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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鴻齋詩會,選了他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千晴薰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千晴薰 |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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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鴻齋詩會,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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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2

第一百五十八章鴻齋詩會,選了他

見他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不耐煩,謝婉寧連忙問道:“辭哥哥說話語氣這么兇,可是心疼寧兒了?”

“你只需要回答,為何要攔馬車?”蕭奕辭沒有回答她拋出的問題。

“寧兒只是不明白,太子妃都那樣了,你為何還要縱容她,她都和……”謝婉寧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住口!”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離間自己和夫人的關系。

謝婉寧被這句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郡主狩獵場上所做之事,本殿不說,可不代表本殿不知道。你若是真不想讓姨母為你的事操心,就別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說罷,便拂袖進了馬車。

謝婉寧杵在原地緊了緊拳。

“郡主,您沒事吧?”素檀問道。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到來,如果不是她,太子妃的位置會是本郡主的,辭哥哥也不會對本郡主如此冷淡!”謝婉寧氣狠狠地道。

“郡主別急,咱不是還有籌碼嗎?”素檀提醒道。

“也是……”

這時,翦紜走了過來。

“你都看到了?”謝婉寧問道。

看不到都難,她方才就站在門口,看得可清楚了。

翦紜暗自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道:“小紜有一個法子,可以幫郡主一把?”

“你能有什么好法子?可別忘了就因你上次的主意,本郡主方才才被辭哥哥數落了一頓。”謝婉寧這次有些警惕了。

“不……這次的法子絕對不一樣。”翦紜冷道。

“哦?不妨說與聽聽。”

“郡主可知能有什么比女人的猜忌心更可怕的……”翦紜暗示道。

三日后,皇宮——朝陽宮。

皇宮準備除壽宴外各種大型活動之處。

眾多佳人才子集結在此處,把酒言歡,吟詩作對。

主席上坐著皇帝與謝皇后。高臺下坐著的男席位是蕭奕辭,蕭璟翎等人。而其他官家男子便依次坐在后邊。

女席依舊,蕭菀韻是跟聶卿縈坐在一處的。

聶卿縈見她心不在焉的,低聲問道:“菀菀,你今日沒事吧?”

蕭菀韻搖了搖頭道:“無事,嫂嫂不用擔心。”

此詩會開頭便是以一男一女作詩開始的。二人身著文雅人士的淡色衣衫。

男子一席竹青色輕衫,手持折扇,甚是雅致。

而女子……是由夜宸素有第一才女的覃宛抒起場的。她一席月白色留仙裙著身,上面還點綴著幾朵墨梅,手持繡著墨梅的團扇,與對方一說一和。

伴隨著簡易清雅之舞,吟詩作對,堪稱一絕。覃宛抒最先起句:“梅者,花之斗霜斗雪者也。”

“梅也,吾國之魂也!”男子接詞。

共舞伴晌,男子先起:“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墻,色侵書帙晚,隱過酒罅涼。”

“雨洗娟娟凈,風吹細細香,但令無翦伐,會見拂云長。”覃宛抒一個優雅轉身,便接住了男子的下闋。

隨即奏樂聲停,舞畢。

二人跪在地上,朝皇帝與謝皇后行了個禮。

皇帝看后賞心悅目,拍手叫好。

臺下的人自然也要隨皇帝一起拍。

“好!好。不愧是夜宸的第一才女和才子。”

“多謝皇上贊賞!”二人連忙道謝。

“平身吧!”

“謝皇上。”話盡,二人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皇帝高聲道:“今,鴻齋詩會,在此舉辦。一是便于夜宸的才子佳人能互相賞識,把酒言歡,詩詞歌賦,都可展示。”

“二是詩會之中,凡適齡男女皆可尋找自己的眼緣之人。大家相聚于此,便也是緣分。”

“即本次詩會比往年多一項,便是替紫菀挑選駙馬。符合之人,畫像已交由司禮監。至于何人可得紫菀青睞,就看諸位了。”

畫像本就是先前精挑細選,選好了的。但這臺下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誰會成為那其中一個幸運兒。

“對詩開始!”皇帝身旁的福公公拂塵一甩,高聲道。

“露滌鉛粉節,風搖青玉枝。”男席的一男子站起身道。

“依依似君子,無地不相依。”女席一個女子站起來道。

男席位的方才與覃宛抒共舞的第一才子曹羨羽起身道:“中秋江水風清瑩,月色如水映波心。”

此句一出,男女席的人皆沉默了。

女席位的千金小姐紛紛道:“曹公子太厲害了吧?這句好難呢?”

“可不是嘛!不愧是第一才子,連男席的人都接不住下句。”

“誒!曹二小姐,你哥哥好厲害啊!我羨慕死了,要是能嫁給你哥哥,我就算吃土也值了。”某女子犯花癡道。

“哎!某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曹公子那樣的才子,再怎么也得配覃小姐吧?”

“是啊!覃小姐是夜宸第一才女,二人可是郎才女貌呢!”其中一女子應和道。

“啊……”那個被稱曹二小姐的人半天插不上話。“你們就不要說了嘛!哥哥沒有你們想得那么厲害嘛!”

“曹二小姐,你別謙虛啊!我們說的可是事實呢!”

“是啊!”

身著鵝黃色衣衫的曹琦丹尬得要死。連忙別過頭去,掃視著何人會接住哥哥拋的詩下聯部分。

一清秀地女聲突然響起:“如月中天朗朗照,一江秋水映月明。”

眾人皆是驚嘆。

某男子大言不慚地夸道:“厲害啊!覃小姐居然對得完好無缺!”

“嗐,咱們這些怎能比得上第一才女啊?”一男子氣餒道。

覃宛抒突然把目光鎖定在聶卿縈身上。

突然道:“臣女聽聞太子妃在國可謂是才華橫溢,不知可有幸與太子妃一同對詩?”

聶卿縈剛喝了一口茶水,險些被她突如其來的話給嗆了出來。

“咳咳!”身旁伺候她的小豆芽連忙幫聶卿縈順了順背。

“公主,您沒事吧?”

聶卿縈盯著不遠處的人,道:“沒……沒事!”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沒安好心,果然是要坑她啊?

不是……她和這個覃小姐似乎沒有仇吧?干嘛有事無事便針對自己?

難道就因為某些不知死活的人傳她在國是才女?

不對,說不定原主確確實實是,可她不是啊?

這不得不讓她心頭緊了幾分,默默瞥了瞥男席位的蕭奕辭。

“太子妃!”謝皇后的聲音突然傳來。

“啊?”聶卿縈連忙站起身,道:“母后……”

“覃家小姐邀你對詩,你怎么半天不應?”

我……我敢應嗎?一會兒若是出丑了,這謝皇后是不是得以自己給皇家蒙羞又招進宮中?

她若是說自己不敢應邀,是不是得把他二老乃至整個皇室的顏面丟盡?

她若是應了,萬一答不上來?這結果不還是一樣嘛!

聶卿縈只好磕磕巴巴道:“這……兒媳自然要應。”

覃宛抒見她應下了,便輕笑一聲,開口道:“想必太子妃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對詩吧?臣女便提一下,以花為引可好?”

她聽后心里不服氣了:哼,誰要你讓了?

想當年她閑來無事,每日都要背一首詩,就他們剛才對那個詩,雖然她不是全會,但聽那詩風,也猜得到個七八十吧?誰怕誰啊?

“好!就聽覃小姐的。”

“零落梅花過殘臘,故園歸去又新年。”覃宛抒道。

聶卿縈連忙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小樣,還難得住她?

隨后,她又補充了一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覃宛抒神色一驚,感覺自己受到了挑戰。

她怎么會知道如此之多?明明在國從來都是愛玩的性子?

覃宛抒本想再開口,卻被聶卿縈阻止了。

“好了,覃小姐,光你一個人出對子有什么意思?不如這次由我起頭?”

覃宛抒猶豫幾分,道:“太子妃,請。”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此句一出,覃宛抒神情更是緊了幾分。

見她良久不應,聶卿縈問道:“怎么?這可是難著覃小姐了?”

“這……”覃宛抒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誒?曹公子,你可知道啊?”男席位上一個男子側頭低聲問道。

曹羨羽頓了頓神,卻沒有回答。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皇帝都朝身旁的福公公使眼色了,好讓其跳過,本以為會這樣不了了之。

卻被突然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蕭璟翎站起身道。

眾人驚愕,沒想到啊?這下聯居然被熠王給對上了。

聶卿縈頓了頓,沒想到自己當初即興而發的詩,竟被蕭璟翎給記住了。

事情回到她與蕭璟翎去郊外散心之時。

那日她因雨大躲進山洞,蕭璟翎尋了半宿才找到她。

大雨初停,二人在回原地地路途中。

二人閑聊著……

“真不喜歡如今這個天,動不動就下雨。哼!”她抱怨道。

“阿縈,你這就不對了,畢竟是入春之際,下雨在所難免,至于大小,還得看天公了。”蕭璟翎笑道。

“我不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讓這雨淋得我衣服都濕了!”

“那阿縈喜歡哪個季節?”他突然問道。

“秋天吧?至少雨不會隨時都下,又不冷不熱,多好啊!”

“怎么個好法?阿縈不妨形容一下?”

聶卿縈微微蹙眉,思考道:“嗯……怎么好?”

“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有一首詩是這樣描述秋季的。”

“此詩名曰《秋夕》,我最喜歡這首詩了。”

“阿縈念出來給本王聽聽?”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璟翎,你瞧瞧這詩境是不是特別唯美?”她吟誦完問道。

“銀燭,畫屏,小扇,流螢。這些倒是不錯的物象。”

“你還懂這么多啊?”聶卿縈聽后有些驚愕。

“本王年少之時,自有被太傅教導過。不然怎會知道?”

“是這樣啊……”聶卿縈點了點頭道。

“快些走吧!別惹上風寒了。”

“我身子骨哪有那么弱,你這是瞧不起我!”聶卿縈不高興地道。

“好……”他也不與她爭執了。

所以現在他雖只聽過一遍,但卻能一子不落地說出來。

“好,好,好!”皇帝高興地拍手道,“不虧是朕的兒子!”

“都坐下吧!諸位不用客氣,該喝的酒喝起來!”皇帝舉起酒樽道。

對詩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很快便到了第二項。

福公公高聲道:“第二項,紫菀公主選駙馬!”

司禮監捧著十疊畫像。到了中間位置。

謝皇后提醒道:“菀韻,該你去了。”

蕭菀韻微微回神道:“是!”

隨后她起身,朝中間走去。

男席的男子皆是好奇,到底何人會被紫菀公主選中?

卻不知某一角落處,一身著深色衣袍,看著那遠處的蕭菀韻,袖中的手緊了緊。

蕭菀韻站在畫軸前,一幅畫一幅畫打開查看。

每看一幅,如果沒有選中,就會被遞給身旁的繆月。

繆月看著自家公主翻著畫像,心中也很矛盾:公主真的可以放在君神醫嗎?

四幅沒有被選中的畫像下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蕭菀韻打開第五張畫像的時候,終是停留了許久。

嚴都尉?蕭菀韻疑惑許久。

她記得嚴都尉并不在畫像篩選范圍之內的?

謝皇后見狀,便松了口氣。果然宮女看到的是真的……

蕭菀韻拿起畫像,淡聲道:“就他吧。”

男席位一片混沌。

“紫菀公主選得誰啊?”

“你慌什么,等公布出來,不就知道了!”

“誰運氣這么好?”

“誰知道啊?”

福公公過去將畫像呈給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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