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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菲兒我陪你去,但是你的頒獎禮要是被我搞砸了,你可不能怪我的啊。”梁萱想也沒想就答應李菲兒的要求了。
她的的脾氣秉性被李菲兒猜準了,她是無法拒絕來自好閨蜜的請求。
“不行,你不能去。萱萱你知不知道你參加這樣的晚會?你會被記者給圍攻的,到時你要是有個閃失,我和兒子怎么辦?”
陸言鴻沒想到他已經把李菲兒的預謀說給梁萱聽了,她還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對方的請求。真是個善良的女人,不顧自己安危卻也要成全別人。可是……,真的很危險啊!
“萱萱就算我拼命的阻攔你的話,你也要去參加嗎?”陸言鴻知道梁萱為人熱心,只要她答應的別人的事,就算付出所有也會幫人家完成的,所以他打算把這個難題交給楊瀟。
“老公我已經答應了菲兒,你就讓我去吧,再說了我現在是男兒身,誰還能把我怎么樣了?難不成還人會給我灌迷藥嗎?”
“你就放心吧,我是和菲兒一起去的,我還要保護她呢,不必要的酒我是不會喝的。”
梁萱知道陸言鴻這樣擔心也是有道理的,畢竟他是帝都最富有的人,花錢買他命的人大有人在,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只有殺他的心,沒有殺他的膽子,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好吧,老婆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的。但是你答應我的千萬要記住。”陸言鴻真的想陪梁萱一起去,但是他現在是有孕在身的人不宜出席那種場合。
如果楊瀟不能勸動李菲兒回心轉意的話。他無奈之下只能多派幾個人去保護她們。
李菲兒搞定了梁萱后回到別墅,正好楊瀟也回來了。她看到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就想起來之前回楊氏別墅拿東西看到袁之晴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之所以態度這么堅決的要搬離楊宅別墅,除了楊瀟隱瞞袁之晴存在的原因外,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總是在半夜里看到黑色身影,徘徊在她臥室的窗外。
這樣的滲人的情況,讓李菲兒總是心神不安,恍惚中總覺得有人要偷走她寶貝女兒,但是這種捕風捉影,沒有證據的事,她也不好和楊瀟說。
她其實也早就想搬到梁萱別墅的旁邊,一直缺少一個契機和借口,正好那天袁之晴的到來給了她一個借口,她毅然決然的離開楊宅,她只希望可以保護女兒平安長大。
還可以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楊瀟真心,他到底是愛誰多一點?
“楊總請你離開我家,這里不歡迎你!”
“老婆我想你了,你就留我在這兒過夜吧,我保證不打擾你。”楊瀟剛才就接到陸言鴻的電話,讓他搞定他自己的老婆。可是他現在能不能留下來過夜都是問題,還怎么張口陪她去參加頒獎禮。
公司現在財務上出了點小問題他今天忙了一天。雖然心情不好,但是回到別墅看到小香蜜和李菲兒之前陰霾的心情好多了。
李菲兒本不想讓楊瀟留下來,但是一想到今天楊微微的表現,她又改變主意了。她現在有把握楊瀟不會背叛她但是如果她把他往外推,她就不敢保證了,雖然男人沒有出軌的心,但是也架不住餓狼硬撲啊!
“好吧,你可以留下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老實回答我。如果你撒謊騙我,我絕對不會在原諒你!”
楊瀟不知道為什么李菲兒生完孩子以后變得疑神疑鬼?對任何人和事都變的小心翼翼,唯恐打草驚蛇。
他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客廳的沙發上。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婆,我現在不光是你老公,我更是小香蜜的爸比,我們兩個已經是親人了,一家人。有什么話一定要給我說,我絕對會站在你的身后為你撐腰。”
“說的比唱的好聽,我想問你的是微微的事,她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她對我的態度變得這么強硬?”
李菲兒還記得她可是楊微微最崇拜的明星,可是今天見她的樣子和說話的語氣,分明是把她當成了增額厭惡的對象。她百思不得其解。
“微微?微微怎么了?”
李菲兒明顯覺得楊瀟說話的語氣不足,他這是心虛了。
“她怎么了你問我?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現在問你呢。”李菲兒現在可以肯定這里面有事發生,具體是什么事她現在還猜不知道。
“微微能有什么事她挺好的,她不是都快要和左誠結婚了嗎?”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著頭自顧自的說著。
“好,既然她沒事最好,我就是擔心她。”李菲兒覺得楊瀟不想給他說,肯定是這件事他能解決好,不需要她插手。
接下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那就是要去睡美容覺,明天以最佳的狀態迎接她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
楊瀟以迅陸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攔住李菲兒的纖腰。“老婆你的事說完了,我還有事想要和你商量呢。”
李菲兒拼命的掙扎了兩下可惜沒有絲毫撼動這尊大佛,她的美容計劃還在等著她呢,無奈之下她只好乖乖坐好,還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老公你有話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楊瀟被她這個莫名的笑容給弄蒙了,這個笑容里包含了幾個意思?“你這樣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說了,老婆你能正常點嗎?”
李菲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她剛才只想使個美人記把他迷暈了。然后自己好脫身,沒想到美人計變成丑女計了,她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什么事快點說?不然我要去睡覺了。”
楊瀟看著李菲兒崛起的小嘴,情不自禁的親了一下。他原本只想蜻蜓點水式的親一下,沒想到那久違了的香甜,令他一嘗不可收拾,再也不舍得放開。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彼此在窒息的邊緣才放開。
“老婆我對你的心,你難道到現在還懷疑嗎?”
李菲兒看著眼前的楊瀟,說道:“我現在可以肯定你對我的心,但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我沒有那個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