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帶著全家去逃荒第185章 偷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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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偷聽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28日  作者:哆啦A夢啊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哆啦A夢啊 | 武朝:帶著全家去逃荒 
沈予桉心里念叨了一下空間和土地要怎么升級,系統的機械音便揚了起來,好似能聽懂她的心聲似的。

“升級二級空間所需經驗二百。”

“升級二級土地所需金幣五百。”

“經驗?金幣?這些東西打哪兒來?空間這么小要怎么擴建?”沈予桉直接問出了聲。

系統挺盡職盡責,用冰冷的聲音娓娓道來。

“播種采收等等,都能讓您獲得經驗值。”

“在商店里出售您耕種出來的產品,就能獲得金幣。”

“當你的空間達到一定的等級、花費一定的金幣就可以擴建。”

沈予桉:……撓了一下腦門,好熟悉的套路啊,這不是現代的‘開心農場’么?

臥草,帶了什么雞毛金手指?姐姐我在現代的確愛玩這種游戲沒錯,但那也是動動鼠標就能完成的事,這里可是實打實要花力氣的,刨地種田啊!

剛才那十平米的土地她就搗鼓了半天,合著種出來的產品還得拿去賣金幣?再用金幣來升級土地,然后再種更多的東西賣更多的金幣,擴建更寬的士地?然后再……

她要在這個空間里當楊白勞么?瘋了吧?

沈予桉決定有這十平米的地兒就夠了,能種幾顆算幾顆。

“系統你就說吧,眼下我這塊地能種點啥?”

系統冰冷的機械音響了起來:“一級作物有,大白菜、白蘿卜……”

沈予桉伸手:“停停”系統停了下來。

她決定種大白菜,白菜餡的餃子很好吃,還能做辣白菜,沌白菜,營養又美味,就種它了。

白菜種子她昨天買了一小包,一通忙活之后,種子下地了,數了數,種了也有二十顆。

沒辦法,想種密一點系統就開始警告。

播種完畢系統發出‘叮’的一聲,也不知得了多少經驗值,回想起來,前面挖完地也‘叮’了一聲,當時還以為聽岔了。

“需要澆水施肥嗎?”予桉也不懂空間是個什么情況,還是問清楚的好。

系統:“需要。”

沈予桉無奈地蹲了下去,這點破地,還得守著給它施肥澆水?不如在外面買塊地來種方便。

這時系統又開口了:“您也可以花費一定的金幣,雇傭工人給您干活。”

“哦?這樣也可以嗎?”沈予桉站了起來,總算又勾起她一點興趣,“雇傭一個工人得花多少金幣?”

冰冷的機械音:“這得分農場工人,牧場工人,果園工人,藥場工人,建筑……”

“停停就農場工人,多少金幣?”

“初級農場工人,一萬金幣,中級農場工人……”

“停當我沒問。”

一萬金幣?得種多少顆白菜?

算了,懶得管了,就當自已穿越時根本沒帶金手指。

想通了就好了,沈予桉收拾了一下出了隨身空間,鋤頭和種子也扔里面了,身上那九兩寶貝銀子也留在了空間里面。就把它當儲物柜吧,比山洞安全多了,尤其是銀子,昨晚壓在枕頭底下差點沒把后腦勺硌破,生怕半夜來個賊。

在空間里白忙活了一通,衣裳鞋子還沾滿了泥,沈予桉也是挺無語的。

換了身干凈衣裳,看看天色快正午了,就卷起衣袖舀了碗面粉開始和面,準備做個簡單的拉面吃。

在抹了油的木板上將醒好的面團搓成長條,十指旋轉拉伸,比翻花繩還靈活,很快面條拉好了,下鍋一煮,撈出來放進頭天晚上剩下的水煮肉湯里,又鮮又有勁道。

小家伙玩餓了回來吃了一大碗,直夸“嫂子棒,嫂子是食神下凡。”,把沈予桉逗得直樂呵。

吃完飯紀風又出去瘋去了,沈予桉收拾好碗筷打算去井邊洗衣裳。

統共就兩身衣裳,不洗明天沒得穿。

她在角落找到了洗衣裳的木盆,把自己換下來的臟衣裳放進去,又四處瞧了瞧,沒看見紀風和紀尋的,這才想起外面晾了幾件,應該是紀尋清早的時候就洗了。

沈予桉端著木盆剛想出去,一個精瘦的身影堵在洞口。

是沈予桉的繼奶,三角眼笑得擠作一堆,一嘴的暴牙。

“予桉,紀瘸子給你錢了?給了多少?”

王老太他們家不在大道邊,所以沈予桉昨天去鎮上她也沒瞧見,但沈予桉回來的時候背了一背簍的東西可是被好多人瞧見了,這不今天就傳到王老太耳朵里了?

王老太一得到消息就急吼吼往山洞來了,一路上后悔得直跺腳,當初就應該問紀尋要一百兩彩禮的,他倒深沉,裝沒錢,特意搬到山洞里來住,如今錢不就開始往外使了?

“沒聽到奶問你話么?還不趕緊說?”見沈予桉望著她不說話,王老太拉下了臉,狠狠瞪著她,“你昨天去鎮上紀瘸子到底給了你多少錢?嗯?”

“八百大錢,都花完了。”

沈予桉對王老太充滿厭惡,可也不敢表現得太過異常,說著錯開身子往洞外走。

王老太跟上去,一臉的奸相,“那他身上還有多少銀子?”

“不知道。”沈予桉往井口走邊說。

“不知道?山洞那么點大不曉得瞅著點?”王老太在身后拽了沈予桉一把,“快,跟奶回山洞把那錢翻出來,交給奶保管,等你和離了嫁給王秀才,奶給你辦嫁妝。”

沈予桉暗暗發笑,知道這王老太貪婪,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便站定,對王老太道:“奶,我不和離了,紀尋如今對我挺好的。”

王老太驚訝極了,聲音驟然尖銳:“不和離了?他可是個瘸子哎,臉上還有可怕的疤,你給他做婆娘個個會笑話你的。”

沈予桉暗哼了一聲,可面上不顯:“我昨天問過保和堂的大夫了,他腿瘸可以治,疤也可以治,奶你給我些銀子,我帶他治去。”

王老太驚疑不定地望著沈予桉,這傻子又犯什么傻了?莫不是被紀瘸子哄好了?這可就有些難辦了,她都跟鄰村的蘇家說好了,就等這傻子和離了賣過去。

忙瞇了瞇三角眼:“咋的不想和離了?王秀才可是讀書人,長得好,將來能做大官的,你一和離他就八抬大轎娶你,將來他當了大官你就能封誥命,光宗耀祖。”

這話差點把沈予桉逗樂,王秀才當原主是傻子,是花癡,會討她?還誥命呢,笑死了人了。

但王老太就是用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哄得原主當了真,處處追著蘇秀才跑,那日追著人家馬車送荷包,人家把馬車趕得飛快,躲瘟疫一樣躲著她。

原主追不上摔得滿嘴是血,牙齒差點磕掉,成了整個村子的笑話。

沈予桉想想都覺得臉頰火辣辣的,將來若讓她碰到這個王秀才,不知臉往哪兒擱。

見沈予桉愣愣的不說話,王老太以為又被她忽悠住了,拉著沈予桉的手。

“走,跟奶回娘家,紀瘸子要是不和離就告到族長那兒去,就不信族長不說句公道話。”

沈予桉不走,晃著王老太的手憨傻憨傻地纏著她:“奶,我說了不和離了,你拿錢給紀尋治臉、治腿,紀尋會識字,你再掏錢把他送到書院去讀書,將來考取功名當了官,我不就能封誥命光宗耀祖了嗎?”

她這話可讓王老太大吃一驚,這看似憨傻的話聽起來咋那么堵心咧?想從她口袋里掏錢?想得美。

“別開玩笑了,奶哪有錢?”王老太一雙三角眼驟然一冷,甩開沈予桉的手,“你就說和離不和離吧,難道真要跟著這個瘸子丑貨過日子?凍死餓死在這個山洞里?”

沈予桉甩都甩不開,牛皮糖一樣粘過來,一臉的傻笑:“奶,我不多要,就要五十兩而已……”

“五十兩?還而已?真當錢是大風刮來的?”王老太差點被氣吐血,不由怒火中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誰會給你錢?你活該在這里凍死餓死,懶得管你了。”

說完甩膀子往前沖,紀瘸子也不知說了啥,把這傻子給哄好了,想忽悠她和離怕是不成了,趕緊擺脫她的好。

沈予桉冷笑了一下,撲上去又拖住她。

“奶,奶你別走,予桉的父親戰死在沙場上不是發了八十兩的撫恤金么?你把一半給予桉就好。”

王老太滿頭黑線,這趟來差了,紀瘸子的錢沒弄到反被這傻子纏上,一定是紀瘸子拱的火。

她知道沈予桉死腦筋,一旦纏上就不好擺脫,心里暗暗叫苦。

“那錢哪還有?你兩位堂兄讀書不得花錢?早用光了,快放開我。”

沈予桉不肯撒手:“那我爹留下的屋和田產你還給我,我要賣了把紀尋的腿和臉治好,讓紀尋比王秀才還好看,還要送他讀書考功名”

沈宏吃苦耐勞,從軍前也掙下了一間房和幾畝地,他從軍后就落到了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手里,如今這些財產還在沈宏名下,沈予桉要是非收回去,誰也沒有辦法。

王老太驚訝地望著沈予桉,做夢都沒想到沈予桉這個傻子會懂這些,但她哪肯交出來?氣得直接撕破臉。

“沈予桉你是白眼狼呢?奶養你這么大,你還有臉跟我討要這些?”

“奶你可沒白養我,我爹從軍當了參將,鎮上每年都會下發十兩銀子給我的,這些銀子予桉一年都用不完吧。”沈予桉故意裝得不大聰明的樣子,但句句說到點子上。

王老太一聽臉色變了又變,要不是鎮里每年都會發銀子,她會養這個傻子這么多年?做夢。

倒是這些事情這傻子怎么會知道?這下有點麻煩了。

糊弄道:“好了好了,你拽著奶有什么用?家里窮,你爹留下的那間破屋和幾畝薄地早賣了,上哪給你去?奶還有事,奶先走了。”說著狠狠掙脫沈予桉,急吼吼離開。

沈予桉在身后扯著嗓門喊:“奶你騙人,我昨天還看見大叔在我爹那塊地里忙活,賣沒賣我問下族長就知道了,要是沒賣我就拿回來了,只要有屋有田,予桉就不會凍死餓死在這里了。”

王老太氣得拳頭直拽,嘴角直抽搐,這傻子徹底被紀瘸子忽悠了,跟她離心了,將來怕是不好糊弄了。

得趕緊回去告訴大兒小兒,叫他們把沈宏的房屋和田產改名,被那個傻子爭走那就可惜了。

王老太有倆親兒子,大的叫沈祚榮,小的叫沈云萊,和沈宏同父異母。

沈老爺子過逝后,繼奶和兩個嬸嬸除了勸沈予桉和離就是看她的笑話,哪個把她當親人?

原主也是腦子有坑才會對她們言聽計從。

如今的沈予桉可不傻,隨身空間不靠譜,還是把她父親的遺產爭回來的強。但王老太一家子都不是善茬,得慢慢盤算,沈予桉邊思考邊繼續往井口去。

午后太陽大,井口邊前所未有的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沈予桉洗好衣裳正準備回去,突然想起空間里的菜不是要澆水么?試一下?反正水又不花錢。

于是把衣裳放在干凈的石板上,舀了盆井水進到空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水往地里胡亂一潑,完事。

回到山洞晾好衣裳,就看到紀尋扛著頭半大的野豬打小道上回來,一手把野豬固定在肩膀上,一手杵著拐棍,走得異常艱難。

上回同他一道進山沈予桉就瞧出他的腿問題很大,走動的時候應該非常的疼,這會兒肩上壓著重物臉色更加的難看,讓人看了于心不忍。

沈予桉忙上前幫忙:“哇,這收獲,絕了。”

紀尋估計也是實在撐不住了,見沈予桉來接肩膀一垮野豬就從肩上滑了下來,沈予桉忙一手托住一手拽住豬尾巴,兩人抬著扔到荒地上。

紀尋滿頭大汗,衣裳后背也被汗浸透了,不知累的還是腿疼疼出來的冷汗。

野豬一撂下肩他就咬著牙直接坐倒在地,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由朝傷腿摸去。

沈予桉一下就被這雙手所吸引,這?確定是一雙勞動人民的手?真的太不像了!

“你下套的法子不錯。”紀尋依舊不看沈予桉,聲音也很冰冷,但少了許多敵意。

沈予桉聳了聳肩:“你這是在夸我么?”

紀尋臉色冷了冷,他這段日子對這個毒女攢足了厭惡與失望,若不是受沈宏所托他早就跟她和離了,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聰明就改變對她的看法?

見紀尋又流露出厭惡的情緒,沈予桉打消給他瞧腿的念頭,怕人家以為她想占便宜,吃他豆腐。

紀尋一言不發,起身準備背著野豬去村上賣。

“別賣了,留著做臘肉。”沈予桉阻止了他,“我去燒水,把毛褪了收拾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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