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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梁小貝沒有綁架過來,心中就在暗暗的祈禱著,希望陸言鴻能夠發現異常,保護好梁小貝的安全。
而這邊的梁小貝很顯然沒有和梁萱心中料想的一樣,自從上次離家出走以后,梁小貝就一直都借住在同學的家里,梁小貝本來也沒有想太多,更沒有想到自家媽咪會被梁家的人所綁架,索性就一直都躲在了同學的家中。
陸言鴻和淩天琪自從梁萱從醫院中出來之后,心中就滿是不悅,原本兩人心中就滿是厭煩。
這下見梁萱不見了,陸言鴻心中更是對淩天琪充滿了不悅,就連看著淩天琪的目光都滿是陰霾。
“淩天琪,你究竟將萱萱藏到哪里去了?”
淩天琪聽到了陸言鴻的質疑,眉宇緊蹙,心中也滿是不悅,梁萱的不見和他沒有半點的關系,陸言鴻這樣的懷疑他,讓他心中很是不悅。
“萱萱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的關系。”淩天琪緊緊的抿著唇瓣,俊朗的面容上更是掛滿了不悅,低聲說道。
陸言鴻輕哼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和鄙夷。
“你有什么證據萱萱的不見和你沒有關系,在這個事情上,畢竟你是有前科的人,”
淩天琪當然知道陸言鴻話語中說的有前科是什么意思,之前剛剛和梁萱定下來準備結婚的時候,他心中擔心陸言鴻會再次將梁萱給劫走,特意將梁萱給藏了起來。
但是這次梁萱突然間的不見真的和他沒有半點的關系,可是不論他怎樣去和陸言鴻解釋,陸言鴻對他都沒有半點的信任可言。
“你一直不肯相信我,萱萱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淩天琪眸光閃爍了下,突然間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來。
深邃的眼眸中滿是陰霾,望向陸言鴻的目光都多了一絲質疑,按陸言鴻的勢力來說,如果說是梁萱真的被人綁架走了,陸言鴻小貝少少也是會知道的。
可現在陸言鴻面上也沒有見多么的焦急,反而是在這里和他爭辯一些有的沒的,這不僅讓他心中感到了懷疑。
以陸言鴻對梁萱的重視度來看,是絕技不會讓梁萱遭受到綁架的事件的,而能夠讓陸言鴻現在還是云淡風輕的模樣,除了是梁萱被陸言鴻藏起來了,他想不到還會別的其他的理由。
陸言鴻聽到了淩天琪的質疑,俊美的面容上滿是諷刺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冷意的掃了一眼淩天琪,語氣中盡量涼薄的意味,嘲諷的開口說道。
“如果萱萱真的是在我的手上,那么我現在也就沒有半點的意義和你在這里坐著沒有理由和你在這里爭辯下去了。”
淩天琪眉宇緊蹙,陸言鴻的話語中嘲諷的意味過于明顯,聽在他的耳朵中說不出來的嘲諷,心中滿是不悅。
“現在你說什么都是對的了,但是你也要將萱萱交出來,萱萱是我的未婚妻。”淩天琪瞪圓了眼眸,試圖去和陸言鴻講道理。
陸言鴻輕笑,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萱萱是你的未婚妻?這樣的話還是不要冒冒失失的說出來的話,至少要等到萱萱真的是你未婚妻的時候,在過來和我耀武揚威吧。”
淩天琪眉宇緊蹙,陸言鴻的話滿是嘲諷,俊美的面容上更是寫滿了嘲諷,剛想要開口反駁。
陸言鴻輕哼了一聲,涼薄的開口說道。
“不過你想要讓萱萱成為你未婚妻的事情,貌似沒有這個可能了,有我在萱萱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我能夠成功搶親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只要你敢活膩了娶她,我就敢再次搶親。”
陸言鴻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淩天琪,話語中深深的透露出來了與身俱來的傲然的氣勢。
淩天琪倒吸了一口氣,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能夠將搶親的事情說的這么理所當然,還讓他啞口無言了。
陸言鴻輕哼了一聲,他本就是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會將淩天琪不滿放在心上,看到了淩天琪吃癟,心中說不出來的興奮不已呢!
“陸言鴻,我和萱萱是真心相愛的,你如果識相的話,還是趁早將萱萱交出來,讓萱萱自己做選擇。”淩天琪輕輕嘆息了一聲,不想要和陸言鴻繼續爭辯下去了。
陸言鴻冷哼了一聲,俊美的面容上劃過了一抹不屑,低沉的嗓音再度傳了過來。
“我在重申一遍,萱萱沒有在我的手上。”
“不要拿一套滿口的仁義道德來和我說教,即便是萱萱站在我面前,告訴我讓我放過她也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我這一生可以放棄任何,但是唯獨梁萱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棄的。”
陸言鴻的話滿是霸氣側漏的意味,高大的身上滿是傲然的氣勢,深邃的眼眸中更是寫滿了傲然。
淩天琪見陸言鴻這副模樣,心中不禁一顫,雖然早就已經知道陸言鴻對梁萱的感情,可是當他親耳聽見陸言鴻說出來的時候,心中還是忍不住的震驚了一下。
深深的望了一眼陸言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緊緊的抿著唇瓣,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話來表達自己此刻心中的情感了。
而這邊的梁家的人已經找到了梁小貝的下落,得知梁小貝借住在了同學的家里,費了一番的波折,下了一點小小的手段。
梁小貝的同學家不過就是普通的家庭罷了,面對了梁家的勢力,不能做出任何反抗,雖然這樣做也有些愧疚于梁小貝,但是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小貝,叔叔和阿姨也是被逼無奈,你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看在我們這些日子里收留你的份上,你還是乖乖的和他們離開這里吧。”同學的父母面上一閃即逝的不忍,還是狠心的說道。
梁小貝面對著突然之間的變故,除了一瞬間的震驚意外,隨即便恢復了常態,心中也知道普通的家庭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也只能選擇妥協了。
“好。”梁小貝沒有多做任何的猶豫,就不假思索的同意了,他心中對同學的父母也沒有任何的怨恨。
畢竟這件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何況他還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夠給身邊的人帶來任何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