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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尖叫過后,羅婷婷抱著自己身上的半片睡袍,驚慌而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海愣在原地,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半片睡袍,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辦?
羅婷婷躺在硬梆梆的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江海色瞇瞇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的樣子。
江海被突兀的手機鈴聲拉回了現實,看到來電顯示是陸言鴻的名字。他急忙把那半片睡袍,疊一疊放在書房門外的花盆邊。
咚咚……,江海輕輕的叩著書房的門。
“進來,小海你為什么現在才到?”陸言鴻想這早點完成工作,好多陪陪萱萱。沒想到江海遲遲不來,他有些微怒。
“沒什么少爺,路上有些堵車。”江海端起書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隨手捏起兩片木瓜就放在嘴里咀嚼起來。
“小海,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還這么口渴不會是去做什么虧心事了吧?”
“哪有?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哪有時間去做壞事。”江海心虛的想到剛才羅婷婷抱胸的樣子,一下子臉更紅了。
“咳咳,少爺你到底要不要不聽關于左誠的報告。”江海避免被陸言鴻看出來,趕快轉移話題。
“恩,小海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成個家,給江叔生個胖孫子,好讓江叔退休回家看孫子玩。”陸言鴻從來沒看見江海臉紅過,看來是有心儀的姑娘了,他不由的想多囑咐他幾句。
“少爺不要拿我打趣了,還有一個情況需要向你匯報,微微在出國前和左誠去了趟民政局,他們把證領了就是閃婚。”
“什么?你說微微嫁給左誠了。”
“是啊,這事我還納悶呢,左誠不是喜歡太太嗎?為什么會和微微閃婚呢?”江海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接著說:“少爺你不要生氣,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當務之急楊瀟要是知道了還不找左誠拼命啊。”
陸言鴻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冷冷的說:“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楊瀟,你馬上把這件事給我查清楚,等我回來再做處理。”
江海領命剛走出臥室,陸言鴻緊接著也跟在他身后出來了。他看到江海在東張西望的找東西。“喂,小海你丟什么東西了嗎?我讓小桃給你找找?”
江海看到一枚紐扣遺落在花盆的附近,他馬上撿了起來。“沒什么,就是丟了一枚扣子,不過已經找到了。”
“少爺,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陸言鴻看了一眼江海手中的扣子,悶聲嗯了一聲,吩咐道:“在家把萱萱和小貝給我看護好了,如果他們出了什么事,回來小心的小命。”說完便回臥室了。
陸言鴻不愿意睡也不讓梁萱睡,他要把這一晚的時間無限的加長再加長。這是他向萱萱表白后第一次離開她去出差。膩在她的耳蝸一邊吹氣一邊問道:“老婆,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啊?”
“恩,你也要想我啊!不許給我到處去招花惹草。”梁萱一把捏住一直吹的她心里癢癢的薄唇。
陸言鴻抓住她的雙手正色道:“呵呵,老公只對你這樣的cau色有感覺,其它女人在我眼中只是女人。”
梁萱聽到陸言鴻這句話,心里不由的想反問他,那我姐姐和我長得一樣,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啊?可是她不敢,她害怕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陸言鴻沒想到他隨口說的一句話會引起梁萱后來那么多的誤會。
“萱萱,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怕我會開到一半就會忍不住回來找你。”
梁萱沒有睡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她不可能丟下兒子出國的。
“萱萱你睡了嗎?真的睡著了?”陸言鴻把裝睡的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很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一起帶走。
身旁的人發出勻稱的呼吸聲,梁萱偷偷的睜開眼,用手勾勒出他臉部的輪廓,愛戀的撫摸著那每一寸都令她著迷的肌膚。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梁萱實在支持不住睡著了,陸言鴻整裝完畢準備出發,出門前他戀戀不舍的在她的額頭上獻上離別之吻,命令艾倫拿上行李后飛奔去了機場。
羅婷婷難得起得早,她出去買了好多好吃的,還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陸言鴻哥,小萱快點起床下來吃飯了,我做了一桌子的飯菜。”羅婷婷站在樓梯口,沖著樓上喊道。
啊……,小桃伸了個懶腰,拍了拍她的肩膀。“梁小姐,恐怕你要失望了。”
聽到小桃的話,羅婷婷馬上扭過來頭質問道:“小丫頭片子,你這話這么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就說清楚,少爺一大早就出差走了,今天是星期天老爺也是一大早就派人把小少爺給我接走了。至于少奶奶嘛,少爺臨走時交代讓她多睡會,她昨晚沒有睡好。”小桃說完眼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等著看羅婷婷氣急敗壞時什么表情?
“你是故意的對吧?你明知道我很早就出去買菜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就等著看我笑話呢是吧?哼,我才不會讓你如愿以償的。”說完羅婷婷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高傲的從小桃面前走了。
劉子南一大早就命小五一定要帶梁白膚到音樂廳的儲藏室來見他。
梁白膚一早就接到小五的電話,讓他來音樂廳的地下室,說劉子南有事找他,他剛到地下室的入口就被人拿麻袋套住頭痛擊了一頓。
梁白膚現在像一條死狗一樣,渾身是傷的躺在儲藏室的地上,奄奄一息。
劉子南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抽著雪茄,懶散的說道:“小五,你教教梁少我們的規矩,讓他也死個明白。”
“小子知道我們為什么把你帶到這兒來嗎?”
地上的梁白膚努力的搖了搖頭。
“好有骨氣,煮熟的鴨子嘴硬,就讓你再嘗嘗我們劉總的十八般酷刑。”
“饒命啊劉總,我,請你開恩繞過我這一次。有什么事讓我做您盡管吩咐。”梁白膚對于劉子南的手段也是有所耳聞的,他還真怕他會偷偷的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