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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打入大牢,她的夢成真了


更新時間:2023年05月01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可你為何不曾同本殿說過?”他問道。

她質問道:“自流言蜚語出現,你給過我機會嗎?”況且他先前一直忙于政務,她想著好好調理一番,應該會好起來,便沒有告訴他。

可是后來他去了鄔州,回來之后,便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對她很是冷漠。她說了,他是否會信還是個問題。

“是本殿的錯,可這并非本意,本殿只是不想你牽扯其中,卻沒想到,會傷你傷得這樣深……”他愧疚道。

她抬眸,看向他,問道:“你沒有失憶,對嗎?”

他抬手拭去她臉龐的淚痕,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讓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貪生怕死的人?”她再次質問道。

他手上的動作微頓:“本殿不想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她只是笑了笑,便覺得頭腦昏沉得厲害。她怎么就把自己喝了幾大罐酒的事給忘了。竟還強忍著清醒了那么久?

她低聲道:“蕭奕辭,我累了……”

蕭奕辭緩緩起身,抱著她朝床頭走去。替她蓋上被子,便輕步離去了。

“吱嘎”兩聲,房門一開一閉。

而齊珉在外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殿下……”

“明日,也該有見曉了。”隨后,便朝院外走去。

翌日,晨。

蕭奕辭一早便進宮上朝去了。

金鑾殿內。所有大臣都以為,今日的上朝應該和往日相差無幾。諸事已經商討完畢,就等著皇帝下令退朝了。

“諸位大臣有本啟奏,無事退朝!”福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塵,提高聲音道。

“父皇,兒臣有本啟奏!”蕭奕辭卻突然站了出來,道。

皇帝神色微變,淡聲問道:“說來聽聽。”

蕭奕辭掏出袖口中的折子,遞到面前,道:“兒臣要舉報左相。”

此話一出,眾臣皆驚,紛紛低語起來。

在他們看來,左相可是皇上最器重的大臣。太子這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在當面責怪皇帝看錯了人?

嚴相嘴角微抽,一時沒有明白,太子為什么會彈劾自己?

除非……太子沒有失憶!

猜測到此處,嚴相面露失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皇帝冷聲吩咐道:“呈上來!”

福公公聞言,連忙拿上前來。

皇帝看后,直接氣憤地將折子甩在了地上。

“父皇,左相的爪牙,已經延至鄔州,竟打起了銀礦的主意,這是其一。經查明,兒臣幾次三番遭遇刺殺,皆與左相有關,且這次鄔州返途也是左相派人為之。”

皇帝深思一會,突然問道:“嚴愛卿,此事你是不是得給朕一個解釋?”

嚴宓會意,直接沖了出來。跪在地上,委屈大喊道:“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平日多與太子殿下政見不合,太子殿下心里過意不去,自然是想盡法子想要構陷老臣。”

“老臣這幾十年也是皇上看著過來的,人品好壞,皇上是最清楚不過了。就算給老臣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派人刺殺當朝太子啊,老臣冤枉啊!”

“這……辭兒,你說是嚴愛卿派人行刺于你,可有實證?”皇帝猶豫不決。畢竟嚴宓這些年來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替他分憂了不少難題。

秉著態度,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蕭奕辭拿出了令牌,晃了晃,冷聲問道:“嚴丞相可識得此物?”

嚴宓見到令牌,神色慌張。

令牌為什么會在太子手中?

其他朝臣見狀,紛紛議論:“這令牌不就是左相府里的嗎?”

“看來刺殺太子殿下的刺客,果真和左相脫不了干系!”

皇帝見狀,瞬間憤怒。“嚴宓,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被著朕這樣放肆!”

“皇上息怒!”嚴宓慌忙道。

“哼,刺殺太子,私吞銀礦,這樁樁件件,朕就算是誅你九族,也不為過。枉顧朕平日對你那樣看重!”皇帝大聲呵斥道。

“皇上恕罪,老臣一時糊涂啊!都是老臣一人的錯,還往皇上念在老臣曾經為皇上盡職盡責的份上,饒老臣一家人性命啊!”嚴宓連忙磕頭求饒道。

皇帝氣得腦仁疼得厲害。但嚴相畢竟又是老臣了,曾經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但犯了大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前,他不可能會寬恕嚴宓。

索性把難題踢給了蕭奕辭,問道:“辭兒,你說說看,朕該怎樣處置嚴宓?”

“兒臣認為,嚴丞相既然犯了大錯,就該打入天牢,擇日問斬,以儆效尤。如此也好給諸位朝臣一個警醒,清楚藐視皇權,誓死不饒!”

皇帝稍加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下了命令:“左相嚴宓藐視皇權,私吞銀礦,刺殺太子,此乃重罪,罪不可赦。現打入天牢,于十日后午門外問斬。但,朕念及左相先前盡職盡責,忠心耿耿,便罪不及家人。”

嚴宓戰戰兢兢叩謝道:“罪臣叩謝皇上饒了一家老小!”

福公公會意,直接沖外面吼道:“來人啊!還不快將罪臣嚴宓押入天牢!”

“是!”兩個御林衛連忙沖了進來,押著人便出了大殿。

諸臣皆跪道:“吾皇圣明!”

“父皇圣明!”

皇帝大手一擺,直接起身離開了。福公公高聲道:“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

“兒臣恭送父皇!”

諸臣皆已經散去。而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蕭璟翎,卻突然上前問道:“想不到皇兄為了扳倒左相,竟花了如此多心思?”甚至不惜傷害自己身邊之人……這句話,他卻無法說出口。

“要想做成功一件事,不付出代價,又怎么會成功?”蕭奕辭冷漠回了聲,便徑直朝前面走去。

盯著那遠去的背影,蕭璟翎眼神黯然,嘴角微揚:可惜了,皇兄你所做的一切,馬上就會落空了……

太子府,絳雪閣。

光線透過窗戶射了進來。

床榻之上的聶卿縈,微微睜眼。坐起身揉了揉發痛的腦袋。

昨日果然是喝大發了……

自己就連做夢,竟夢見了蕭奕辭來和自己解釋為什么納側妃什么的?甚至還夢到自己被解了禁足,可以自由出入府邸了。

完了,她定是著魔了?可能喝過頭了,什么夢都敢做,這現實嗎?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小豆芽端著盆子走上前來。“公主,您可算是醒了!”

“現在什么時候了?”

“再過一柱香時間,便要到巳時了。”小豆芽解釋道。

聶卿縈抬眼看了看門外,眉頭微蹙:“嗯?怪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小豆芽不解,問道:“怪?哪里怪了?”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就是……門外少了兩個人。”她隨意道。

“公主說的是守衛嗎?今兒一大早,太子殿下便派人撤走了。”小豆芽解釋道。

“撤走了?”聶卿縈疑惑不解。

難道是她的夢成真了?這也太離譜了?

不對!

聶卿縈一下子反應過來。“不對,這不是夢!”

“嗯?什么夢不夢的?”她家公主是昨日酒喝多了,竟開始說胡話了?

“小豆芽,我問你,昨日是不是有人進了我房里?”

“沒……沒有!”小豆芽連忙否認道。

公主那么不想見到太子,躲他還來不及,要是知道了是自己把太子殿下給喊進來的,公主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想了想,劃不來,惜命重要!

“沒有嗎?”可她明明覺得那么真實?可腦袋越想越混亂得厲害。

她這是不受控制喝了多少?昨晚的事情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索性不自主的敲了敲自己腦門兩下。

小豆芽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連忙拽住了她的手:“公主,您干什么打自己啊?”

完了,徹底完了。她得稟明太子殿下了,公主喝酒把自己給喝傻了。現在說話牛頭不對馬嘴,胡言亂語了,還對自己動手了……

“小豆芽,我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事?”

“啊?”小豆芽頓然。

一頓折騰,用完早膳,聶卿縈便踏出了房門。

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外面的空氣讓人舒服。

此時,蕭奕辭還是一席朝服著身,直直站在院門外。

二人恰好對視了一番。見他快速上前,聶卿縈扭頭就走。

晦氣,真晦氣!一出門定沒好事……

不曾想,蕭奕辭一個翻身,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聶卿縈想罵些什么,卻又覺得詞窮。她似乎沒有和一個負心之人說話的必要吧?

“太子殿下走錯院子了,萱若閣在另一側。”她冷聲提醒道。

“本殿要到的院子,是絳雪閣。”他回應道。

“不是……”你有病吧?這大清早的。

都說了沒有瓜葛了,這人是聽不明白她的話是嗎?

要不是他逼著自己回來,說不定自己此時此刻在外面過得多逍遙自在。

“夫人可是在怪本殿?”他突然問的道。

“等……等等!”這信息量怎么這么大?到底哪里出錯了。

他不是不記得自己了嗎?怎么還知道喚自己夫人?

“我不是你夫人,你夫人早在納側妃那日便已經死了!”

“呵……”蕭奕辭被氣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當著本尊的面說自己死了的人。

“你……你笑什么?”聶卿縈瞠目結舌。這男人,今天有點不大對勁。

見她這反應,自己便明白了。昨晚喝多了,自己說了什么,今早起來便忘得可謂是一干二凈了。

“夫人,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開口解釋道。

這不是廢話嗎?她當然知道是假的了。曾經的深情是假的,愛她是假的。

“我知道是假的,所以你放我離開不是正合適嗎?”放她走,成全他們兩個,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夫人在胡說什么?”蕭奕辭頓時不解。

“我沒有胡說,是實話實說!還有,不要喚我夫人了,我們已經沒有瓜葛了。”聶卿縈堅決道。

蕭奕辭扶額,敢情自己這是越解釋越是困難了。

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干脆直接上前拽住她的手,道:“本殿說,納側妃之事,失憶之事,都是假的。”

“……”聶卿縈一時頓住。

這是……她的夢真的成真了?蕭奕辭真的和自己說明原由了。

“我這是……夢成真了?”她有些不敢置信。

“那不是夢,本殿確實同你說過此事。而且就在昨晚……”只是她把這個當成自己的夢了。

“失憶是假,納側妃也是假。可是……竹瀝親眼看見你去了萱若閣,那怎么會假?”

“不過是逢場作戲,本殿自始至終,都只愛你一個。”

聶卿縈聽后,喜極而泣,撲進了他懷中。

“蕭奕辭,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要移情別戀了,厭倦我了。要真是這樣,我絕對不會糾纏你……”

蕭奕辭安撫道:“是本殿錯了,傷害了你。知道你離開了,本殿很痛苦,也很愧疚,可又不得不這樣做。”

“當初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假裝失憶,甚至連我也不能知道?”她問道。

良久,蕭奕辭與她說完了之前的事。

“原來你一直在想方設法扳倒嚴相。甚至為了不被察覺,才假裝失憶。”

“不僅如此,本殿還發現,謝皇后似要抓住本殿的軟肋,以此來打壓本殿。甚至那突如其來的流言蜚語,也是謝皇后為之。目地便是要試探本殿是否失憶。”

“皇祖母聽了流言蜚語,險些急暈厥過去,是謝皇后,和皇祖母言說,只要給本殿納側妃,便可堵住悠悠之口。”他開口解釋道。

“而皇祖母一直以來,都對覃宛抒欣賞有佳。早在你還未嫁給本殿之前,皇祖母便有意讓覃宛抒,嫁于府中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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