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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微微皺眉:“公司?我沒有去公司的打算,我想回宿舍看書。”
“哎呀,你別廢話,跟我去吃飯,你爸爸讓我帶你去。”王慧蕓板著臉說道。
“額……我爸找我干嘛?”
“別管干嘛了,你跟我來就行了。”
于是乎,林宇無奈,只能乖乖的跟著王慧蕓前往她的別墅。
路途之中,王慧蕓忍不住開始盤問起來。
“小宇,你老實告訴媽,你和你姐是怎么認識的?”
林宇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解釋道:“媽,我之前在江南省的時候,曾遇見過姐姐……”
林宇把事情的原由告訴了王慧蕓。
“唉……”聽完之后,王慧蕓深深嘆了一口氣,“既然她現在嫁人了,就讓她幸福吧。”
“小宇啊,你要努力了,以后娶媳婦可不能像你姐姐一樣,千萬別找那種壞女人,否則以后有你受罪的!”王慧蕓囑咐道。
林宇點了點頭:“媽,我懂了,我以后一定會娶一個好媳婦的,我保證。”
林母欣慰的笑了笑,心里總算舒服多了,女兒找了一個這么有錢的老公,她也算是對得起丈夫了。
“叮咚,叮咚。”
正當母子二人閑談的時候,門鈴響了。
林宇起身,打開房門,門口站著一位面容冷峻,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
“你好,我是林宇的姐夫李浩,我找林柔婉。”李浩淡淡道。
“進來吧,我姐就在臥室呢。”林宇側過身,朝屋內指了指。
李浩微微頷首,邁步進屋。
“柔婉,你的姐夫來了。”林宇沖著臥室喊道。
此時,林柔婉正趴在窗臺上偷聽林宇和李浩交流,聽到林宇叫自己,頓時慌張的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姐夫,你怎么來了?”林柔婉低聲說道。
李浩淡然道:“聽你姐說,你現在在盛世集團工作,你們在那邊的職位如何?”
“挺好的。”
“那就行。今天我是代表林氏集團來邀請你的。我想聘用你做我的秘書,月薪八千塊,如果做的好,以后我還會提拔你。”
林柔婉心中一顫,但依舊故作平靜的問道:“為什么選擇我?”
李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因為我相信我的眼光。”
林柔婉聞言一愣:“你相信?那……那你為什么還要離婚?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對我姐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呵呵,這是一場政治聯姻,你姐姐本身就有利益需求。再者,當初我并不愛她,結婚后,更不存在所謂真愛,我只是想借助她背后的力量達到我自己的目標。現在目標實現了,我和她的聯系也就斷了,各取所需。”
“至于你姐姐的事,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李浩冷漠道。
林柔婉咬著牙,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徹底拋棄了林柔婉和她母親。
“柔婉,如果考慮好的話,就收拾東西,和我回江州。”
林柔婉攥緊拳頭,搖了搖頭:“姐夫,謝謝你對我的抬愛,只是我現在不愿意離開江州。我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生活環境。”
“這……好吧。”
“那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李浩點了點頭說道。
隨后,林浩便帶人離開。
林柔婉站在陽臺上目送車隊消失在遠方,直至看不見蹤跡后才緩緩回頭。
這是她和林浩的新房,雖然不豪華,但勝在干凈、溫馨。
可惜她和林浩終究只是陌路人。
林宇吃完飯,坐上了母親的瑪莎拉蒂。
車子啟動,載著林宇駛出了市區,向著郊外駛去。
林宇看了一眼導航,問道:“媽,我們這是去哪里?”
“當然是去墓地咯!我要把你爸帶過來祭拜你爸一下!”王慧蕓嘆了一口氣說道。
“呃……好吧。”林宇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敢反駁什么。
車子在郊外的一座山腳下停下。
這里距離江南市市區約莫七八十公里,而且是高速公路的末端,周圍沒有其他城市的建筑物,非常僻靜。
林宇陪著王慧蕓來到林父墳前,跪下磕了幾個頭,然后燒了紙。
王慧蕓拿出手機,撥通了林浩的號碼,說明了情況。
“什么?你們要搬家?我和你媽還要照顧你弟弟呢。”
王慧蕓道:“你放心吧,這兩年我們已經習慣了,不會給你添亂的。”
“你們搬去什么地方?”
“江南市市區。”
掛掉電話,王慧蕓看向林宇說道:“小宇,這次回去,你也別怪你爸。”
林宇搖了搖頭,沉默不語,心里卻很復雜。
王慧蕓繼續道:“這兩天,你姐夫給我們租了一棟獨棟的小別墅,每月的租金是三百六,你們回去后,記得把鑰匙交給你爸。”
“嗯!”林宇鄭重點頭,隨即將一串鑰匙遞給王慧蕓,“媽,這套房子是你和爸爸留下的吧?這兩年我一直住校,也沒有回去看望你和爸,這份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王慧蕓看著遞過來的銀行卡,苦笑著說道:“傻孩子,你是長子,這是你應該享有的,我和你爸不缺錢,以后你們兩個都要好好讀書,將來出息了,可別忘記養家糊口。”
林宇重重的點了點頭。
母子倆聊了片刻,林宇便驅車返回學校。
另一邊,李家大院。
“李少爺!您回來啦!”
“咦?林少爺呢?怎么沒來迎接您!”
李浩擺了擺手:“他在醫院呢,估計是沒臉見我。”
“哈哈哈,我說怎么沒瞧見林少爺呢,原來是被趕出家門了啊。”李文濤大笑著拍馬屁道。
這兩年他們仗著李浩的威名,欺負了不少人。
如今李浩回來了,他感覺自己腰桿都硬氣了不少,畢竟李浩可是李家的大少爺,未來肯定是家族企業的掌舵人。
“文濤,聽說林家那廢物已經辭職了?”李浩瞥了一眼李文濤,似笑非笑道。
“對呀,昨晚剛辭職呢。”李文濤嘿嘿一笑。
“呵呵。”
“怎么了李少爺?難道他做錯了什么惹惱了您?”李文濤試探性問道。
“倒也不算觸碰到我的底線。只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恐怕現在連工作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