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湫大驚失色。
這塊手表他早就眼饞多時,只是價格昂貴不說,他拜托諸多好友都沒能得到購買的資格,這塊表不是有錢就能買得起的。
“這……”林信湫問道:“這塊手表是誰的?”
一道低沉的聲音自旁邊響起,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林先生對我的手表很感興趣?”
林信湫朝旁邊看過去,微微抬起頭,他個子不矮,有一米七八,可是望著旁邊的男人竟然需要微微仰頭。
“你,這是您的手表?”
他認出來這是嘉賓姜倪的老公。
林信湫又回頭看了一眼,他不敢直接上手碰,那樣顯得不太禮貌,他反復看了幾遍無比確定這絕不是什么仿品冒牌貨。
早就聽說姜倪的不少資源都是由她老公投資的,這么一看財力果然非同一般。
林信湫眼中已經帶了幾分殷勤之意,故作熟絡的開口:“真是巧了,我對腕表也有所研究,有機會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蕭宴輕輕笑了一下:“林先生熟知鐘表知識,我卻是不懂的,只是買來玩玩而已。我兒子叫我了,先走了。”
林信湫臉上有點繃不住,他怎么聽不出來蕭宴的拒絕。
自己好歹是拿過無數座獎杯的影帝,身后還有林家做靠山,愿意主動攀談結識就是給他面子,他竟然還故意擺譜,真把他自己當成吆五喝六的大人物了?!
林信湫被人輕視,心中郁結難消。
想著面前的鏡頭,林信湫不愉的臉色頓變,他業務能力極強,臉上很快又掛上了親和力十足的笑容。
吳金耽誤的時間最長,他面色難看的上交了自己的行李。他攜帶的雜物很多,光金表就有十二個,除此之外還有數個鑲金西裝夾、金色皮帶……他對于黃金似乎有著十分濃烈的喜愛。原先準備的收納箱根本裝不下,導演又專門幫他準備了一個。
蕭宴將所有的“違禁品”都上交完畢,他再次拎著行李箱來到姜倪和蕭祈安身邊:“我記得房間在二樓,我們過去吧。”
姜倪還在慢慢消化著蕭宴的忽然到來,她回過神:“好,我們上樓。”
其他嘉賓陸陸續續的上了樓,吳金搬著自己的行李箱上樓,剛走到一半就累得哼哧哼哧的喘氣。
“任倩倩。”他喊了一聲。
任倩倩回頭遲疑的看著他:“搬不動了?不是上交違禁品了嗎?你怎么還是拎不動,早知道這樣你就不要過來了跟沒吃飽飯一樣……”
她下意識的發牢騷。
“任倩倩!”吳金發火:“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為了你和兒子來到這個破節目,你現在這是對我什么態度?!”
他一口一句“破節目”,周圍的人皆是臉色一黑。不過夫妻鬧矛盾向來很吸睛,幾臺攝像機聯合聚焦。
任倩倩剛收回目光,她看到姜倪她老公就單手拎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臂還在穩穩的抱住孩子……
吳佳浩噔噔噔跑過來:“爸,我幫你拎,你們別吵架了!”
他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都搬不動這行李箱。
吳金心疼道:“你摻和什么啊,起來,讓你媽來搬,我平時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可不是讓她來給我甩臉色!”
任倩倩氣得不行,她走過去拎起行李箱。她不愿意跟吳金起矛盾,很多次她都想離婚一走了之但又生生忍耐下來。吳金在外頭養了那么多小三小四,指不定哪天就把人搞大了肚子,她如果離開的話家里就沒人幫吳佳浩撐腰,搞不好那么多的財產都得便宜外邊的野種!她怎么咽的下這口氣!
霸道總裁一般的老公?不是,任倩倩你拿到的是霸道總裁和他的小女仆劇本嗎?
嗯,挺霸道的。
真是看不下去了,那么大一個男人怎么連行李箱都拎不動?身上那一身肉都白長了?!
這個吳金到底有沒有素質,一口一個破節目,誰能比得過他這個爛人?!
這樣的婚姻可真是令人窒息,吳金完全就不尊重自己的妻子,雖然我不太喜歡任倩倩,但是吳金更惡心人!
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環境里,希望吳佳浩不要被他爸同化!
吳佳浩是有點鬧騰,但是也挺善良的,之前在山村那一期他就要脫下來自己的衣服和鞋送給大山里的朋友們,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是很值錢的。小孩本性不壞,還是希望能夠好好成長吧!
掏出鑰匙打開門鎖,嘎吱一聲木質的門打開了,里面富麗堂皇的裝飾便顯露出來。
姜倪笑著道:“怎么樣,不錯吧?是不是沒住過這種風格的房子?我剛來的時候也是蠻驚訝的,第一眼就被驚艷到了。”
蕭宴點頭,目光打量這間屋子,屋子并不大,十平米左右。他的目光很快就被桌子上的花瓶吸引住了,湊近一看才發現它塑料的紋理:“這是假的?”
他聲音依舊含著笑意,有些驚訝。
那是姜倪夜晚睡不著的成果,她洋洋得意道:“是不是蠻以假亂真的?我看到房間里有材料就順手給做了,最終出來的效果還不錯。”
“很漂亮。”蕭宴道:“不過做假花費時費力,為什么不養真花?”
“真花?有啊。”
姜倪帶著蕭宴去陽臺,只見藤蔓纏繞的架子上放著幾盆精致漂亮的花朵,一看就被照顧得極好。
“不過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我剛來到這間屋子的時候就已經有這些花了,我只是幫忙澆了澆水。”
蕭宴臉上的笑意更濃,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他看到的都是樂觀積極,極有生活情調的姜倪。
“你拎著這么大的行李箱,還是先把東西給收拾了吧。”
姜倪說著離開了陽臺。
蕭宴跟在后邊。
“對了,你吃飯了嗎?”姜倪問。
蕭宴本想回答吃過了,可又忽然意識到這是姜倪在關心他。原本在家的時候姜倪經常下廚,前提卻是安安在家的時候,他一般能跟著蹭上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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