇兄?”她問道。

里屋的人同時一驚。蕭菀韻怎么就闖進來了?還聽了個正著。

謝皇后瞥了覃宛抒一眼,淡聲道:“你先退下吧。”

“妾身告退!”話盡,便掠過蕭菀韻朝大門口走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自己的母后居然在暗中密謀,要除掉她的皇兄。

“母后,您告訴兒臣,這不是真的對嗎?這不是真的,您怎么可能會害太子皇兄……”蕭菀韻搖著頭問道。

“菀韻認為,本宮不會這樣做,對嗎?”謝皇后看著她,問道。

“……”她心中一怔。她是這樣認為的嗎?認為自己的母后不會是這樣的人。

這十幾年以來,母后平日里對自己嚴厲,但也不妨礙對她好。在眾人眼里,謝皇后一直都是賢良淑德,將后宮打理得井井有條,頗有一國之后的雅范。

這可招來好多大臣的夫人羨慕,都說她這個皇后當得值啊,她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母后,您非要趕盡殺絕嗎?”她聲音顫抖了幾分,問道。

“自古皇家皆無情,當年,你的父皇,成日里把無心皇權掛在嘴邊,暗中卻挑起七子奪嫡之爭,讓他們斗得你死我活,而他……卻坐收漁翁之利。如今你父皇口中的不希望兄弟相殘,不過是在欺騙自己。”謝瑜暗嘲道。

“不……不可能,父皇明明……”蕭菀韻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在她看來,父皇是七子相爭的終結者,眾望所歸,民心所向登上的帝位,又怎么可能是暗中策謀七子相爭的人?

“是什么?眾望所歸,民心所向嗎?”謝瑜反問道。“假的,不過是騙你們的把戲而已。”

要不是宸妃的出現,她的兒子才該是也夜宸江山的儲君,未來的天子。

蕭菀韻緩過神來,突然找借口道:“兒臣還有事,便先行告退……”話盡,便轉身作勢要走。

“站住!”謝皇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母后還有何事?”

“菀韻,你這么著急,莫非是想去太子府將此事告訴給太子?”

“……”她心中一怔。她一向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到底還是被察覺到了。

“你若想去說,本宮絕對不會攔你,只是……本宮可不敢肯定君暮瀾的死活了。”

“母后不必用他威脅兒臣,兒臣早與他一刀兩斷了。”她淡聲道。

“菀韻,你騙不了本宮……”她不傻,自己的女兒之所以應下她安排的婚事,不過是為了不想讓君暮瀾受到傷害罷了。

“忘了提醒菀韻了,你一但插手此事,不僅君暮瀾活不了,你現在的駙馬嚴漠也活不成。”謝瑜上前一步,低聲提醒道。

“嚴家也參與了此事?”蕭菀韻不可置信,她的母后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她,不讓她知道的。

謝瑜只是輕笑一聲,便轉過身去。

終究還是這丫頭太過于單純了,嚴家站熠王陣營,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天真的蕭菀韻,不知道嚴家已然和熠王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熠王敗,嚴家沒落。反之,太子敗,覃家倒。

想想被自己人算計,那滋味,夠他蕭奕辭消受的。

如今也只能她自己琢磨了,到底是幫自己的親皇兄,還是幫太子了……

這時,一個宮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紫菀公主!”

“何事?”謝瑜冷聲問道。

“朝陽宮傳來消息,說皇上已然蘇醒。”

“皇上如今能平安蘇醒,本宮自然也是高興。”隨后吩咐道:“蘇嬤嬤,去御膳房將剛燉好的雞湯送過去。”

“是。”蘇嬤嬤連忙走上前應道。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出宮吧。”謝皇后看了看蕭菀韻,淡聲道。

“兒臣告退!”話盡,便朝前面走去。

鄔州,長史府。

羅般與另外一個官員坐在涼亭對弈。

手下走上前來,道:“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告。”

羅般扔開棋子,擺手對對方道:“你先下去吧。”

“下官告退。”此人便是新上任的留守。

“說吧,什么事?”

“青狐傳來消息,說是嚴丞相被皇上打入了天牢,算下日子,再過三日便會被處斬了。屬下擔心……大人的計劃會不會被耽擱……”

“放心,嚴宓還死不了……”羅般舒了口氣,道。

“難道大人已經有了計策?”

羅般朝剜了他一眼。下屬這才會意:“是屬下多嘴了。”

羅般拾起棋子,落在了某處。隨聲道:“殷城,也是時候該變天了……”

殷城,太子府。

書房內,蕭奕辭正埋頭看著折子。

齊珉走了進來,道:“殿下,宮里傳來消息,說是皇上醒了。”

他點了點頭,問道:“太子妃這兩日在忙什么?”

“嗯?”齊珉錯防了,殿下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百忙之中還能問一下,確實不大容易。

“太子妃一切正常,依然是早上待在府中,午后便去醫館幫忙……”

“廢話,本殿豈會不知?”蕭奕辭似乎有些惱怒了。

“……”齊珉無語。這不是殿下自己讓他匯報太子妃這兩日的行蹤嗎?他可真是委屈得要命。

“本殿是想知道,她這前兩日入宮給父皇看治,不說取了父皇幾滴血回來嗎?可有查出些什么來?”見齊珉木訥在原處,只好解釋道。

“這樣啊?要不等太子妃晚些時候回來,屬下過去問問?”齊珉試問道。

“你自行決定。”

“屬下告退!”齊珉拱手說完,便離開了。

同和醫館內,看診完病人,聶卿縈才伸了個懶腰。

“呼……終于結束了。”

“公主,今日忙得可真快,我們是不是可以早些回府了?”小豆芽走進內室問道。

“嗯,早些回府也不錯……”話音剛落,君暮瀾的身影便映入眼簾。

“君神醫?”怎么瞧著他這臉色不大好啊?可她明明記得今日的病患應該還算適中吧?

他隨意坐了下來,似乎醞釀著要同她說些什么。

“說吧,什么事?”聶卿縈等急了,這人都坐了半天了,一句話也沒有說是什么意思?

“我想問問公主,這些時日,紫菀公主過得可還好?”

“沒有君神醫打擾,菀菀自然一切安好。當初是君神醫一再拒絕菀菀,而今卻有后悔了。我也很不理解。君神醫也該明白,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后悔藥。”

“我知道……”他知道,他不該這樣。他只是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不懂以前有她在身旁的好。可現在他明白了,蕭菀韻卻再也不給自己機會了。

“還有如今菀菀生活如意,若是君神醫不想再看見她成日愁著一張臉,最好能不打擾,就不打擾。”倘若當初沒有他的毅然拒絕,說不定他與菀菀此時,應該也很讓他人羨慕吧?

“情由心生,君某相信,公主定然明白。”他突然道。

“情?”何來的情?什么時候的事,君暮瀾以前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人,如今還會對菀菀動心,她如何信服得了?

愛著你的時候,你不珍惜,如今不愛了,你又想著挽回?如果是站在菀菀的角度上,她也不可能會和一個曾經拒自己千里之外的人再有瓜葛。

“當初,紫菀公主滿心都是君某,可君某只當她意氣用事,不過是鬧著玩玩。可慢慢的,她放下了君某,與君某成了陌生人,君某卻習慣了她的陪伴,與她處在一起,周圍都是歡聲笑語。”

“可是突然有一天,那歡聲笑語消失了,周圍便安靜了,君某以為,那便是君某一直想要的。但時間久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心中也空落落的。”君暮瀾解釋道

“其實,你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了菀菀,只是愛而不自知,對嗎?”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是不敢承認自己早就喜歡上了菀菀。

這次,他不再否認了。

“可是這話,君神醫不該同我說,而是要親自告訴菀菀,讓她明白你的真心。”

“可是她現在就連見君某一面,也滿心反感,君某不知,用何法子?才能打消她的反感。”君暮瀾搖頭道。

“這……”聶卿縈琢磨了半久,菀菀不允許她幫忙,她能出謀劃策,已然是極限了。

說實話,她看得出來,菀菀和嚴漠在一起,臉上很少再有笑意了。

要說有多愛,從嚴漠眼中,她看得出,嚴漠愛菀菀。而在菀菀眼中,她并未看到半分愛意。

先前他倆在一起,菀菀似乎從未喚過嚴漠一聲夫君。也許,她的內心從來就沒有承認過。

就好像與嚴漠成婚,不過是遵守了父皇的旨意。若是沒有那道圣旨,菀菀應該不會和別人成婚吧?

“既然如此,我有一法子,就看君神醫是否愿意犧牲一下自我了?”

“公主請說。”

“你還記得,你和菀菀的第一次相見嗎?”她問道。

他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便通過幫菀菀重溫過去的事,讓她看到你的決心,感受到你真實的愛。說不定……菀菀也不會那么介懷見你了。”

如何效果好,說不定他與菀菀還有得談。嗐!只是可惜了嚴漠,本以為自己娶了想娶的人,卻不想幾月的相處下來,菀菀始終沒有真正當他是她的丈夫。

是夜,太子府,絳雪閣內。

聶卿縈剛用完晚膳,齊珉便走了進來。

“屬下見過太子妃!”

“齊侍衛,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找小豆芽嗎?她好像在膳房。”聶卿縈道。

“不……不是,屬下是來找您的。”齊珉尷尬解釋道。

“找我?”聶卿縈頓時不解。

“殿下托屬下過來問問,兩日前給皇上所取的血,可有查出什么頭緒。可能確定皇上的頭疾和突然吐血暈厥是什么原由?”

“這……有些棘手。”聶卿縈猶豫道。皇帝這病確實奇怪,可關鍵把脈只能和那些太醫一樣大致不差,皆因勞累過度所致。吐血暈厥是因受了刺激。

可她總覺得父皇的頭疾和突然吐血暈厥,覺得不只是這兩方面。一定是他什么地方疏忽了。看來她還得多費些心思了。

“殿下希望太子妃能早日查出皇上此怪疾是何原由。”

“嗯,你先退下吧。”聶卿縈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要找她問結果為什么蕭奕辭他自己不來,偏偏讓手下來問。想著這兩日各忙各的,似乎誰也互不干涉,總覺得缺少了點什么。

“屬下告退!”

翌日,早。

用完早膳后,聶卿縈便把自己關在了藥房。琢磨著玉瓶里面的血。

本以為嚴宓被處置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釘釘之事。

可今日,皇上卻突然下了旨,將人給放出來了。不過也還是罰了,賞了五十大板子,譴回了府上,說此事就此翻篇而過。

書房之中,蕭奕辭聽完后,氣得直接將折子摔在了桌案之上。

“父皇此時下旨赦免了嚴宓,究竟是何用意?”難道他的命,還不及一個臣子重要了?

“屬下聽聞,昨日晚上熠王連夜入了宮,找到推翻殿下之前給出的所有證據的新證。”齊珉解釋道。

“熠王?”蕭奕辭一怔。腦中回想起嚴宓在文武百官面前被治罪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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