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婢女說,師妹經常在晚上出去,早晨才回來。
看來這樣的事情早就做過不知多少次了。
鄧林從來都不知道師妹有這一面。
若不是莫虞提起,他恐怕一輩子都得被蒙在鼓里。
前往容一川洞府的路上,寒風從他臉頰旁刮過,鄧林只覺得渾身上下血液都被寒霜凍結。
越來越接近,他能感受到白柔靜的氣息越發濃郁。
御劍飛行到了一定距離后,他拿出一枚屏息丹服用,可以避免被里面的人察覺氣息。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偷窺。
他明明可以借用給白柔靜匯報自己對付莫虞進展的借口,直接闖進去。
但他鬼使神差地還是這么做了。
他和容一川師兄的關系不錯,兩人之前還在洞府外面的石桌上喝過酒。
現在皎潔的月光灑在桌上,微風掠過樹梢。
他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動靜。
女人沉淪的呻吟聲,男人大展雄風的悶哼聲,高低交纏。
鄧林只覺得自己正在感受萬米高空的寒風洗禮。
透過窗戶,他可以清晰看見里面正在翻云覆雨的兩人。
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撅住,鄧林痛苦的捂住嘴,差點跌坐在地。
她,居然真的……
第二天。
白柔靜饜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經過一夜雙修,她已經隱隱間有突破的跡象。
她才踏入金丹期不到兩個月,就即將突破到金丹期二階,這樣的修煉神速,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定然會驚掉下巴。
婢女說,“小姐,昨晚您不在的時候,鄧公子來找過您了。”
聞言,白柔靜心下一喜。
鄧林去刺殺莫虞了,這么快就回來,難不成已經成功了?
她轉身就往鄧林的住處去。
鄧林正盤腿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修煉。
陽光傾灑下來打在他俊朗的側臉上,白柔靜滿意的欣賞著。
鄧林是儒雅斯文的長相,身上經常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
原身剛剛進入宗門的時候,是鄧雙給了她不少關懷。
她比較喜歡充滿野性的冰山男人,對這種鄰家哥哥的款式不感興趣。
因此穿越過來后還真沒怎么關注過鄧林。
要不是鄧林上次找過來,她壓根注意不到他。
鄧林現在已經是金丹期七階。
這樣的修為,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尤其是鄧林還是資質極好的煉丹師。
若是可以的話,今兒就把他收了?
看著鄧林那細膩白皙的肌膚,白柔靜有些心癢癢。
似是聽到了動靜,鄧林退出修煉狀態,睜開了雙眼。
白柔靜急切地問:“莫虞那邊怎么樣了,你殺了她嗎?”
鄧林落在身側的手緊緊攥了起來,只是白柔靜關注不到這些細節,走上前來迫切想要知道結果。
他站起身來,轉而看向白柔靜。
“我找到了她經常去的地方,并且讓人在附近做埋伏,我想來找你問問莫虞的真正實力,以確保可以一次性擊殺。”
雖然心里多多少少有點失望,但鄧林這個計劃很不錯,思維縝密,她很滿意。
白柔靜朝他嫣然一笑,柔媚的姿態能令男人心神蕩漾。
可鄧林心中越發痛苦。
記憶中的白師妹是個純潔無瑕的好姑娘,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白柔靜纖細的手掌曖昧的從鄧林臉頰旁滑過。
“鄧師兄,你知道的,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如果你能殺了莫虞,我就會和師傅說我們倆的婚事。”
若是以前,鄧林這顆心都會被挑撥飛了。
可現在,他心中只余一片冰冷。
“你為什么這么執著于殺死那個莫虞?”他還是忍不住問。
白柔靜身姿柔軟得像是一條蛇,纏繞在了鄧林身上,不安分的磨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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