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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夢問道:“張總,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張文遠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緩緩說道:“我聽說你爸最近病了,病的挺嚴重的?”
“!!!”吳子夢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連張文遠都知道。
須臾,她回答道:“我爸的確生病了,不過不嚴重,他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張文遠又說道:“夢夢,你是他女兒,這個時候你爸生病了,你難道都不管他?”
聞此言,吳子夢臉色微變了變,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反駁道:“張文遠,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很可笑嗎?”
“你是他女婿,他都不關心你,關心我干什么?”
“額,這個……”張文遠被懟得一陣語塞,半響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響方才說道:“夢夢,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我早就知道了,從我們第一次在酒吧見面,我就知道了。不過,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卑鄙無恥嗎?”
“我……我沒有……我只是喜歡你,想要娶你為妻,你爸媽同意了嗎?你愿意嫁給我嗎?”
吳子夢毫不猶豫道:“我爸媽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
張文遠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一副急切無比的模樣。
他還想說些什么,這時,陳凡故意咳嗽兩聲,提醒道:“咳咳……”
吳子夢這時才注意到陳凡在場,立刻與張文遠道:“張先生,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說罷,她拿起包包,朝陳凡使眼色,兩人一起離開。
張文遠目光注視著兩人,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弧度。
直至兩人離開茶廳,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了,陳凡和吳子夢才停住腳步。
緊接著,吳子夢問道:“你怎么了?”
陳凡撇撇嘴,回道:“我哪里怎么了?”
吳子夢說道:“你明明看見我在和別的男人打電話,為什么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
“額……”
這回輪到陳凡怔住了。
緊接著,他用驚愕不解的目光看向吳子夢,問道:“夢姐,你不是有潔癖嗎?你和其他男的接觸,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吳子夢搖搖腦袋:“并沒有。”
陳凡:“???”
對于吳子夢的這番回答,他感覺很不能理解。
須臾,他又忍不住地問道:“那你和張文遠呢?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他算我什么未婚夫。”
“……”陳凡無語至極了。
“好啦,張文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根本就不愛他,甚至恨他。”吳子夢再道:“我和他,只是假訂婚而已。”
這一瞬間,吳子夢不僅沒有絲毫隱瞞的跡象,甚至還把真實情況全部告訴了陳凡。
陳凡終于知道,對方為什么會突然來海慶市了,感情是為了幫助父母籌集錢治療吳天軍。
而且對方之前說什么吳家破產,吳子夢和吳天軍都不幸遇害,全部都是騙他的。
一時間,陳凡不僅沒有生氣,相反,因為對方告訴了自己真相,他還露出了釋懷的表情。
隨后,他跟吳子夢一起走出茶樓。
陳凡和吳子夢離開海洋之心珠寶店后,吳子夢沒有回家,直接讓司機帶她來到另外一處商業街。
來到商業街,吳子夢徑直帶著陳凡,走向某個賣服飾首飾的柜臺。
“子夢,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吳子夢邊走,還邊解釋說道:“今天我們公司新開業,我得買一批首飾,做活動。”
陳凡聽言,恍悟了一下,不過,當他看見對方帶著他,來到一家名牌店,選衣服鞋襪、化妝品時,他又是一陣無語……
吳子夢則沒有管那么多,徑直挑選自己喜歡的衣服鞋襪、化妝品。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吳子夢買完東西離開。
“子夢……”
這時陳凡叫住了對方。
吳子夢扭頭問道:“怎么了?”
“呃……”
陳凡張張嘴巴,欲言又止的模樣。
吳子夢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想法,問道:“你是想問我買了那么多東西,準備送給誰吧?”
“額?夢夢,你……你知道?”
“廢話!”
吳子夢翻個白眼,繼續邁動腳步,走向停車場的方向。
陳凡趕忙屁顛屁顛地追上去。
片刻,兩人上了車子。
陳凡問道:“夢夢,你是準備送給誰呀?是送給叔叔阿姨?還是送給你哥哥、嫂子或者是你爺爺奶奶?”
吳子夢回道:“送給一個朋友。”
旋即,她沒有再與陳凡廢話的意思,啟動車子,駕駛離開,回家。
而在路途中,陳凡沒有忘記再問道:“你的朋友是男的女的啊?”
“你管我朋友是男是女?”
“額……”
陳凡一陣郁悶,不知道該回什么了,索性閉上嘴巴,閉目養神起來。
他感覺自己問錯了話題。
而,在他們離開沒多久,一輛黑色轎車跟在了他們車后。
吳子夢帶著陳凡,花費將近一個鐘頭,才把東西送達目的地。
這里是一座山莊,占地面積非常廣闊。
“子夢,你的這位朋友,在這種地方住?這么高檔的地方,應該不便宜吧?”
站在門前,望著眼前的巨大豪宅,陳凡有些疑惑地詢問。
吳子夢淡淡說道:“這棟房子,我買下來三年多了。”
“三年多???”陳凡詫異道:“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吳子夢說道:“你認為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這時,兩人進入了院子,往屋里面走去。
吳子夢邊走,邊給陳凡介紹道:“張文遠是南洋省首富張家的少爺,平時他都住這里。”
陳凡聽言,心中更加驚訝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不過很快的,他就恢復正常了,沒有再多說什么,靜靜地跟在對方的后面。
兩人進入屋內,吳子夢按照鑰匙孔,打開客廳門走進去,陳凡亦是跟著。
待兩人進去以后,陳凡掃一眼,發現,屋子里除了一套紅木家具,以及一張寬敞的辦工作臺之外,便沒有了其它物品,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