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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為什么要服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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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2122617:11
第一百一十五章為什么要服用它
聶卿縈由于學過騎馬,所以便輕而易舉地上去了。
蕭奕辭也徑直上來了。
“駕!”蕭奕辭驅動韁繩。馬飛快地跑走了。
“去……去哪兒?”聶卿縈開口問道。
回應她的除了風聲還是風聲。
“……”這人,今天是不是吃火藥了?
蕭奕辭趕馬趕得更快了,她都感覺到街上的人都快被撞上了,這人是徹底瘋了。
“蕭奕辭,你干什么!快撞上人了。”
“閉嘴!”蕭奕辭驅馬轉了個彎。要不是聶卿縈握緊了韁繩,怕是自己要被甩到地上去。
這人,真tmd瘋了!
聶卿縈此時的想法是:我可以先扎暈他嗎?
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竹瀝姐姐,殿下與公主這是怎么了?”小豆芽戳了戳竹瀝胳膊肘問道。
這時候,君暮瀾從內室走了出來。竹瀝一眼便看見了。
他的嘴角滲出了血絲。
“君神醫,你怎么受傷了?”竹瀝問道。
“無事!你還是與小豆芽先回府去吧。”君暮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
二人準備離開,竹瀝這才想起來,便補充道:“君神醫,剛才忘了和你說了,紫菀公主來找過你。”
君暮瀾只是隨意地說了句:“知道了!”
二人下馬后,蕭奕辭再一次拽著她的手進了府門口。
而齊珉則上前將馬給牽走。
“來人,送太子妃回絳雪閣,沒有本殿的允許,不能讓她踏出房門半步!”蕭奕辭冷聲吩咐道。
聶卿縈不服氣了,她平生最是討厭被禁足了。問道:“你憑什么禁足我?”
“夫人自己心里明白。”
聶卿縈心里窩火:“我不明白!哼,禁足就禁足,你以為我就那么想看見你嗎?”然后一把甩開他,朝絳雪閣走去。
蕭奕辭氣得一甩袖,便離開了此處。
天下第一酒樓里,蕭菀韻拿起酒罐子往自己口中倒酒。
繆月連忙搶過她手中的酒。勸道:“公主!您不能再喝了。天色已經不早了,該回宮了。”
“繆月,君神醫有喜歡的人了,怪不得他不愿意與我有瓜葛。”蕭菀韻滿臉傷心地道。
“公主,您放開些。這世間大好男兒千千萬,何必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花心思?”
“繆月,你不懂。情之一字又談何容易,本公主雖年紀不大,但聽了嫂嫂與我講的,就懂了很多了。”
“……”太子妃說的也不一定是正確的。蕭菀韻趁她一個不注意,又將酒壺拽了回來。
“誒?公主……”
“繆月,你就讓本公主任性一回,好不好?”
這是她能決定的嗎?要是在宮外出了事,被皇后知道了,她可吃不了兜著走!
“公主!奴婢真的不能……”她還未說完,突然廂房的門被一腳踢開。繆月嚇得直哆嗦……
“誰啊……”繆月轉過身看過去。
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醉酒熏熏的闖了進來。
“老子是來找這位姑娘喝酒的……”其中一個醉酒身著深藍色衣衫的人吼道。
“你們大膽!”繆月大起膽子說道。
“這位小姑娘,識相點的就給老子滾開,否則,別怪老子動手!”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吼道。
然后便繞過繆月,到了蕭菀韻面前。
繆月想上前攔住那個人的去路,卻被另一個中年男人攔住:“去哪兒?”
“我……”繆月滿臉擔憂得看了看不遠處的蕭菀韻。
蕭菀韻此刻小臉喝得紅彤彤的,腦袋也被酒精麻痹得半醉半醒了。
她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人。
“你誰啊?”
“前來找姑娘喝酒的人!”中年男人滿臉不懷好意地看著面前這個小姑娘。
雖然與青樓里面的風塵女子比起來還遜色很多,也不敵風塵女子成熟有魅力。
但青樓里的胭脂俗粉又怎比得上如此清純,皮膚白得如雪。小臉稚嫩,而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么要跟你喝酒?”
“誒?咱喝了這個酒,不就認識了嗎?”中年男子道。
“是有些道理,呵呵!”蕭菀韻端起酒,又喝了一口。
那人卻趁此去抓蕭菀韻的手。蕭菀韻剛好躲開了。
“喝啊?你怎么能不喝呢?”
“喝!這就喝……”
繆月快看不下去了,剛才那個男人分明是想占自家公主的便宜。
所性她直接喊出來,免得這二人居心不良。
“公主!您清醒些,他是壞人。”
繆月突然被旁邊的男人推搡了一下,警告道:“臭丫頭,胡說什么?休要壞了老大的好事!”
中年男人似乎聽到了。“等等,老子剛才好像聽到了公主二字?”
他似乎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于是試探性地問道:“嗐!你真是公主?”
蕭菀韻笑了笑,搖了搖頭,道:“公主是何物?可以吃嗎?”
“……”繆月懵了,她就知道不該讓自家公主喝酒,否則六親不認,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
“老子就說嘛!一朝公主怎么可能出現在酒樓里。”中年男人這才松了口氣。
他站起身,朝蕭菀韻身邊走去。
手不自覺地朝她臉上摸去。
蕭菀韻感覺到那不適,連忙躲開了,眉毛微蹙:“干什么啊!不是喝酒嗎?”
繆月急得想沖到蕭菀韻的身邊。她直接吼道:“你放肆!公主也是你敢動的?”
“你給老子閉嘴,她自己都承認了不是,老子告訴你,就算現在老子隨意找個地方辦了她,你一個侍女也拿老子沒有辦法。再多嘴,老子讓兄弟把你給辦了!”
然后一手拉著蕭菀韻的胳膊肘給帶了起來。
“你干什么?放手!”蕭菀韻不高興了,她就喝一個酒而已,還有人阻止,有沒有良心了?
恰巧在隔壁商量完事情路過這里的嚴漠便看見了這一幕。
一下子沖了進去。
“嘭!”嚴漠一個轉身便將中年男人給踹到墻腳邊。
“啊……”中年男人差點兒被一腳踹昏過去。
另一個攔著繆月的人突然腿都一下軟了。
“公子繞命啊!”
“你們二人膽子不小啊!連當朝公主也敢惹?是活得不耐煩了?”嚴漠冷聲道。
繆月開口道:“嚴少公子,您可要替公主討回公道啊!他們想對公主圖謀不軌!”
嚴漠聽完,很是生氣。“看來,你們二人得去官府走一趟了!”
嚴漠擺了擺手,突然一個護衛閃到他面前。他冷聲吩咐道:“將此二人帶去官府!”
“是!”
嚴漠這才去扶著搖搖欲墜的蕭菀韻。“公主,您還好嗎?”
“誒?你是……”蕭菀韻指著他道。
“我這就送公主回宮!”
蕭菀韻連忙搖了搖頭,道:“不回去!”
“公主不回宮怎么行?”
“不要回去!”蕭菀韻撒潑道。
嚴漠嘆了口氣。說來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回宮勢必得走夜路了。
太子府,絳雪閣。聶卿縈站在窗前,靜靜地發呆。
小豆芽推開門,走上前去,道:“公主,該洗漱了。”
“小豆芽,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何蕭奕辭會突然不對勁?”他先前從未對自己發過那么大的火。而這一次,真的很出乎意料,所以便讓小豆芽在府上打聽了一下。
“聽府上的下人說,今日嘉寧郡主來過府上,本是來探望公主您的,但卻聽見兩個外院伺候的侍女在談論公主,說了一些刺耳的話。然后嘉寧郡主便將此事告訴了正好回府的太子殿下!”
“刺耳的話?什么話?”
“她們說公主前兩日在假石后面鬼鬼祟祟,還在與他人談話,懷疑公主背著太子殿下在府中私會男人。此話一被說出來,當時太子殿下就氣急了,直接出府去找公主您了。”
她回憶了一下當日她好像見的是他的親皇弟,先前蕭奕辭本身對君暮瀾有些誤會,便以為她見的那個人是君暮瀾了,怪不得會不分青紅皂白打人。
但突然又想起來,便道:“等等,你剛才說嘉寧郡主來府上看我?”
“是啊!公主,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知道了,這肯定是她的手筆,小豆芽,你想想,我與她本就不和,她又為何會專程來太子府看我?勢必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就是為了扭曲事實。讓蕭奕辭信以為真。此計看似天衣無縫,而她剛巧不巧便忽略了這一點。但蕭奕辭又是一根直腦筋,斷然不會想到我與嘉寧郡主不和的那點去。所以便被蒙騙了。”
“既然分析清楚了,那公主打算怎么辦?”小豆芽問道。
“我打算明日找機會去與蕭奕辭解釋清楚,這樣誤會便解除了。”
“太好了,小豆芽最不想看著公主與殿下因為他人而鬧矛盾了。”
“好了,早些洗漱吧!”
“嗯嗯!”小豆芽點了點頭。
次日,天剛蒙蒙亮,蕭奕辭到現在還在氣頭上,滿臉不悅地讓管家召集眾人到前院來。
“你們給本殿聽好了,以后要是再讓本殿知道,府上有人私底下議論主子,便去敬事房領板子!”
然后指著邊上的那群小廝道:“還有你們,本殿命令你們將府上外圍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給本殿削矮些,要是弄得不滿意了,便提頭來見!”
“是!”眾人應聲。
是的,命令發布下去之后,府上外圍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削掉一半。
聶卿縈大清早便被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聶卿縈半睜著眼,捂住耳朵,罵罵咧咧道:“誰大清早的沒事做?吵死了!”
然后將被子扯過蓋住腦袋繼續睡覺。
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湖邊假石被人拿起錘子敲去了一半,現在直接可以坐那里了,變成了個大平板。
以前擺花的位置還能到聶卿縈腦袋處,現在直接把下面敲掉了一大節,花擺起來還未過她的腰部。
當然很大的樹確實也不好移除,便在可以藏人的地方堆滿了剛才敲打各處巖石或者泥土。那邊很難藏住了。
突然有一個侍女在處理花壇之時,便看見了花盆底下的泥土上附滿了東西。
“誒?你過來一下,你瞧瞧這是什么東西?”侍女朝不遠處的侍女招了招手問道。
“哦,我看看。”然后便湊過來看了看,還拿起來聞了一下。
“這好像是藥渣?”
“不對啊?花壇里怎么會有藥渣啊?”
“會不會是以前太子妃生病的時候熬藥所倒的藥渣?”
“應該不是,我記得在府內,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用藥前后會被記錄下來用的是何藥,而且熬后的藥渣是被專門在一個地方去處理的,又怎么會倒在此處?”
“要不你拿些去前院稟告給太子殿下?”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話盡,便用手帕包了一些藥渣去了正廳。
侍女將藥渣拿去正廳說明原由后。蕭奕辭便吩咐道:“齊珉,將此藥渣拿去讓府外郎中查看一番,再回稟給本殿!”
“是!”齊珉拱手道。
不久后。聶卿縈便也洗漱好了,準備去前院找蕭奕辭說明昨天的事情。
卻恰巧看見蕭奕辭走了進來。聶卿縈看了看他,然后上前對他說:“蕭奕辭,你來得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巧了,本殿剛好有事情和你說。”他冷聲道。
聶卿縈舒了口氣,畢竟是他受有心之人蒙騙了。也不能怪他。然后道:“你先說吧!”
他掏出了胸口處放著的被包好的藥渣。攤在手上,問道:“為何要服用它?”
“……”聶卿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起初平靜地心被這幾字深深地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