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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過來幫忙,我是葉晨,是廖氏國醫館的醫生。”葉晨說道。
“原來是葉醫生啊!”那位男子笑著說道。
現在葉晨和他握手,然后介紹自己的名字,他也是稱呼葉晨為葉醫生。
“葉醫生,聽說那批中藥材批發價已經漲到三百塊錢,而且,還是限購的,如果再賣不出去,我擔心那批中藥材,最終還是會落到那些奸商手中。”
現在廖文恩在世的時候,對于中藥材批發市場的事,他做主控制得非常好,至少那些中藥材批發商是賺不了大錢的。
但是,現在廖文恩突然離開這里,而且,現在中藥材批發市場的中藥材被那幾家大型藥店壟斷后,那些小型藥店只能干看著。
現在葉晨聽完那位男子的解釋后,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之前在東方大學城附近那些小型中藥材市場的中藥材全部都買光了。
原來這是那些奸商搞的鬼。
“葉醫生,不知道你有什么高招嗎?”那位男子問道。
“我想見到黃少華,你們知道他現在躲在哪里嗎?”葉晨問道。
葉晨記得黃少華是一個人跑過來找他的,他想問問黃少華現在在什么地方?
“他現在在市區那個賓館。”那位男子說道。
“我先過去,如果你們愿意跟著過去,那自然最好。”葉晨說道。
這個時候,廖冰雪從車上下來,跟著葉晨過去。
廖冰雪自然明白,葉晨過來肯定是想見黃少華。畢竟,這件事和黃少華有很大關系。
現在葉晨坐上車,開車往市區那條街過去。
來到那條街,葉晨把車停下來,然后帶著廖冰雪往黃少華住的賓館過去,很快,葉晨來到黃少華那間賓館,他發現黃少華早已換了另外一套房住下。
“我們敲門進去。”葉晨說道。
他推開那扇門的時候,發現除了黃少華外,還有一個女孩在。那位女孩正是孫夢潔。
葉晨沒想到,居然是孫夢潔陪著黃少華在那里等著。
“葉晨,真的是你啊?”孫夢潔驚訝地說道。
雖然她昨晚就知道了,但是,今日一早,她過來這里的時候,看到黃少華的神色,孫夢潔就知道葉晨可能來了。
“孫大小姐,你怎么在這?”葉晨問道。
“我是過來陪著少華的。”孫夢潔說道。
“我有些話要單獨和黃少華說,希望你們能夠回避一下。”葉晨說道。
既然葉晨要單獨和黃少華說話,廖冰雪知道葉晨肯定是和黃少華說那次他們在西北省那個村長遇害的事。
廖冰雪拉著孫夢潔離開后,葉晨將那扇門反鎖,再拿掉蒙在黃少華面前的黑布,黃少華看著葉晨問道:“你怎么來了?難道你知道我爸的事了?”
“黃少華,你老實告訴我,那天你在西北省那個村長遇害的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葉晨問道。
在葉晨看來,當初,黃少華是被冤枉的,甚至,那筆資金流失,肯定和黃少華無關。
所以,這件事,黃少華是最有嫌疑的。
“那筆資金流失的事,我也是被冤枉的,我也不知道。”黃少華說道。
現在他已經不知道,這個秘密還能夠隱藏多久?
葉晨沒有立刻相信黃少華的話。
不過,在葉晨拿出手機撥打黃少華父親黃春榮的電話,現在黃春榮正在公司那里上班。
現在他看到葉晨打來的電話,急忙接通,喊道:“葉晨,是你嗎?”
“黃叔叔,我是葉晨,我現在過來東方大學城的中醫院,我有些事想問一下黃少華。”葉晨說道。
黃春榮那邊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葉晨這個時候還敢來找他兒子,難道葉晨不怕死嗎?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葉晨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他又不知道。在他遲疑片刻,還是答應道:“我現在立刻過來。”
葉晨掛了電話,黃少華問道:“葉晨,你想做什么?”
“黃叔叔說要親自過來,我準備去攔住他,你呢?”葉晨看向黃少華說道。
“我也要去。”黃少華說道。
在他站起來,往樓上上去,換上衣服,洗漱,戴上帽子和墨鏡口罩,再披上一件風衣,然后跟著葉晨下來的時候,兩人上到車上,葉晨開車往中醫院過去。
這一路上,黃少華顯得很緊張,他怕是葉晨過來是要報復他,或者是抓他回去。
現在葉晨開車到了中醫院門口,葉晨讓廖冰雪在車上等待,葉晨下到車上,給黃春榮打去電話,詢問他的地址后,直接往一旁停車場那輛寶馬車過去。
葉晨坐車來到這里的時候,葉晨已經看到黃春榮匆匆往這邊走來,葉晨下到車上,看著對方說道:“黃叔叔,你還記得上海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徐文儒嗎?”
“當然記得,他是我的老師,他出事后,我很傷心。”黃春榮嘆口氣說道。
“我知道,我想和你說一說上海中醫藥大學的事,你覺得這樣行嗎?”葉晨問道。
黃春榮聽到后,點點頭,他同樣覺得奇怪,為什么葉晨這次過來找他,又是和中醫藥大學有關的事。
葉晨帶著黃春榮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坐下后,葉晨喝著咖啡,和黃春榮談起上海中醫藥大學的事。
這件事,黃春榮其實比較清楚,因為他曾經和徐文儒是同學。當年,徐文儒在上海中醫藥大學讀研究生,黃春榮則是在上海大學上課。
在徐文儒畢業前,葉晨剛剛轉校去附屬醫院上班,那段時間,葉晨和徐文儒的關系還不錯。
但是,后來因為一些矛盾,導致徐文儒和葉晨的友誼慢慢變淡。
在徐文儒畢業前,他和葉晨說了一聲后,就回鄉下種田去了,本來是打算回去種田的。
沒想到,他卻是發現自己身患癌癥,即使不是晚期,但是,他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徐文儒想到自己年輕時,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更是因為貪圖利益,才造成那么大損失。現在徐文儒知道,自己不能繼續拖累自己的妻子和孫女后,他只能提前安排好遺囑,在他離世之前,將財產全部都交給自己唯一的女兒孫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