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采買的小紅遠遠地便看見了放在“盲殿”門口的特大廣告牌!上宮玉澤一副歡欣雀躍的模樣站在門口,活像一尊人體立牌!
很多路過的人都被“盲殿”門口的特大廣告牌吸引,他們駐足觀望。
“真的還假的?”
“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上宮玉澤應道。
“誰不知道“原生幻想”做任務實行的是十分制,你這從哪兒冒出來的100分制,而且還不管任務完成與否都給100分!這明顯就是個坑啊!”
“就是!天上哪有掉餡餅這種好事!”
“欸,你們別走啊!”
萌城垂頭喪氣的看向上宮玉澤,“殿主,這都走幾波了!我早跟你說了,這種事壓根不會有人信!”他走到那塊特大招牌前,詢問,“殿主,要不我們還是先把這塊廣告牌撤了吧?”
“不準撤!今天才第一天而已!”
“不管多少天都是一樣的結果!你就聽我一句勸,我們把廣告牌撤了吧!”
“不——準——撤!”
小紅從“盲殿”門口經過時,不屑的大聲道:“這有的人啊!就是小肚雞腸!忘恩負義!”后面兩個四字詞語,她故意加重了語氣!
“你罵誰呢?”萌城不悅的接道。
小紅看向上宮玉澤,“我說誰上宮殿主難道不知道嗎?”
“你幾個意思?!把話說清楚!”萌城堅決捍衛他家殿主!
“我們殿主為了救某個小肚雞腸、忘恩負義的小人,把膝蓋給磕傷了!那個小人不來慰問就算了!居然一轉頭就跑到中心城去告狀!我們殿主拖著受傷的膝蓋愣是爬上了那殿前的幾百級階梯!”
怪不得他那天臉色那么差!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舒服不會說,不會請假嗎?”萌城懟道。
小紅火冒三丈,她指著上宮玉澤兇道:“如果不是他沒事找事,我們殿主怎么會傷上加傷?!”然后她的聲音沉了下去,“也不知道殿主怎么了?居然為了你這么個小人如此委屈自己!”
“你跟這種人浪費那么多口舌做什么!就當良心喂了狗!”
小紅看向出現在她身邊的小梅問道:“你怎么出來了?”
“殿主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都還沒回來,讓我出來看看!走了,殿主還等著呢!”
小梅拉著小紅就走。
萌城莫名的看向上宮玉澤,問道:“殿主,“紅仙殿”殿主怎么會因為你受傷?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就我被自己丟的西瓜皮絆倒,他拉了我一把。”
“就那天你過去找茬丟了一只拖鞋的那一次嗎?”
“啊……對對!”這個這么丟臉的坎怎么就過不去了呢!
萌城看著拿著碗一動不動發呆的上宮玉澤,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殿主,你怎么了?”
上宮玉澤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向萌城問道:“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過去看一下他,畢竟他是因為我才受的傷!不然好像真顯得我那么忘恩負義一樣!”
萌城已經繼續夾菜吃了,“你又不知道他受了傷!”
“那我過去看看他?以表示慰問!”他自己說著已經放下了碗筷,在找東西了,“他那種摔傷要用什么藥酒啊?”他大聲喊道。
“每瓶藥酒上面有寫功效。”萌城應道。
不久之后,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萌城抬頭,當看見上宮玉澤那副模樣時,他嘴巴微張,愣了會兒,然后低頭繼續吃他的飯。
“那個人是誰啊?怎么把自己弄成那樣?好好笑哦!”
剛進入“紅仙殿”找任務做的人在看見上宮玉澤時,這般說道。
小紅見他徑直往后殿走去,她忙上前將其攔下,“你誰啊你?!”
上宮玉澤將套在頭上的棕色紙袋子拿下,一只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啊,上宮玉澤!我來看看你們家殿主!”
“你套個紙袋子做什么?沒臉見人啊?”
上宮玉澤摸了摸后腦勺,“我覺得你今天罵我罵的很對!你們家殿主為了救我受傷了,于情于理我都應該來看看他!”然后他將另一只拎著各種跌打藥酒的手舉起,“我還帶了藥酒。”
“不找茬了?”小紅雙臂環胸。
上宮玉澤哪一次來他們“紅仙殿”不是來找茬的,這一次居然是為了看他們殿主,這倒是讓她挺意外的!
上宮玉澤白嫩的俊臉一紅,尷尬道:“不找茬不找茬!”
“看來你還不是無可救藥!跟我來吧。”殿主正好缺一個擦藥的人!她們倒是樂意給他們殿主擦藥,但是奈何他們殿主不樂意啊!堅持要自己來!
“我們殿主在里面,你自己進去。我還有工作!”小紅將上宮玉澤帶到門口之后便走了。
上宮玉澤徑自進屋,走到他身旁。
“我聽說你摔傷了,來看看你。”
逸司聞聲扭頭,上宮玉澤見他那模樣,忙道:“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逸司只是看著他,仍舊沒有反應。
上宮玉澤忙將紙袋子拿下,“是我!上宮玉澤!”
逸司哪里是不認得眼前人!
他只是很意外!很驚喜!
在難以置信中一時沒回過神來!
上宮玉澤重新將紙袋子套上,“我帶了很多藥酒過來,你摔到哪只膝蓋了,我給你擦擦。”
逸司聽話的將受傷那只膝蓋的褲角擼了起來。
“這只是吧?”上宮玉澤蹲下,“淤青了那么一大塊!”他抬頭看他,問道:“肯定很疼吧?”
“你呼呼就不疼了。”
上宮玉澤眨巴著眼睛莫名的盯著他看。
逸司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嘴巴,眼神瞥向一邊,“沒什么。”
上宮玉澤的視線停在男人捂住嘴巴的手上。
“你的手真好看!又白又長的!”他頭一次發現一個男人的手居然可以長得這么好看!
然后倒騰出他帶來的那一袋藥酒,找了瓶對癥的,擰開蓋子,用帶來的棉簽沾上,輕輕在他淤青的膝蓋上擦拭。
逸司忽然抓住了他正在給他擦藥的那只手。
“我弄疼你了?可我動作很輕呀!”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他用力的抓著,抓的生疼!“行行,我再輕點!你可以松開了嗎?”
逸司努力讓自己恢復理智,終是松開了他的手,“抱歉。”
給他涂完藥酒之后,他讓他等會兒,等他再倒回來時,他手上多了個吹風筒。
“這風夠大吧?”
逸司莫名的看著他。
“你不是說要‘呼呼’嗎?”
逸司腦門飄過三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