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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君蕭再見,我們不可能了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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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君蕭再見,我們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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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2

第二百零三章君蕭再見,我們不可能了

“這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她開玩笑道。

“嫂嫂真是的,弄得神神秘秘的……”蕭菀韻抱怨道。

“既然這樣,那我可有幸知道,菀菀剛才心里想的是什么?”聶卿縈徑直問道。

“額……”蕭菀韻被問住了,她怎么好意思說啊?萬一被嫂嫂嘲笑了怎么辦?

其實她剛才心里想的是:希望能與嚴漠一直在一起,最好,能一直這樣,不受他人干擾……

這時,正好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朝這邊走來。

他手提一個鳥籠,里面的可不正是小可嗎?

袖中的拳頭不禁緊了幾分。

她抬眸淡聲質問道:“嫂嫂,這是你計劃好的?”

原來,嫂嫂帶自己來此處,是有目的的,她還奇怪了,明明嫂嫂不喜歡這些祭祀的,竟還來了這里,現在她可算是清楚了。

“……”聶卿縈沒有多言。

君暮瀾上前一步,行禮道:“見過紫菀公主!”

蕭菀韻臉色似乎不悅,半晌也未說出半個字。

“菀菀,你們聊,我想起來還有樣東西忘買了。”聶卿縈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二人相視而望,似乎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還是那籠子里的鸚鵡,率先打破了這一尷尬的氛圍。

“菀菀……”小可叫喊道。

蕭菀韻頓神,開口道:“不知君神醫這是何意?”

“紫菀公主可還記得它?”君暮瀾將目光移向籠子處。

“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眼下都已經不重要了。”蕭菀韻冷聲道。

不知為何,他感覺現在的蕭菀韻,很難親近,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時不時地出現在他面前,擾他清凈了。

可是他此刻卻高興不起來。

“君神醫聯合嫂嫂,費盡心思,讓本公主同你見面,應該不只是想問本公主是否記得這鸚鵡吧?”蕭菀韻冷聲問道。

“前些日子,君某聽這鸚鵡說了一句話,紫菀公主難道不想知道那句話是什么嗎?”

“本公主從來都不感興趣!”扔下著句話,便要轉身離開。

“它說菀菀喜歡君神醫!”君暮瀾還是說了出來。

蕭菀韻頓足,連邁出步子的勇氣也沒有了。

淡聲道:“君神醫切勿將一個畜生的話給當真了。”

畢竟……當初就是他,親自斬斷了他們二人最后的情分。

她還得謝謝他,讓她認清了一個人。她認為的喜歡,在面前這個人看來,只不過是心智未熟,無理取鬧罷了?

如今她放下了,他如此行為,豈不是要讓自己難堪?

“就算是這樣,可紫菀公主當初也親口說過,心儀君某,這難道還有假嗎?”君暮瀾質問道。

“君神醫原來也會當真?那不過是本公主的一句玩笑話。”

“如今本公主過得很好,所以……還請君神醫莫要擾了這份安寧。”蕭菀韻淡聲道。

“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君暮瀾低聲問了句。

雖然聲音很小,可她還是聽清楚了。

“嫂嫂曾經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本公主信了,所以本公主拼盡全力,擾你動心。可是君神醫是怎么做的?”

“……”他又怎么會不記得?自己同她說的那些不帶聽的話。

她一次又一次的表明心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回絕,甚至和她說了很多決絕的話。

“紫菀公主可否將它給帶回去?”君暮瀾乞求道。

至少這只鸚鵡,有著很多念想。而且……他也想通過這種方式,讓蕭菀韻重新認識自己。

“不必了,都已經是舊物了,還留著干什么?不管君神醫想要做什么,本公主只想對君神醫說一句,你我再無可能!”話盡,便直接朝前面走去。

“……”再無可能?

“哐嘡”一聲。籠子被摔在了地上,小可被摔得直直叫。

君暮瀾回過神來,將籠子給撿了回來。眼眸低垂,心中五味雜糧……

他是不是不該如此厚臉皮?

趁蕭菀韻與君暮瀾交談之際,聶卿縈跑去剛才吃臘八粥的地方,又同老板要了一碗。

此刻她吃得可起勁了。

她抬眼,正好看見蕭菀韻形影單只的走在街道上。

嘶?瞧這樣子,似乎談崩了?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碗,朝那頭走去。

“菀菀!”聶卿縈喚了聲。

蕭菀韻抬眸,看向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菀菀,我們先回府吧?”聶卿縈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扯開了話題。

“嫂嫂,為什么要幫他?”蕭菀韻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她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呢?

反正她是搞不懂君暮瀾是怎么想的,非要見菀菀。這明明之前斷得那可謂是一干二凈,這突然就后悔了,是怎么回事?

不過換做是她,她也接受不了。先前對人家做的那些事,能說忘就忘嗎?

“那個……是君暮瀾自己請求我,讓我幫他見菀菀一面。”聶卿縈解釋道。

“嫂嫂樂于助人,菀菀不會說什么,只是也不能幫錯了人。他先前那么對菀菀,也是他如此決絕,憑什么他說后悔了,菀菀就要巴巴地原諒他,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蕭菀韻情緒有些激動,不滿道。

“菀菀,我沒打算勸你做何決定,怎樣選擇,決定權在你自己手中。”聶卿縈解釋道。

“那嫂嫂答應菀菀,不要再幫他了,好不好?”蕭菀韻聲音軟了幾分,乞求道。

“好,我答應菀菀,不幫他。只是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府吧?”聶卿縈邊說還不忘掃視了一下四周。

蕭菀韻點了點頭。

太子府,大門口。

繆月在此等候多時,心中也十分急切。

嗐!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繆月,你別晃來晃去的,放心好了,有我家公主在,紫菀公主會平平安安回來的。”小豆芽安慰道。

“小豆芽,你說得倒是輕松,公主與太子妃身邊連一個保護的人都沒有,萬一出來什么事?我就算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皇上砍啊!”繆月滿臉無奈。

話音剛落,她二人便朝府門口走來。

“公主,您可算是回來了。奴婢真的好擔心您!”繆月上前一步,迫切道。

“繆月,時候不早了,你先帶菀菀回去吧。”聶卿縈吩咐道。

“是!”

很快,馬車便緩緩駛離。

“公主,我怎么瞧著紫菀公主臉色不大正常?”小豆芽疑惑地問。

“有嗎?”

“公主,這不很明顯嗎?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呵呵,你一個小丫頭,擔心這些干什么。”聶卿縈掐笑了一聲,便朝連忙走去。

這時,一個侍女抱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正朝這邊走來。

“奴婢見過太子妃!”侍女見狀,連忙行禮。

“它這是怎么了?”聶卿縈掃視了一下小貓兒,問道。

“今早奴婢喂它吃食,它一口也沒有動。想著這小家伙莫不是生了病。擔心太子妃著急,所以想著抱出府找人看一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侍女解釋道。

“不妨遞過來我瞧瞧?”聶卿縈問道。

侍女只好把貓遞了過去。

絳雪閣,涼亭內。

聶卿縈在貓的身上搗鼓了一會兒。

索性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公主,這貓沒什么事吧?”小豆芽問道。

“唔……沒事,不過就是食欲不振,傷了神。”聶卿縈解釋道。

了解了。小豆芽半知半解:“原來除了人,這些個動物也會食欲不振吶?”

“小豆芽,你這什么腦子,誰說動物就不會食欲不振了?”

“公主,這不能怪我,是……是齊侍衛同我這樣說的。”她可委屈死了。

聶卿縈蹙眉:“齊侍衛?他成日里是沒事做了嗎?亂給你說些什么。以后少聽他說的,免得咱小豆芽偏得連門都找不到。”

“……”公主,哪有您這樣損人的。

這時,竹瀝走過來。

“竹瀝,你來了,這貓的主人可有找到?”這一直放在府上也不行,萬一人家是誤入府門,那主人家可不得著急死。

所以她后來想起來,便讓竹瀝去打聽一下,這四方街里到底有何人家里丟了貓。

竹瀝搖了搖頭,道:“公主,沒有找到這貓的主人。”

“嘶?那可真是怪了,這貓是怎么入府的?”

小豆芽突然猜測道:“公主,有沒有可能這貓沒有主人,是野貓呢?”

“這不可能!”聶卿縈連聲否認。“我初見這貓之時還是在院里,哪有那么巧,這貓就這樣到了我院內?”

“還有這貓的毛這么順,若是沒有人打理過,恐怕都快打結了,所以說它不可能沒有主人。”

“竹瀝姐姐,公主說的真的還挺有道理的。”小豆芽這次也非常認可。

公主府內。

繆月察覺到蕭菀韻一回府,就將自己關在了房內。

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繆月無奈,也只好出去了。

嚴漠忙完軍中事務,便趕回府了。

“繆月,你怎么唉聲嘆氣的?”嚴漠問道。

“奴婢只是擔心公主,自公主今早回府,到現在已經把自己關在房內兩個時辰了,連午膳也沒有用。”

嚴漠頓神:在這世上,能擾她心亂之人……恐怕就只有那個人了。

隨后,他朝內院走去。

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敲門聲大亂了她的思緒。蕭菀韻問道:“是誰?”

“公主,是我。”

“嚴漠?”他不是在忙軍務嗎?怎么回來了?

蕭菀韻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便過去將門給打開了。

她絕對不能讓嚴漠察覺到什么!若是他真的發現自己有一段不堪的過往,定是會厭惡她,看不起她。

認為她一個公主,跟在一個平民后面追來追去,最后還是以失敗收場,她如此,可能在嚴漠看來,就是在替嚴家蒙羞。

畢竟他好歹是左相府的公子。

“我聽繆月說,公主從回府之后心情便不大好,可是在出府之時出了什么事?”

“嚴漠,本公主無事,就是太累了。”蕭菀韻淡聲道。

聽到她這樣說,袖口的拳頭已經握緊了。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既然公主累了,便好好休息一會兒,我也不再打擾。”話盡,便徑直告退了。

“嚴……”蕭菀韻本想喊住他,但還是沒有喊出來。

嚴漠,對不起,本來不該瞞你的,可是……本公主賭不起。

她是一個輸過一次的人了,若是被父皇母后知道她與嚴漠生了間隙,后果不堪設想。

嚴漠踏出院門,吐了口濁氣。

原來……不管我如何對你好,你都是忘不了那個人。

自她下嫁給自己,似乎除了表面上的夫妻和諧,私下里他們的接觸可謂是少得可憐。

好不容易過了一月,她有一天對自己說。她愿意接受自己了,他聽到那句話,不知道高興了多久。

可是到頭來,還是他會錯了意。說的什么接受自己的話,從頭至尾都是在欺騙自己。

如今她與那個男人一見面,她的心就已經有所動搖了。難道年少之時的過往,還敵不住他們二人的一見鐘情嗎?

現在想來,還真是又可笑,又諷刺……

怪不得一直以來,蕭菀韻寧愿喚自己名字,也不愿喚自己一聲夫君。

原來在她眼里,從來都沒有將他當成她的夫君。甚至剛才還當著自己的面,說了謊。

“來人!”嚴漠直接喊了一聲。

一個小廝走上前來行禮:“見過駙馬!”

“去,把酒拿來!”嚴漠冷聲吩咐道。

他現在才發覺,原來愛一個人,竟會讓自己如此累。尤其還是愛的心里有別的男人的女子。

“是!”見他如此生氣,小廝不敢不應。

太子府,絳雪閣的藥房內。

聶卿縈正在搗鼓自己的藥。

咦?好像有一味藥草不記得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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