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那么久,是不是也該出去看看這個世界?”痊愈后,齊淵的話一直在她腦海回響。
于是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她只身一人輾轉到另外一座城市,用一個假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她沒想到剛來的第一天,遇上警務人員突襲檢查證件,而她剛好忘記齊淵幫她弄得假身份證哪去了。
“站住!”
“你不要追我!”
“你不跑,我就不追了。”
“今晚是不是有驚喜?”
前面一排數幾個男子,施燕婉只顧看后面追著她的警察,沒有留心看路,直直撞上喬逸彬。
眼見那警察窮追不舍,施燕婉心生一計,躲到被撞之人身后。
“逸彬,你要幫我,那個警察不知道想干嘛一直追著我不放!”
“小姐,你跑什么啊?我只是問你要身份證,例行檢查。”
“你不追,我不就不跑咯。”
“你不跑,我自然不追。”
看著施燕婉在這座城市有認識的人,他打消了先前對她的猜疑。
“算了,算了,再追究下去,等一下沒事都被你說的有事了。”警察調頭離開。
看著遠去的警察,施燕婉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警察走遠,喬逸彬即刻和其拉開一段距離,“你是誰,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還有剛才那警察為什么追著你不放?”
這下輪到和喬逸彬同行的人摸不著頭腦,“感情這不認識的呀。”
“感謝各位鼎力相助,來日有機會定當報你們大恩。”
施燕婉說著就要走,被喬逸彬拉住。
“你這拍拍屁股走人,要萬一哪一天警察找上門,問起你,我回答一無所知,那警察是不是就該懷疑我是同謀了?”
施燕婉甩開他,背對著他們,“什么同謀啊,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就是不小心將齊淵給我的身份證給弄丟了嘛,哪有那么嚴重。”她轉身正對著喬逸彬,“我不是三歲小孩,你唬不了我!”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還知道我今天會從這里經過,你居心何在?”
施燕婉故作頭疼狀,“你有必要那么自戀嗎?”她扭頭看向其同伴,問道:“你們剛才走著過來時,是不是有叫他的名字?”
喬逸彬同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在一起肯定都會喊對方的名字啊。”
“你都聽見了,他們有叫你的名字,而我剛好聽見了。”
“順風耳!”其中一個同行的人贊嘆道。
“我可以走了嗎?”
施燕婉剛走出幾步,又被喬逸彬叫住。
施燕婉走到喬逸彬跟前,抓狂的直跳腳,“你這人怎么那么小家子氣?我不就借你幫一下忙嗎?你有必要這么斤斤計較嗎?”
“孩子,可算是追上你了。”一位老奶奶氣喘吁吁的走到施燕婉跟前。
“老奶奶您跑那么急做什么?”
“還真是不認老不行。”老奶奶從其購物袋里掏出一個錢包遞給施燕婉,“你這人也真是夠粗心大意,要是今天不是碰上我剛好撿到這個錢包,我看你今晚怎么過。”
“啊,我的身份證,我還在想到底是掉在哪里了。”她從錢包里翻出身份證。
喬逸彬從其手里搶過那張身份證,“宛燕詩,真夠奇怪的名字。”他拿著身份證上下打量著施燕婉,“十八歲?”
她趕忙從其手上奪過身份證,“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隨便看別人的證件?”
“現在我們扯平了,你可以走了。”
“你今天很奇怪,怎么硬要為難一個小妹妹?”喬逸彬同行的伙伴問道。
“說不定是腦子里的哪根筋被那丫頭給撞壞了。”喬逸彬自嘲道。
“謝謝您。”
“下次可真要注意了。”
老奶奶準備轉身離去,施燕婉看見飄在其身邊的靈體,問道:“逝者已逝,奶奶要保重自己啊。我想你女兒肯定也不希望您整天為了她的事傷心難過,她希望您能好好的活下去!連她那份一起好好過!”
老奶奶有些詫異的看向施燕婉,“你怎么知道?”
“媽媽是因為你,才跑出離家那么遠,你是不是有責任送她回去?”(那個飄著的靈體說道)。
“老奶奶,等一下。”
施燕婉追了上去,“我陪你一起回去。”
今天是家族聚會,喬逸彬父母也有意借著這個機會給他介紹對象。宴會上,其父母過度的刻意,讓他很不舒服。
那女孩倒是很配合,往逸彬碗里夾菜。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給我夾菜?未來的喬太太?”他說著訕笑起來。
“逸彬!”喬母很不滿意的喊了一聲。
“不好意思,今天要讓你們白高興一場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已經商量好,等她大學一畢業就結婚。”
喬父一拍桌子,“你這是什么態度?誠心讓你爸媽在大家面前丟臉!”
“逸彬啊,你幾歲了,還跟你爸媽賭氣。”
“太姥姥~”喬逸彬上前扶住她,到她那桌坐下。
“跟太姥姥說說,對方是個怎么樣的女孩子啊?大學畢業就結婚,她是不是要一輩子賴著你,不干活啊?”
“太姥姥,結婚后她就出去找工作呀,誰說她不用工作。”
“會做就好,會做就好。”
“丟臉死了。如果你們一開始就知道他有女朋友,又何必要我今天過來?存心讓我難堪嗎?”
今天跟喬逸彬相親的女人嘀咕幾句便跑了出去,她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里待,她丟不起這人!
施家包場,聚會散場后,大家坐下來聊聊家常。
喬逸彬坐在陽臺的沙發上,施洛華走到其身邊坐下。
“我可是真的好奇,哪家的女孩能入我逸彬哥的眼,哪一天帶給我們瞧瞧???”
“就屬你八卦,我看你小子比去年又長高不少啊。”
“說一下嘛,告訴我名字也行啊。”
喬逸彬知道施洛華脾性,要是今天不從他這里問出點什么的話,他是怎么也不會罷休的。于是索性告訴他名字,“宛燕詩。”
“這名字怎么聽著那么拗口?”
“你管她怎么拗口,你只要知道她是你未來的嫂子就行了。”
雖然喬逸彬的父母仍舊責怪家庭聚會那天其的表現,但好在他終于愿意去接受新的人了,這怎么都算是件喜事。也拖這件事的福,他過上了幾天清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