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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里只有他和孫曉偉兩個人,廖冰雪還要上晚自習,自然是不用理會他們。現在他看著李飛義說道:“李部長,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中邪了!”
葉晨那么一說,剛開始,李飛義有些不明白。但是,聽完葉晨解釋,李飛義頓時醒悟過來。
他沒想到,自己真的是中邪了。
不過,現在葉晨給他看完病,葉晨還要回去吃飯,自然要準備先走了。在他拿起包,往門口出去的時候,李飛義急忙喊住葉晨說道:“葉醫生,謝謝你。”
葉晨笑了笑,從教室出來,往樓下出去,上到車上的時候,他開車離開李家別墅那里,往浦東東方大學城的方向過去。
他先來到廖氏國醫館附近的停車場,把車停下來的時候,再打開后車廂,發現那只貓頭鷹還是睡得很香,葉晨從車上下來,往國醫堂里面進去。
現在里面那些醫生和患者已經不多了,只是看到葉晨來了,紛紛和葉晨打招呼。
葉晨沒有理會那些人,往廖老的房間里面進去,發現廖老已經換上那套干凈的衣服。
現在他還戴著眼鏡看書,在他看完《金匱要術》,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說道:“你怎么過來了?”
“爺爺,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不知道是否有趣?”葉晨問道。
“你說說看。”廖文恩奇怪地看著葉晨。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帶我去看望的那位姓劉的中年人嗎?”葉晨問道。
“記得啊,我怎么會忘記。”廖文恩說道。
“那你肯定還記得,我剛剛給他檢查的時候,發現他中了一種叫噬魂蠱的蟲子。我覺得,既然是中了蠱,肯定要找到它才行,否則,以他目前身體的情況,遲早會是被那些蟲子折磨致死。”葉晨說道。
葉晨不是神仙,不懂得醫術,自然無法救李飛義。所以,他希望通過這種辦法,盡可能讓那種蠱蟲,盡快消失掉,或者是把那種蟲子引誘出來。
“這種蠱蟲,你有辦法驅逐嗎?”廖文恩問道。
“有,但是,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葉晨說道。
“這不可能,我聽說那些蠱蟲都是藏在身體深處的地方,如何能夠找得出?”廖文恩說道。
現在廖文恩越加相信葉晨的中醫水平比那位劉副主任厲害多了,如果是那樣,葉晨還能夠把那個李飛義救活,那簡直太厲害了。
“如果真的有機會找到,我自然會把那些蟲子給抓起來。”葉晨說道。
廖文恩看著葉晨,突然想起一件事。
雖然那位姓劉的中年人中的是普通的噬魂蠱,但是,那種噬魂蠱,即使是在苗疆那些巫師手中,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更不用說,葉晨這位剛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
不過,葉晨那樣說了,廖文恩倒是很佩服他。但是,他知道,現在李飛義已經變成這樣,那些蠱蟲又在他身體里面呆了幾天時間,怕是現在那位劉副主任已經命不久矣。
如果不是葉晨說出那句話,廖文恩自然不敢相信。
“那好吧,那我等你找出來。”廖文恩說道。
在廖文恩喝了一杯溫開水休息一下,他感覺舒服多了。不管怎么說,今晚那位劉副主任是必死無疑的,他只要不再出事,自然不需要擔心什么。
“爺爺,我先走了,我要趕回市區了,明早還要繼續參與期末考試。”葉晨說道。
在葉晨往樓上上去的時候,廖冰雪跟著上去,兩人從樓上下來,廖文恩看向葉晨說道:“你先回市區吧,我留在這里照顧飛義。”
葉晨點點頭,他往公交車站的方向過去,然后攔下一輛公交車,往東方大學城的方向過去。
上午九點多,葉晨從東方大學城回來的時候,在他從車上下來,正想回寢室洗澡換一身干爽的衣物。
他剛剛回到女生宿舍樓下,看到一個穿著粉紅色裙裝的女孩子,往他跑了過來。
因為對方戴著帽子,擋住她半張臉,讓葉晨根本看不清楚。葉晨還以為是徐嬌嬌,或者林歆婷。
不過,他沒想到,卻是那位戴著帽子,穿著粉紅色裙裝的女孩子,居然是許靜怡。
葉晨看著對方問道:“許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嗎?”
許靜怡還是有些緊張地站在葉晨面前,看著葉晨,說道:“我想和你聊聊。”
“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吧。”葉晨看著她說道。
葉晨跟著許靜怡往旁邊的樹下過去,葉晨發現許靜怡這個女孩子,還真的和以前差不多。
不過,葉晨總感覺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同。
“不知道許小姐找我什么事呢?”葉晨問道。
“葉晨,我是特意請假回來找你的。我,我想請你幫我。”許靜怡低聲說道。
看到對方這樣的表情,葉晨反而放松了許多。如果是像上周那樣,那么顯得冷淡許多。
現在葉晨在那坐著的時候,許靜怡也是在一旁看著他。葉晨看到對方那眼神,似乎有種熟悉感,但是,想到之前,葉晨見過許靜怡,對方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
難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許靜怡站在他面前,葉晨看著對方,不知道說什么。
現在許靜怡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只是知道,現在自己內心很忐忑不安,甚至,連自己雙腿都軟了。
葉晨抬起頭,看了許靜怡一眼,他發現許靜怡還是有些憔悴,不知道她最近遇到什么麻煩。
“許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困擾?或者遇到什么問題?”葉晨問道。
“葉晨,我,我父親出事了。”許靜怡說道。
聽到她提到她父親的時候,葉晨就覺得不同,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不過,葉晨還是說道:“我可以治療。”
葉晨知道,許文忠的病,和他爺爺的病一樣,屬于肝癌。這種病,如果沒有藥物控制,隨便亂吃,可能會是造成肝癌晚期,甚至是癌癥晚期。
當然,如果是按照葉晨的醫術和中醫的理論,這種病是非常容易治療,甚至,在他看來,應該是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