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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豫章的腿受了很嚴重的傷,就算他能幸運保住小命,也不可能再走路。”
和書泫說完后,有些不確定地悄悄打量郁錦梟的表情。
“你確定?”賀以瞳挑起眉頭,“他不會又從醫院跑出來……”
有過一次,賀以瞳實在不想再看見同樣的情況再發生第二次。
就算她家崽崽是氣運福光,也經不起反反復復的折騰。
“我確定,”和書泫連忙道,“我親眼確定過易豫章的傷情,也問過醫生他的情況。”
“不如還是……讓他永遠說不出話!”
病房里突然冒出一個稚嫩、故作兇惡的聲音。
所有視線集中過去,說話的人是郁映澤。
突然被幾雙眼睛盯著,他縮了縮脖子,弱弱道:“電視劇里不就是這么演的嗎?”
“那是反派、壞銀才會說的臺詞,”郁崽崽不滿地蹦著抗議,“拔拔不是壞銀!辣個不是拔拔的臺詞!”
易豫章一而再再而三找機會報仇,還差點連累小湯圓,按照郁錦梟以前的脾氣,他早就安排人將他千刀萬斷。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身旁有個時時刻刻盯著他、希望他不要做壞事的小崽崽。
哪怕是冒出點殺伐兇殘的念頭,都會被這個小崽崽的模樣給融化掉。
尤其現在還當著郁圓圓,郁錦梟更不會提出一些聽起來就嚇壞小朋友的手段。
“要我說,還是把那個易豫章砍個十塊八塊的,丟去海里喂魚吧?”賀以瞳說完,和書泫已經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飄來。
“麻麻,麻麻,不可以做壞事噠”郁圓圓又開始蹦跶著,舉起爪爪抗議。
“好好好,都聽崽崽的。”賀以瞳馬上語氣一變,蹲下來抱著崽崽就啵啵啵幾口。
郁錦梟示意和書泫先退下,郁先生沒有明確指示,和書泫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再找機會問個清楚。
“拔拔,那個魚魚章為什么要當壞銀捏?”郁圓圓小小的腦袋怎么都想不明白。
做壞人不累咩?
要做那么多壞事,還有每天像個氣球似的氣鼓鼓地發火,她小崽崽才不想醬紫過日子捏。
當年的事太復雜,這個好奇小球球還太小,恐怕理解不了太多。
可要是不說的話,郁圓圓肯定會繼續纏著她問個不停。
為了讓她理解,郁錦梟用了一個小湯圓能理解的方式道:“就像有一天,有人搶了顧北言最愛吃的零食,圓圓你本意是好心想幫他搶回來,可當你打跑了壞人、撿起那個零食時,顧北言怪你是你策劃了這一切,搶走了他的零食。”
郁圓圓歪了歪腦袋:“可是北言不會醬紫對圓圓噠”
郁錦梟:“……我只是舉個例子。”
“舉個栗子?哪里有栗子?圓圓沒有聞到哎”
郁錦梟:“……”
“圓圓,應該大人的世界有太多事情很復雜,爸爸為了方便你理解,才用這個關系來解釋,”郁明熙笑著拍住小腦袋,“要是做好事被人誤會,是不是會難受?”
小崽崽乖乖點頭。
“爸爸現在就是被人誤會了,那人卻不愿相信是誤會,堅信自己以為的謠言,被仇恨攪亂了心。”
“搖……搖鹽是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