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李大柱鼻青臉腫的被綁在了村頭。
大家經過,紛紛停了下來!
眾人好奇,“這是咋了?李大柱平時老老實實的,怎么就被關起來了!這個行為可不對呀!”
而這次困住李大柱的人,依舊是胡靜。
胡靜的臉氣得有些扭曲。
她將一本禁書摔在了眾人跟前。
“你們簡直胡說八道,李大柱就是一個思想激進的南派,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嗎!”
大家忙著做自己的事情,沒工夫計較外面的事。
大家依舊幫著李大柱辯解。
“他真的是最老實的,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胡軍一臉嚴肅的走出。
“他可不是看書的問題,他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將書放到了胡靜同志的家中,若不是我們及時發現,現在思想出問題的,就是咱們的胡靜同志。”
“這是栽贓陷害,不管李大柱老不老實,他做的這件事情大錯特錯,必須懲罰。”
村民在聽完之后面面相覷,一時沒有從這番話語之中走出。
李大柱昨天晚上拿了兩本書!
一本扔到了初念念的院子里。
本以為事情做得輕松,大家不會察覺,所以去胡靜院子里的時候便沒有太規整自己的行動。
誰知這胡靜是個極其敏感的人。
她聽到外面有動靜,瞬間大喊大叫。
李大柱沒來得及逃走,直接被逮了個正著。
將禁書送到別人的手上,可是大罪。
李大柱被繩子捆著跪在地上,滿臉的悲傷。
如果他當時能想清楚,速度跑了去,也不至于落得這番地步。
此時李大柱的媳婦跑來。
她又喊又哭,嗓子里已經咳出了血。
“我家當家的呀!你怎么就這么傻,誰讓你做這種事情的,你要真的進去了,你讓我們一家老小可怎么辦呀?”
她爬著來到胡靜的跟前。
“小姑娘,這件事情肯定是誤會的,他從來沒對你有任何意見,肯定是別人指使他做的,肯定是這樣。”
李大柱媳婦不說,胡靜等人也有所猜測。
一個大字不識的人。
根本沒有渠道買的書。
這個人鐵定是被人指使的。
“你如果再替李大柱解釋,你就是共犯。”
胡靜覺得跟前任說話煩,一語將其擊潰。
李大柱媳婦匆忙的站起,慌張的身體顫抖。
而阮珊珊知道事情落敗,早已經偷偷躲了起來!
她坐在角落,一臉怨恨。
“李大柱你這個蠢貨,這就被人發現了,你是不是蠢啊?”
她說著將手上的石頭砸在地上。
外面的大門突然打開。
亮光讓阮珊珊無法承受。
沈偉軍快步走了進來,“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阮珊珊面無表情。
今日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和阮珊珊認識多年,沈偉軍不至于被這樣忽悠。
阮珊珊知道隱瞞不過,立刻將人推開。
她在此人家跟前撒潑,“如果不是你那天沒有幫我,如果不是你扇我的那巴掌,我有必要走這條路嗎?”
“沈偉軍,我今天就告訴你,要是我真的被抓走的話!我就是死也要叫你拽下去。”
不就是地獄嗎?
要是有個人跟她一起共沉淪,那才叫有趣呢!
沈偉軍的腦袋一陣又一陣的疼。
“你真是個瘋子。”
阮珊珊仰著頭笑,“不過是被你給逼瘋的,你又有什么資格?”
沈偉軍摔門而去。
他現在必須得想辦法,自己和阮珊珊是夫妻,一旦東窗事發,這件事情沒跑。
他之后再想討好胡軍,便沒有任何可能。
那才是他唯一離開青山村的機會.....
此時的村口,李大柱依舊在死鴨子嘴硬。
“我當初就是走錯路了,我扔錯東西了,你們抓著我這事就算定性了嗎?你們可別太過分。”
“人證物證俱在。”
胡靜拿著書走上去。
“這書上清清楚楚的說了。”
“誣陷,構陷,是需要負刑事責任。”
“如果我不是當場抓住你,你還想就這么跑了不成?”
李大柱終歸是嘴笨舌拙。
他根本說不過伶牙俐齒的學生。
這位氣的憋紅了臉,鼻子抽搐的擴大。
胡軍沒有了耐煩心。
剛才來村子的第三天,就出現了這么一檔子事。
這要是上頭追究下來,鐵定是個麻煩。
“快點說。”胡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要是今天你不說背后做事的人是誰?我們現在立刻就可以把你抓過去。”
“是去坐牢還是配合?你自己想清楚。”
反正不會找一個認罪的。
像李大柱這種沒有背景沒有資格的人。
就算被押送過去,也沒有人會聽他辯解。
“就一本書而已,你們有必要嗎?”
李大柱越發的想不明白。
坐牢,他可不去。
周圍的議論聲越發的大。
而村長也氣喘吁吁跑來。
他拉著隊長去到一旁,“胡隊長,到底是咋個了?好端端的把人給抓了,這是咱們青山村的人。”
“就算他做錯了事,你也該告訴我呀。”
胡軍瞥了一眼村長,立刻往一邊挪動。
他淡漠的抬起眼眸,“這件事情,可不是告訴你,還是告訴別人的道理。”
“那是一本書,你沒明白嗎?”
青山村和外面的接觸很少。
大部分人大字不識一個,至少在村長這些群體之中。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懂這本書會帶來的結果。
村長求著胡軍,“反正這件事情我不懂,但你又說把村民拉過去坐牢,我反正覺得沒必要。”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胡軍皺眉。
之前說青山村的人愚昧無知,他還不明白。
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不行嗎?”
村長的聲音有些發虛。
“當然不行。”胡軍一字一頓地告知,“我知道李大柱不明白這書的重要性,所以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你幫我的忙,把那個人揪出來。”
村長有些發愁,“我真沒這個本事。”
胡軍心里說了一句沒用。
這是胡靜跑了過來,她和自家伯伯說,“李大柱那邊招了,說是這是送書的人是初念念,他有證據。”
“不可能。”
村長下意識的大喊。
胡靜不屑的回應,“是不是的?等咱們把書給搜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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