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一身疲憊的摘下口罩,范老都是被人扶著出來的。
“救回來了,人這次損耗太大以后要好好養才能恢復。”
“嗚嗚嗚,我爸爸沒事了。”
訾亦晟摸了摸古寧的頭,委屈古家父子了。
“辛苦顧老和師父了,接下來我會安排好人照顧古淼的。”
兩位老人是真受不住了,揮手就被人扶走了。
“古寧你別傷心了,我師公是最好的醫生,他一定能幫你爸爸恢復健康的。”
“嗯,我爸爸會好的。”
訾亦晟看看手表,已經夜里一點多了。
“送他們回去睡覺,古寧今天就先和宥宥住一起吧。”
小宥宥難得主動,伸出手就拉著古寧離開,他實在是太困了。
葉笙歌也一直沒睡,她不想因為她而害死另一個無辜的人,雖然她已經害死一個為自己獻血的無辜之人了。
看到病房門打開葉笙歌就伸出手想要拉著孩子爸的手,她實在是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怎么樣了?”
“已經救回來了,可能需要好好養一段時間。”
葉笙歌呼出口氣,她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災星,還是個最大的拖累。
“救回來就好,被殺掉的人都安撫好家屬了嗎?咱們好像只能多給錢補償了。”
“放心吧,我多給了一倍的錢。”
葉笙歌很愧疚,畢竟是被自己牽扯進來的無辜之人。
“對了,我昏迷的時候看到了一扇石門,好像和百里家有關,你看著認不認識這個標志。”
葉笙歌遞過去她好不容易畫出來的圖案。
“這個圖怎么那么熟悉?你昏迷時看到的?”
葉笙歌很難說她靈魂恨不能飄了兩個時空,不知多久的時間但她真的看到了很多地方。
“對,我沒辦法解釋,但我真的看到了。”
“好,你先睡,我派人查一下。”
歐陽剛剛躺下就又被叫起來,當看到紙上的圖案腦袋里立馬閃過了一些畫面。
“訾少,我好像有些印象,你等我現在去辦公室查一下。”
“嗯,辛苦了,如果和百里家有關系立馬交給葉沐恩。”
葉沐恩現在也沒睡,他正站在一處地下室門口,里面已經被他的人包圍,但是很可惜他還是沒抓到百里老頭的尾巴。
“從這里逃跑的,還有輪椅轱轆印兒。”
“追過去了嗎?”
“已經派人追了,他們的速度應該沒咱們快。”
葉沐恩喪氣一笑,插著腰在地下室轉了一圈,當看到石門上的印記時伸手摸了摸。
“把這個拓下來,以后無論查到哪里都不要錯過這個印記。”
歐陽來到辦公室,快速的從文件柜里拿出一厚摞文件袋,文件袋封皮上寫著百里家族秘聞幾個大字。
一頁一頁的快速翻看,在看到記載著百里家剛進明城時百里老太爺身上佩戴的玉佩描述時,歐陽已經確定就是這個圖案。
又往后翻,百里家老太爺消失十多年后再次出現在明城時被人拍下的照片,腰間的玉佩雖然模糊,但是還是能看清大致模樣的。
歐陽拿著資料就回了醫院,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想叫訾少又怕影響到夫人休息,干脆抱著資料又回自己病房了。
他現在也是訾少在哪他住哪,從出事以后他就沒睡過正常的床。躺在床上想著他家大胖子和兩個小胖子,這會兒一定正睡的美呢。
葉笙歌第二天是被護士扎針給扎醒的。
“夫人您醒了。”
“幾點了?”
“十點多了,訾少說您醒了要先吃飯然后再喝范老準備的藥。”
葉笙歌皺眉看著針頭回出的血,手藝還不錯。
“孩子們呢?”
“都在隔壁房間睡著呢,昨晚睡的實在太晚了。”
“古淼怎么樣了?”
“今早已經清醒過來,范老也親自熬了補血的湯藥給他。”
“那就好,你們都費心多照顧照顧,等我好一些了就去看他。幫我起來,我想坐一會兒。”
阿森小心的把人給扶起來,還把背后墊上被子。
“古淼現在待遇可不一樣了,一大早兄弟們都去看望他了,還把他驚訝的要命。”
葉笙歌笑著想到那個老實木訥的人,受寵若驚了是嗎?
“夫人,我先去給你拿飯,我讓護士扶著你去廁所吧。”
“不用了,你們都出去,我自己去就好。”
阿森看葉笙歌態度堅決,而且他們也已經習慣突然守門口。
“好,夫人小心一些。”
葉笙歌雙腿軟著下了床,單手舉著吊瓶閃身進了空間。
先喝了兩杯井水,又弄了一些井水到浴缸里,水溫調到微燙躺了進去,她要好的快一些,不能再讓所有人為她操心了。
看著吊瓶里的液體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葉笙歌又想起了前世家里的那些人,一模一樣但是她確信那些人不是她和家人。
難道是四個外來靈魂侵占了她和家人,那其他的親戚都沒感覺到嗎?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相處的好嗎?會不會做出對家族不利的事。
隨后葉笙歌又嘲笑自己想太多了,她和父母大哥都能很好的融入,為了生存誰會太過分。
罷了,想再多她也阻止不了一切,只希望白家和葉家的親戚都能好好的吧。
感覺可以能量吸收后葉笙歌才從浴缸里出來,站在鏡子前看著瘦的小腰還有些高興。
生過孩子的人就算再怎么保養也不可能像沒生過孩子的纖細,現在好像真的恢復到年輕時的身段了。
胸也沒小,皮膚好像因為這次換血有了新陳代謝的錯覺,總感覺細膩了一些,只是還有些蒼白。
阿森已經在外面等急了,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就怕人摔了再受傷。
“喂喂,你干什么呢?”
推著小推車的護士站在阿森身后,從夫人住院以后都是她專屬負責這個病房的一切事宜,看到這個天天都能看到的人卻像個變態一樣很不能理解。
阿森轉頭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看著小護士攔住了人。
“你先等著,夫人現在不方便。”
“可差不多要換水了,空瓶了是很危險的。”
阿森抿了抿嘴,還是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小護士看著前后兩個面孔的人就無語,他們這一層的人都是兩面派,看到她們這些人都黑這個臉,還看她們像看犯人一樣從上掃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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