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是越來越不在意我了,給媽還有安安都準備了禮物,唯獨沒有我的。”
他手一僵,似乎真的在思考:“怪不得都說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原來這是真的。”
姜倪被逗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早就給你準備了禮物,我記得你最喜歡吃王記的糕點,一塊給你買回來了,你現在要不要嘗嘗?”
蕭宴點頭。
姜倪將糕點拿過來:“我讓傭人熱著,應該是熱的,你嘗嘗好不好吃。”
蕭宴打開包裝盒拿出來一塊遞到姜倪嘴里:“你嘗嘗。”
姜倪咬了一口:“是甜的,但不膩。”
蕭宴將剩下的半塊糕點直接塞進了自己嘴里:“的確很甜。”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掉了小半盒的糕點。
見蕭宴又遞過來一塊糕點,姜倪搖頭道:“我不想吃了,剛剛吃了飯,宵夜吃這些已經夠多了,再吃就膩了。”
“那就不吃了。”
“你給我帶了我最喜歡的糕點,你說我要怎么獎勵你?”
“你想怎么獎勵我?”
蕭宴就現在的姿勢將姜倪抱起來,他一只手護著姜倪的腰,另一只手攬住姜倪的屁股。
“我們去洗澡。”
“不行,我不跟你一塊洗!”
每次洗澡蕭宴總會控制不住動手動腳,姜倪已經對洗澡這件事情有了陰影。
“半個多月了,你一直都在片場忙工作,你就不心疼我嗎?”
姜倪想到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跟蕭宴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索性便隨著他了。
果不其然,洗著洗著蕭宴就又不老實起來。
姜倪嘶了一聲,護住自己的身體:“你不是說要獎勵我嗎?這究竟是獎勵我還是獎勵你?”
“一起獎勵,好不好?”
他的聲音含著微微的啞意,偏偏又性感得不像話。
面對著他又親又吻的攻勢,姜倪實在是招架不住,被吻得迷迷糊糊是想起些什么:
“不行,你沒戴……你快戴上……”
“戴什么?”
姜倪羞惱的推了他一把:“你說戴什么?”
蕭宴輕笑出聲,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已經用完了,戴不了。”
姜倪瞬間就清醒起來:“那不行。”
蕭宴攬住姜倪的腰,不住的親吻她的面頰:“你要去哪?你舍得就這樣把我拋下?”
他故意在姜倪耳邊低聲喘道:“你要去哪?我好難受啊,我身上好熱,你要不要摸摸看,妮妮……”
姜倪的耳朵愈發的紅,放在之前她早就淪陷了,只是她心中覺得這件事是底線:“不行,總不能再生一個二胎,安安還,總之我不想要二胎,我之前不是跟你商量過嗎?”
“不會有二胎的。”蕭宴握著姜倪的手撫向自己的胸膛。
“這你怎么保證得了?萬一……”姜倪臉紅了紅:“反正你不戴就是不行。”
見姜倪欲要起身,蕭宴笑著摟住她的腰:“別著急走啊,你聽我解釋……”
“我不吃避孕藥。”
“我怎么舍得讓你吃避孕藥,那東西這么傷身體。”蕭宴道:“前段時間我做了結扎手術。”
“你,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姜倪試探著問:“你疼嗎?”
蕭宴眼眸中露出笑意:“不疼,我想,你生安安的時候不知道要比我疼多少倍,只是一個結扎手術,不影響什么,而且……”他頓了頓:“那玩意戴著確實不舒服,現在就不用再戴著避孕了,我更喜歡跟你……沒有距離的貼在一起。”
“你怎么,蕭宴你現在說話怎么這么……”
“這么什么?”
“你說話這么……直白,都不太像你了。”
“哪里不像?我帶你好好感受一下。”
經過了一夜的折騰,姜倪難得的沒有疲乏的感覺,她一覺醒來才發現蕭宴在幫自己按摩。
“醒了?”蕭宴留意到她睜開了眼睛:“來,把胳膊稍微抬一下。”
姜倪依言照做:“嘶,還別說,你按摩真是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喜歡嗎?”
“喜歡。”
“那晚上繼續。”
姜倪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蕭宴,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色胚,不對,是色中餓鬼!”
蕭宴笑出聲:“是嗎?我現在在你心中已經是這樣的形象了?我如果真的是色中餓鬼,我會一直纏著你,纏著你不讓你上班。”
他說著就慢條斯理的解自己的領帶:“正好,咱們今天都別上班了。”
“蔣振江,出來,有人來看你。”
蔣振江戴著鐐銬來到探視室,他佝僂著身子,身子消瘦許多,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原本保養得體的臉龐橫生出許多皺紋。
望著眼前頭發花白的人,姜倪險些快要沒認出來這就是自己那個窩里橫又愛家暴的渣爹。
她絲毫不覺得心疼,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快貫徹心底。
接安安放學后,她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里。
她知道蔣振江過得很不好,聽說他在監獄里時常被人欺負,只因他的罪名太過骯臟齷齪,這里的犯人都瞧不起他,經常動手打他。
姜倪聽說之后覺得心中愈發的舒暢。自己沒有機會親手暴打蔣振江一頓,幸好有人替她出手了。
蔣振江看到姜倪時也是一愣,他眼中似乎少了憤怒只是耷拉著頭,有種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的感覺。
“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蔣振江率先開了口。
姜倪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遲來的父愛?別惡心我,你不配,依我看你這是沒有了靠山就想讓我幫你離開監獄,你簡直是白日做夢!”
蔣振江微微垂著腦袋,他罕見的沒有像之前一樣發火。
“蔣靜一死了,你最愛的女兒死了,你知道嗎?”
蔣振江先是一愣,后又反駁道:“那不是我女兒,她是王麗榮私通跟別人生下來的!”
姜倪聽出他語氣中的酸澀便知道即使沒了血緣,他對蔣靜一依舊是有感情的。
姜倪懶得跟他掰扯這一個問題:“聽說你在監獄里經常被人打,這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打我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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