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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夫人離開后,并沒有去宴席上,而是去找了伍清珊。
伍清珊正在伍清月的閨房里,笑嘻嘻地道:“姐姐,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肯定會高興的。”
伍清月笑不出來,什么好東西她沒見過?
只見面對妹妹,她語氣柔軟,“好,那我就等著看了。”
伍清珊很高興,大聲喚道:“萍兒!你快進來!事情辦成了沒有?”
只是進來的人并不是萍兒,而是滿臉怒容的伍大夫人。
看到母親的神情,伍清珊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大概是蘇蘭煙的死,懷疑到了她的頭上。
不過伍大夫人不會因為一個死人,對她做什么的。
她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歪在榻上的伍清月也站了起來。
姐妹二人給伍大夫人行禮。
伍大夫人怒氣沖沖地瞪著伍清珊,終究還是忍不住,抬手打了過去。
“娘!”伍清月驚呼一聲。
伍清珊更是恨恨地盯著伍大夫人,“母親為何打我?為了一個死人?”
伍大夫人面色陰沉,“別這樣看我!若是個死人,我倒是不會打你了。你自己學藝不精,還敢學別人害人,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人家蘇蘭煙根本沒有事,還沖到花廳里來告你的狀!我們伍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伍清珊瞪圓了眸子,“她沒死?這怎么可能?”
伍大夫人冷笑,“還不是你學藝不精?既然想偽造出她失足落水,那就要有十足的把握!在她落水前,先給她下了毒,或者殺了。等她死后,旁人都以為她是失足落水,便不會去懷疑她的死因了。”
伍清珊神色一凜,語氣認真:“女兒知道了。”
伍大夫人對著伍清珊搖了搖頭,毫不掩飾眸子里的失望。
這個女兒,終究是不成器的。
她轉而看向伍清月,眸子里的愛戀都快溢出來了,她摸著伍清月的頭發,動作無比輕柔。
“月兒,你和旁人不一樣,無需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鞏固你的地位。只要有伍家在,誰都撼動不了你的地位。你現在在煩惱什么,娘不知道。娘只知道,我的月兒是最出色的,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
伍清月喉嚨酸澀,眼眶也熱了起來。
她羞赧地低著頭,愧疚無比,“女兒這段時日,讓你們擔心了,我不會再如此了。”
伍清珊捂著滾燙發痛的臉頰,委委屈屈:“若是姐姐能振作起來,也不枉費我挨了母親這一巴掌。”
伍清月拉過伍清珊的手,心疼又憐惜,“疼不疼?”
“我不疼,只要姐姐好好的,我不疼!”
到了傍晚時分,沈二帶著他和莊氏的獨子沈耀過來了。
沈耀才七歲,一見到莊氏就抱怨起來。
“娘,你怎么沒回家做晚膳啊。我下學回來,肚子都餓得叫了。”
莊氏擦了擦眼淚,“你姐姐離家出走了,還說什么要去江南。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豈不是胡鬧嗎?而且過不了多久,羅家就要來接她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這是要鬧什么啊。”
沈二憤怒地拍了下桌子,“胡鬧!都是你,將她寵得無法無天了!未婚先孕的事我還沒和她算賬,她又來離家出走這一出!”
沈耀學著他老子的樣子,肉乎乎的手拍了下桌子,眉飛色舞地道:“等把姐姐找回來,一定要狠狠地修理他一頓!”
一家三口說著話的時候,丫鬟送了晚膳過來。
三人便不再說話,先用了晚膳再說。
晚膳過后,沈云嬌帶著翠葉過來了。
莊氏連忙迎上去,“云嬌,可有雪兒的消息?”
沈云嬌搖頭,做惋惜狀,“我的人沒找到云雪,估計她早就離開了。”
沈二推了下面前的碗筷,“胡鬧!真是胡鬧!我就當沒這個女兒,她再回來,我也不認她的!”
“當家的,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雪兒是你我的親生女兒啊!還有過幾日羅家來要人的時候,怎么和羅家交代?”
沈耀卻是打了個哈欠,“爹娘,我困了,啥時候回家啊,我明天還要早起上學。若是遲到了,夫子要打手心的。”
莊氏嗔道:“你姐姐都離家出走了,你還有心情睡覺?”
沈耀卻不以為然,“姐姐她吃不了苦,過幾日就回家了。到時候打一頓,她也就不敢再離家出走了。”
沈二欣慰,“你這孩子倒是像我,走,回家去。”
父子二人往外去,莊氏只好跟上去。
走出幾步,又折了回來,“云嬌,若是你有了雪兒的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啊。”
“嗯。”
得到沈云嬌的回應,莊氏這才匆匆離開。
送走沈家一家三口后,沈云嬌便去泡溫泉了。
泡了溫泉,舒舒坦坦地睡了一覺。
翌日,沈云嬌和蘇老夫人在莊子上用了早膳,才慢悠悠地回了蘇家。
才回到平康院,蘇大夫人就領著蘇蘭煙過來了。
“母親,蘭煙這丫頭我實在是管不了了。”蘇大夫人便將昨天在伍家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當然是按照伍家人的要求,顛倒了一下黑白。
“蘭煙自個兒不小心掉到水里,還污蔑到人家伍家小姐的頭上去。伍家小姐是什么樣的人物啊,何必去算計她一個小小庶女?就算將來同入魯王府,伍家小姐也不會將她放在心上的。”
收了伍大夫人的好處,蘇大夫人一門心思地為伍家人說著好話。
不知道的,還以為伍家小姐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說了一大堆伍家小姐的好話后,蘇大夫人口干舌燥,灌了半杯水后才道:“之前是姨娘在管教著蘭煙,我便沒有多管。沒想到姨娘將蘭煙教成了這副模樣,我實在沒法子了,還請母親幫忙。”
只要蘇家的事傳出去,是蘇蘭煙自己空口白牙地污蔑伍家小姐。
那昨天在伍家發生的事,就能徹底過去了。
而伍大夫人約定好的東西,也將送到蘇大夫人的手里。
沈云嬌看向蘇蘭煙,自打到了平康院,蘇蘭煙一聲不吭的,低垂著頭,任由蘇大夫人數落。
蘇老夫人沉聲道:“那便留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