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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梁小貝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才能將陸言揚身上安裝的跟蹤器解讀出來,科技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陸言揚的話就不一定會有可信度了。
“有一個客戶要求在那里見面,通話記錄和今天的行程都在我助理那里,之后去了小島,那座小島曾經是一個基地,我們一起去看了一眼,然后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公司了。”
陸言揚面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陸言鴻丟給秦勝的一個眼神。
秦勝心領神會,立即轉身出了門。
“即便是這樣你的電話為什么打不通?”即便是陸言揚一一說出他行蹤的理由,雖然面上沒有絲毫的破綻。
可是,王明對于陸言揚的話,顯然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
“我電話落在公司里了,現在還在辦公桌里呢。”
秦勝悄悄湊到陸言鴻耳邊,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
“我查了一下陸言揚的行程,沒有說謊。”
陸言鴻點點頭。
“好了,這件事就過去了。”
“好,那我先回去工作了。”陸言揚看了一眼腕表,轉身離開。
陸言揚剛離開,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總裁,前臺收到一封寄給您的信。”
秦勝接過信遞給陸言言鴻陸言鴻將信展開,眉宇越發的緊蹙,信看完,面上幾乎要落下寒霜來。
梁萱看出陸言鴻的不對勁,目光看向信。
“是誰寄給你的信?”
“沒什么。”陸言鴻斂去眉目間的思緒,將手中的一折。
梁萱眼尖的看到潔白的信紙上赫然印著的名字,纖細的小手一把將信搶過來。
梁萱身形有些不穩,面上一片蒼白,陸言鴻面上滿是心疼,大手一伸將那抹消瘦的身影緊緊的攬進懷里。
“萱萱。”陸言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安慰梁萱,只能輕聲喚著她的名字,緊緊的擁著她,給予她一點安全感。
王明見梁萱這副神態,心里劃過一絲陰霾。
“信上寫的是什么?”
梁萱蒼白的唇瓣翁動了些,將手中的信遞給王明。
“王明叔叔,是阮阮寫的嗎?”梁小貝扯了扯王明的衣袖,帶有一絲童真的問。
秦勝聽到梁小貝的話,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王明手中的信。
“是。”王明面上的表情明顯沉重了許多,看完了信將信遞給了蘇成安。
信上的內容無非就是什么被耍的滋味好不好受,還說這只是開始而已,阮阮要展開報復。
不僅僅是要報復梁萱,還要報復陸言言鴻甚至是連梁萱身邊的王明,梁萱和陸言鴻身邊的人都不會放過。
不過王明認為,既然阮阮要連梁萱身邊的人都展開報復的話,封信還是要給他們看一眼。
至少讓他們有一個知情權,提前做好準備。
大家將阮阮封信閱讀完,面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對于阮阮的這種行為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蘇成安深深的看了一眼被陸言鴻擁入懷中的梁萱,輕聲安撫。
“萱萱,不要擔心。”
梁萱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嘴唇蠕動了下,還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那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可是她的妹妹此時卻要對她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情。
王明將手中看完的信隨意的團了團,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屑。
“我倒是想要看看阮阮能折騰出什么風浪來。”
什么大風大浪他們沒有見過啊,以前阮阮也是在不斷的折騰,可是不也沒有折騰出什么風浪來。
此刻他倒是期待阮阮大折騰一番,最好露出什么馬腳來,不過這次他是絕對不是在放虎歸山了。
就是因為太善良才會相信那個毒蛇一般的女人,才會發生這樣一件一件的事情來。
“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會渡過難關的。”齊欣輕輕挽著王明的手臂,面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就好似永遠也不會有半點的憂愁,堅信著身側的王明。
王明偏頭,回以齊欣一個自信的微笑。
齊欣面上的微笑更甚了,經歷過上次的生死與共之后,她更加相信王明的能力。
蘇成安等人見陸言揚也已經安全的回到了公司,雖然有一封恐嚇信,但是現在也沒有他們什么事情,就紛紛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陸言鴻繼續上班,梁小貝陪在梁萱身邊,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陸言鴻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公司。
一路上梁萱的心情不是很高漲,心里一直都在擔心阮阮寫的那份恐嚇信。
她真的是不敢想象,之前阮阮和她那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竟然都是偽裝出來的。
她不敢想象,阮阮對她的恨竟然還能濃烈。
陸言鴻看著梁萱滿面愁容的樣子,心里很是擔憂,但是面上也沒有表露出來。
梁小貝好似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靜靜的擺弄著手中的小巧的電腦。
回到家,梁萱在廚房里面做菜,不是電飯煲的電線忘記插了,就是炒菜時忘記放入鹽巴了。
陸言鴻坐在沙發上,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廚房里心不在焉的梁萱,心里滿是擔心。
梁小貝在玩電腦的同時還不忘抽出一絲空閑的時間,瞟了一眼陸言鴻。
“爹地,看電視就不要閃身好不好,這樣對賣力演出的演員是不公平的。”
陸言鴻回過神,面上閃過一絲不悅,狠狠的瞟了一眼梁小貝。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梁小貝委屈的嘟起小嘴。
“爹地,心情不好就不要傷到我這顆祖國的花朵好不好?人家還是一個小孩子。”
小手還放在下巴處,做花朵的樣子,大眼睛眨了眨,一副可憐無辜的模樣。
陸言鴻被梁小貝的這副樣子弄的啼笑皆非,大手狠狠的蹂躪了一番梁小貝柔軟的發絲。
梁小貝不滿的逃開陸言鴻的大手,語氣有些幽怨。
“果然陷入愛情的男人都是智商為負數。”
梁萱做好飯將飯端出來,陸言鴻和梁小貝對視了一眼,猶豫了半響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梁萱吃飯時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倒是苦了陸言鴻和梁小貝。
米飯是前所未有的難吃,一盤子菜是咸的打死賣鹽的,一盤子菜是甜的要命,也許是將白糖當作了鹽巴。
不過兩人也是聰明的沒有質疑梁萱的廚藝,主動的去廚房刷碗。